第兩百一十二章：失眠
那照你這麽，我完蛋了不是？誰都不能選，誰都舍不得，但是又不能一直拖著不明不白的。另外，你子怎麽懂這些還懂這麽多？——我對馬大大的這一頓分析感覺到完全的不適應。
也就是你了，今在場得那麽多人，基本上都能看出個大概好不。不是我懂的多，而是人之常情加旁觀者清再加上點合理分析而已。老大你怎麽不問問，如果我是你，我怎麽選？——馬大大自信的一笑。有點驕傲。
那如果是你你怎麽選？——我接馬大大的話順他的意問道。滿足下這貨的虛榮心。
都選。歌裏都唱的嘛，就用最輕輕鬆鬆的一筆，毀掉你所有的問題，都選。——馬大大這是給我唱歌詞呢。
滾犢子。我跟你一本正經討論問題你跟我來歌詞。這裏麵有選項給我選嘛?——這明顯不是二選一的問題嗎？哪裏來的？
其實，答案其實也很明顯，無非幾種可能，第一種，兩個當中選一個，下策。選了一個，必然傷害另外一個，搞不好還得出人命。麻煩不斷。第二種，都不選，依然是下策，都不選，本身對於兩個女人來，都是傷害，因為看起來你就是兩個都沒真正放在心上。時間稍微一過去，兩個女人被你這麽冷落著，都會看輕你。第三種，兩個都選，還是下策。但是這個很難操作。我們華夏的傳統堅守一夫一妻，雖然社會上也有私下裏搞包養之類的戲碼，但是，以蔚姐姐和王亞男的個性，都選，也就意味著，你是個腳踏兩條船的花心大蘿卜，這樣，你依然會被她們看輕。——馬大大給了我三個選項。這下倒是有了。不過好像壓根也啥毛用啊。
意思橫豎就是我都得完蛋的下場了嘛！——我頹廢得找香煙抽。
當當當當。幸虧你今遇到了情感分析師我馬大大。還有D選項。上策。聽不聽？老大。——馬大大這廝，要不是此刻我確實想知道答案，我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我嘚瑟呢。
有要求直接提。別墨跡。——我幹脆直接直擊馬大大的內心。
上路。簡單，以後幫我對付下蕾歐娜，我是真感覺和娜姐不合適。你是不知道，這次回來以後，我明顯感覺娜姐變了，不那麽較真了，還給我帶了禮物。我預感不妙。——馬大大此刻，一起蕾歐娜，完全沒了剛剛的意氣風發。
先我的事兒。火燒眉毛了。你和蕾歐娜的事情還沒東窗事發，不著急。我答應幫你就是了。——我本以為馬大大會提什麽要求買東西之類的。沒想到是當初的一場鬧劇引起馬大大和蕾歐娜之間的糾結。
D選項，那就是化被動為主動。你誰都不選，但是你確定要想清楚一個問題。對於高亞男，你真的一點點男女愛情的成分都沒有嗎？如果你能肯定，那麽，麵對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高亞男緩過來以後，自然會明白，一輩子和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在一起的結果。她自己八九不離十就會放開你。你繼續和蔚姐姐相親相愛。但是，以我的判斷，你並不是完全對高亞男沒有感情，所以，那就交給時間，看後續，你們三個人到底誰的感情，更經得住考驗。反正白了，現在高亞男來了，你以為她會輕易沒有結果就走？——馬大大一番長篇大論，自我得意。
你這得，怎麽越我越糊塗了呢？我不選，不就是你之前的第二種情況嗎？——我開始懷疑是我真的當局者迷，我的情商完全不夠用了，還是馬大大壓根就是瞎扯淡呢？
哎。累人。要不麻煩，那就幹脆你們搬去符文之地算了。一夫二妻，至於她們不能接受這個嘛，不是她以死相逼嗎？那你也來這招。就誰都舍不得，如果放棄任何一個，你都死。她們真的愛你，自然就會妥協。無非是安排點套路，給台階下。——馬大大也被我問得煩躁了。瞎出主意應付我呢這是。
放狗屁吧你。——我壓根就不該跟馬大大討論這些。越我越是亂麻一樣了。
我看你才是。想兩個都不得罪，不可能。刀切豆腐兩麵光的事情，放到感情上麵來壓根不靠譜。目前來看，蔚姐姐占據優勢。但是高亞男真的愛你，你不選，你就眼睜睜看著一個如此敢愛敢恨的女子死了，我怕到時候你和蔚姐姐也難以心安吧？不過，我建議，等這年過了以後，你讓蔚姐姐去皮爾特沃夫，讓高亞男留在基地，順道幫忙做點事情，反正你也缺人。你呢，不表態。靜觀其變得了。拖著吧。——馬大大也被自己的節奏給帶亂了。
哎。不想了不想了。愛咋地咋地。——我煩躁了。拉過被子睡覺。
馬大大看我沒繼續談下去的意思了。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隻是，那一聲出門後的歎息，貌似換作是他，也是沒辦法兩全。
這一晚上。我失眠了。馬大大的話，和蔚的經曆，和高亞男的記憶，反複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我慢慢平複下心情，靜靜思考。依然想不出什麽結果來。後來，還是馬大大的一句話點醒了我。
那就是，我內心裏真的並不是完全沒有高亞男，這麽多年，我們之間糾葛不斷，看似都是一些其實無關緊要的雞毛蒜皮的打鬧，可是，躲藏她的這些年，我明顯是過於題大做了。我的內心裏，如果隻是當她是個普通的朋友，同學，或者鄰居，鐵定不是這樣的做法。隻是，這份感情，以無比荒誕的形式在我和高亞男之間萌生，荒誕到，直到今被破之後，才驚覺，原來，在相互的人生記憶中，特別是最青澀的年華裏，彼此都已經無法被抹去。那些嬉笑怒罵，都已經刻骨銘心。
就像，我能感覺到高亞男來找我了。
就像，我能如此清晰地記得那麽多關於高亞男捉弄我的細節。
就像，我真的無法忍心看到高亞男殉情而死。
我，蔚，高亞男，命運開了玩笑，讓我們在不同的時段相遇了。
如果沒有和蔚的感情，很可能高亞男找到我以後，催生出感情，我基本上就能肯定以後和高亞男走下去了。都這麽多年了，都是成年人了，為當年的那些雞毛蒜皮真的讓兩個成年人見麵就生死拚殺出去誰都不會信。隻是這樣的感情表達方式，貫穿了我們整個成長的過程，這樣的方式不是理想中的那種曖昧，甜蜜，青春的我白襯衫她手捧梔子花，而是相互的捉弄，用相互的傷害，在對方的心裏，一道一道的，刻下了彼此的影子。
我真的無法選擇。可是我不拖拖拉拉不明不白的那種人。所以，我決定，明找蔚和高亞男直接談。就這麽一頓胡思亂想中，一夜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