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做他的小妾
身後,燕非熙似笑非笑的望著兩個人的背影,眸中,卻寫過一抹深沉,他到底,還是在意了一個女人。
卻不知,是禍是福。
熱,身體越來越熱,夕雅難受的把身子越來越緊的貼在緊抱著她的男人身上,明知道他是燕非墨,可是,身子緊貼著他的感覺是那麽的舒服,舒服的讓她根本不想移開。
小手不知何時已經攀上了他的頸項,低低的喘息響在燕非墨的耳邊,讓他全身都仿佛感染了她的滾燙一般,“夕雅,乖,一會兒就回去了。”什麽也不管了,他先幫她去了這媚毒再說。
呼呼的風刮過耳邊,卻絲毫不解她身體裏的熱,小蟲子越爬越歡快,她難受呀。
“嗚……啊……”輕聲的吟`叫著,似乎隻有如此才能稍解她身體裏的難過。
“快了,快到了,夕雅,乖……”燕非墨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是下意識的這樣安撫著懷裏的女人,卻根本沒用,她一點也不乖,小手緊摟著他的脖子,恨不得將她的身體都嵌入進他的身體裏一樣。
“妖精……”歎息了一聲,卻又對她是無可奈何,她的思維根本控製不了她的身體了,或者,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在做什麽了。
阿罕初還緊跟在他的身後不住的吠叫著,可是很快就被他給甩了開來,兩道白影緊緊的纏繞在一起,飛向墨王府。
他的腦海裏開始閃現出他和她一起登崖時的畫麵,那時她的身體總是會不經意的碰上他的,那種觸感該死的好。
五年前,他對女人來者不拒,可是五年後的今天,不用數他都記得五年內被他寵幸過的女人隻有一個白夢香,還是被設計的。
女人的身體軟軟的在他的身上蹭著,口鼻間是她身上獨有的那股淡淡的若有似無的馨香的味道,沁人的心脾,讓他的心狂跳著,仿佛是一個行將洞房的新郎在期待著床榻間的交`歡一樣。
要到了,他看到墨王府了。
“夕雅,今天做我的新娘,好嗎?”娶吧,再娶一個小妾也無所謂的。
隻是正妃的位置卻不能給她,隻為,她不是那個真正的雲夕雅,那個夕雅隻有一個,隻有一個呀。
夕雅迷糊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含羞帶春的看著眸中這張剛毅的臉,真熟悉,是他,是她曾經新婚的夫君,嗬嗬,那又如何,他隻負責娶她,卻,從未碰過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隻給過那個男人,那個梨花樹下的男人。
輕輕的搖頭,呢喃的道:“不要……不要……”她不要嫁給他,更不想做他的小妾。
“爺,戚公公到了,皇上封賞了很多新鮮玩意,爺,快去領旨謝恩吧。”
“讓他滾。”
溫康一下子就傻了,他們的爺這脾氣,怎麽就不會變一變呢,戚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呀,“爺……”
“你也給我滾,讓四鐵衛給我守著沁心園,從現在開始,半隻蒼蠅也不許給我飛進去。”
溫康掃了一眼燕非墨懷裏的夕雅,突然間有點明白了,“屬下這就去辦。”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
爺搞定了那個女人了,一看那女人軟玉溫香般的靠在爺的懷裏就知道了,這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燕非墨抱著夕雅輕飄飄的就落在了梨樹下,沁心園外,四鐵衛分別占據了四個方向,虎視眈眈的掃視著周遭,果然,是連半隻蒼蠅也不會放進去的。
“吱呀……”燕非墨單手推開了門,單手抱著夕雅而入,房間裏,昨夜裏伊邪伊舞睡過的床現在全都換了全新的被褥,燕非墨懷抱著夕雅,低頭吻下去的時候,她的唇沒有半點的反抗,頃刻間就啟開的任由他予取予求了。
手輕輕解著她濕了的衣衫,他才發現,這是他生平第二次為一個女人脫衣。
濕濕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落地,夕雅的身上火熱的仿佛要冒出火來一樣,軟軟的身子還是貼向他,麥色的肌膚在室內淡弱的光線下卻愈顯白皙,她的皮膚原本就是白皙的,隻是經曆了經年的風吹日曬才變成了如今這樣健康的膚色。
那是他所經曆的所有女人中所獨有的顏色,隻看著,就讓人口幹舌燥。
從來也沒有這麽急切的想要一個女人,她的身材真美,美過他曾經所有的女人。
沒了樹葉的遮蔽再沒了衣物的遮蔽,此刻一覽無遺在他的視線中,將她軟軟的身子輕輕放在了床上,生怕一個重了弄疼了她似的。
“夕雅……”他輕喚,眸子裏卻湧出一抹痛苦來,這一喚,讓他想起了記憶裏的那個女人,可她死了。
死了,永遠的走了。
“嗯?”她微微揚首,黑亮的眸子泛著氤氳的霧氣寫下了嫵媚的誘惑,兩隻手還勾著他的脖子,生怕一鬆開來他就會跑了一樣。
“別怕。”頎長的身形輕輕覆了上去,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他想要她,很想很想。
薄唇,再一次的落下去,輕輕的吮著她的,軟軟的,泛著淡淡的香,隨著輕吻,他的手開始遊走在她火熱的身體上,一寸一寸的撫過,那觸感讓他瘋狂的想要把她據為已有,再也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