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0.第一千七百一十章 這就是宗主?
“咱們現在站在靈犀宗的山門處,再往裏麵去就是靈犀島,那可是傳說中盛產天仙女的地方。”江逸臉上帶著一絲得意之色的說道:“要說我這星象石花的真不冤,這家夥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裏冒出來的,在一番施法之後我身上的傷勢竟然飛速的好轉,孔昊,李毅,如果你們需要他的話,我下次可以把他介紹給你們。”
江逸說著,輕輕的一搖折扇,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孔昊看到江逸搖著折扇的樣子,也是臉色微黑,而後轉了轉眼珠說道:“江逸兄果然不愧是那個宗門的弟子,宗門內的仙藥那麽多且不說,一塊星象石那麽貴重的東西,你也舍得拿出來,唉,不像我們自己的師門,沒有你的師門富有,也不可能像你這樣風流倜儻。”
當孔昊誇完江逸這句話之後,江逸臉色驟然一黑:“你說什麽?”
他怒視著孔昊,要知道風流倜儻這幾個字現在就是他的逆鱗,他最近就對風流倜儻這幾個字過敏,自從上一次和風流倜儻之光打過之後,江逸發現世界上真的是人外有人,那風流倜儻一番打擊下來之後,江逸每每的想起來都覺得風流倜儻之光簡直是無可匹敵。
在之後,他雖然調查過第號和風流倜儻之光的消息,但是卻沒有任何收獲,想到這裏江逸,看向李毅方向說道:“李毅,你怎麽回事?這就是你調查的情報?說什麽風流倜儻之光是那個叫夏之光的?那夏之光剛才我出手的時候,他可是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就被我一巴掌拍倒在地,就他還風流倜儻之光?”
聽到江逸的話,李毅想起了剛才的一幕,江逸遇到夏之光之後,夏之光被江逸狠狠的修理了一遍,直接哭爹喊娘,江逸這才答應放過夏之波,否則的話夏之光,指不定會被江逸虐成什麽樣、
“唉,也不知道那風流倜儻之光到底是誰,如果被我逮到他的話,我一定……”江逸說著,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孔昊,李毅此時對視了一眼,看著彼此淒慘的模樣,都不由得搖搖頭。
他們三個之中,由於江逸得到了葉天的醫治,所以傷勢恢複的最快,而孔昊和李毅則沒那麽走運了,二人現在還拄著拐。
雖然拄著拐,但是他們站在江逸的身後,也是無人敢惹。
“快看!”李毅忽然指著遠處說道。
江逸舉目朝這李毅的手指頭看了過去,隻見在靈犀宗的後山處,升起來了一座仙島,仙島方圓大概5裏左右,仙島之上仙鶴祥瑞飛騰,仙泉瀑布流淌。
江逸眼珠子簡直瞪得比牛還要大。
“這……這……這就是上古的宗門遺跡?我終於見到了這上古的宗門,真的要比現在的宗門駐地要好上太多,要比靈犀宗的宗門駐地,好上不知百倍,這才是真正的仙家氣象!”江逸歎息這一聲說道。
孔昊,李毅也紛紛點頭。
此時也隻有這句話能夠形容他們心中的震撼。
“想不到啊,江逸你還真的敢來!”這時,成傑來了。
成傑今天穿了一件古舞者打扮的短褂,下身則是一條布料褲子,整個人看起來輕鬆爽利,又帶著一種古舞者的淡淡氣運。
看到成傑之後,江逸,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膩味無比:“成傑你來幹什麽?這荒郊野外,如果不小心折掉了自己的性命,到時候別說我沒提醒過你。”
江逸說著哼了一聲。
成傑聽到江逸這麽說哈哈一笑道:“哈哈,江逸我來這裏幹什麽?還用你說?管好你自己吧,待會兒不要太貪心,免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別又像上次一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以為人家是一個軟柿子,結果捏上去將自己的手紮成這樣!”
成傑可是毫不客氣,對於成傑來講,江逸也好孔昊也好,或者是李毅他們有彼此的傳承,成傑也有,真的要是在這種時候打起來,身後的老怪物都會出麵,江逸和孔昊以及李毅聽見成傑這麽說,臉色鐵青:“成傑這一次,你們師門無論是誰出麵,都注定一無所獲。”
“那就等著明天看吧,江逸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再說話。”
成傑也是哼了一聲,然後走開。
這一夜暗流湧動,很多修真門派的人都在惦記著,那處仙島遺跡,。
這一夜,葉天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收起了自己的吐納功法,而後回屋洗了個澡,換上了靈犀宗特製的宗主袍服。
這袍服非常的華麗,袍服之上,篆刻著靈犀宗的特有花紋。
看著擺放在大殿內的無數拜帖,葉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靈犀宗的一些女弟子都已經知道了情況的嚴重性,每個女弟子都是擔心的看著葉天。
“宗主……”江素芊擔心的看著葉天。
葉天點了點頭,而後領著一眾靈犀宗的女弟子,出了大殿的門,等到葉天和一眾靈犀宗的人到了靈犀宗山門的時候,陡然發現山門處已經聚集了數百號人。
這些人最弱的,修為都在地級左右,一身的氣運澎湃,這一次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泄露了消息,讓仙島遺跡出世成為了,修真界的一次狂歡。
原本山門外那些修真門派的人,還在那裏不停的談論著關於靈犀宗的種種,葉天來了之後,他們頓時就閉上了嘴。
畢竟,來這裏先前找麻煩的地羅宗和化血宗的弟子也有,他們已經告訴眾人地羅宗和化化血宗,宗門的人全部失蹤。
這些人的所有線索都指向葉天。
江逸,孔昊,李毅看到葉天出現之後,隻感覺到有些熟悉。
江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越看越覺得這葉天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就是靈犀宗的宗主?”這時人群中有人說道。
“沒錯,就是他!想不到這個家夥這麽年輕,還有靈犀宗的女弟子竟然這麽漂亮,那皮膚……”
葉天並沒有說話阻止他們,而是任由他們在討論。
“這小子這麽年輕,守著這麽多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想來也真是豔福不淺呢。”又一個人再次說道。
“就是!就是!如果讓我當這個宗主,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