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9.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韓清清受辱
戀♂? .
“放開葉天!”
而在這時,韓清清也從震顫中清醒過來,當看到葉天麵頰都被錦帕束縛得脹成了醬色,額頭大汗淋漓後,當即運轉內力,縱身朝慕容博夫婦撲殺而去。
“賤人,你也來找死!”
慕容博見狀,勃然冷笑,一隻手催動錦帕法器的同時,另一隻手抬起,隻是一擊,雖然有護身符攔阻,但還是將韓清清擊打得倒飛而起。
韓清清修煉的雖然是最精妙的完整吐納法,但她修煉的時間畢竟很短,再加上此前一個人在國外,心中煩惱憂慮諸多,是以進境極慢,如今隻相當於玄級古武者,如何是慕容博這種地級巔峰高手的對手。
“今天我便先殺了你這個小情人,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她死掉,可你卻無能力,什麽都做不了!”繼而,慕容博望著錦帕纏縛中的葉天冰冷一笑,衝著他身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道。
那女人點了點頭,而後便鬆開和慕容博牽著的手,麵帶冷色向正準備從地上起來,重新向他們夫婦發起襲殺的韓清清走去。
“你們若是敢動清清,我今日必將你們碎屍萬段,剁成肉醬喂狗!”
葉天見狀,語氣森寒,眼中的殺機幾乎快要形成實質。
“現如今你除了說這些話之外,還能做什麽?你掙得脫這錦帕嗎?”慕容博仰頭哈哈大笑,盯著葉天,不屑道:“她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幹掉你和她之後,我還會再去華夏,送你的那些相好們,一個個去地底下陪你!”
一字一句,冰冷至極,而且從慕容博眼底的癲狂之色,葉天知道,這家夥並沒有開玩笑,隻要他出事,那麽京城的秦藝欣、秦寶兒、蘇甜甜和蘇小柳恐怕絕無好下場。
“殺!殺!殺!”
念及此處,葉天隻覺得心中怒意蒸騰,心髒跳動速度加快,血液如要沸騰,雙眼通紅的怒吼不止,無盡殺氣繚繞周身,運轉丹田奇珠,再度撕裂一臂枷鎖,試圖增加力量,以求能夠掙脫錦帕的束縛,獲得自由,將慕容博夫婦做掉!
轟!
他的掙紮猛烈無比,令錦帕的表麵不斷浮現斑斕,如在劇烈的顫抖。
“不要做夢了!此帕威能無雙,你就等著安心受死吧!”慕容博冷笑不止,鄙夷道。
此帕乃是棲霞門從繼承的上古修煉遺址中所得,是棲霞門壓箱底的鎮山之寶之一,堪稱是底蘊中的底蘊,從來隻被先天老怪掌握,即便是貴為宗主,都不知道宗門內藏有此寶。
而宗門中記載,自從得到這件法器後,被它捆縛住的高手,還無一人幸免。
甚至他們還曾嚐試過以鑽頭,各種神兵砍削這錦帕,均未能損傷其分毫,即便是烈焰焚燒,或者是放入水中浸泡,錦帕都安然無恙,一如往常。
更不要說,葉天剛剛以鋒銳程度令整個古武界震驚的天羅化血魔劍,都未能撕裂錦帕一絲一毫,現如今想要憑肉身撕裂錦帕,如何能不讓慕容博覺得這是個笑話?
“賤人!你的小情人昔日欺辱我兒,今日我便當著他的麵辱你!”
而在這時,那名女人已經走到了韓清清身前,不給韓清清任何反抗的能力,便抬手一掌重重朝韓清清的胸口的擊去。
砰!
但她這一掌剛落到韓清清的身前,距離她還有三寸,隻見韓清清身上白色光暈一閃,便將她的這一掌生生擋住,無論這女人如何鼓蕩法力,都無法寸進分毫。
“護身法器!”
這一幕,讓女人眼中立刻露出奇異之芒,目光向著韓清清全身掃視,旋即便落在了她脖頸上帶著的吊墜上,判斷出正是此物抵擋住了自己的攻襲。
“此物是我的了!”
繼而,女人眼中露出貪婪之色,迅速撤力,待到光暈散去,便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韓清清胸口的吊墜抓去,想要將吊墜搶走。
防禦法器,少之又少,每一件都是保命的寶貝。
她著實沒想到韓清清身上竟然有這樣珍貴的東西,不過這發現,也讓她激動,畢竟如果成功得到吊墜,就意味著她日後與人對敵,又多了一份自保之力。
而且這女人此次出手,並未用盡全力,而是僅以常人的力道去搶奪。這種方法,正是為了規避防禦護身法器隻有在遇到危險時,才會主動激發的能力。
“你做夢!”
韓清清見狀,當即抬手便想要攔阻。這吊墜,是葉天送給她的,而且是葉片形狀,是她是葉天女人的身份象征,意義重大,她怎麽願意此物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可韓清清的速度雖快,但遠不如那女人的速度,還未等她手抬起,那女人便已經握住了吊墜,而後猛然用力,將其生生從韓清清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沒了護身法器,我看你還如何抵擋!”
女人仰頭哈哈大笑,反手一掌便重重的向韓清清的胸口拍去。
砰!
韓清清本就不是這女人的對手,此刻失去防禦法器庇護,這一掌擊中,人便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起,而後重重的砸落在了葉天和她開來的車子上,大口咳血不止。
“該死!你該死!”
葉天看到這一幕,眼角欲裂,全身的血液幾乎都要沸騰了。
他憐惜韓清清還來不及,怎願見她受這樣的傷,此刻別說是殺人,他就連吃人的心都已是有了,當即不斷奮力掙紮,想要撕裂錦帕,從中衝出,解救韓清清於危難之中。
“心疼了?你折辱我兒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會心疼?不過她才受了這麽點兒傷你就心疼成這樣,等下我殺掉她,你豈不是要心疼得氣絕而亡?”
那女人聽到葉天的話,冷笑連連,而後一步步朝韓清清走去,眼中殺機浮現,掌心內力吞吐,準備再重擊韓清清,讓葉天更加的痛苦。
“該死!你們該死!”
葉天語氣森寒,雙眼都已經化作了血色,無盡殺氣繚繞體周,血氣自經脈中狂暴湧動,恍若要化作一頭可怖凶獸,掙脫深陷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