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5.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那人對蘇家有恩
戀♂? .
“那個南宮離,哪點兒不好?要模樣有模樣,要身高有身高,南宮家的錢更是多的都快發黴了,而且他也是少有的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玄級後期的修為,這放到七大派都是數得上號的,銀榜也是有名字的,可你倒好,不願意就算了,還夥同人把他給打殘了!”
越是想,陳芬便越是來氣,指著蘇甜甜斥責連連。
“既然他這麽好,大伯母你怎麽不自己嫁過去?何苦要來找我呢?”
蘇甜甜聞聲冷然一笑,望著陳芬淡淡道“還不是大伯母你想攀龍附鳳,就連問都不問我一句,便硬催著我媽讓我去相親。沒有你在這兒攪合,會有這件事情嗎?”
“你……你……我都是為你好啊!”陳芬被蘇甜甜一通搶白,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最後雙手朝著膝蓋一拍,跌坐在地上,帶著哭腔道“中寧,席冰,你們養的好女兒,這是要把我氣死,要讓我們蘇家就此覆滅啊!”
蘇甜甜看著她浮誇的樣子,冷笑連連。
這個大伯母,攀龍附鳳是最擅長的,其它的什麽都不行。
她就說母親怎麽會無緣無故讓自己去相親,原來是有她這根攪屎棍在折騰。
還都是為了她好,這女人,還不是為了攀龍附鳳,想要以南宮家獨苗的長輩自居。
畢竟以前蘇甜甜的爺爺是天級修為,地位和南宮家仿佛,可後來蘇甜甜的爺爺病故,而蘇大康和蘇中寧兩個人都不是修煉的材料,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地級初期的修為,這輩子,天級都已經是沒有指望了,想再恢複昔日輝煌,就隻能靠聯姻來處理了。
“中寧,席冰,你們的家事,你們自己來處理。不過大哥我話說在前麵,如果南宮家真的要追究起來,我們是不會管的,你們自求多福吧!”
與此同時,蘇大康朝著蘇甜甜看了幾眼後,一把將陳芬從地上扯起來,冷笑一聲,兩口子便朝著門外走去。
“大哥,大嫂……”席冰見狀,立刻要去把他們追回來。
“媽,讓他們走!我們的家事,本來就不用他們管!”蘇甜甜伸手扯住席冰,道。
席冰見狀,歎了口氣,朝蘇甜甜看了看,搖搖頭,長籲短歎不已。
其實她又何嚐不清楚蘇大康和陳芬這次過來,要從蘇甜甜那裏詢問打傷南宮離的凶手身份是假,借機撇清關係才是真。
畢竟這對大哥大嫂,都是有好事第一個湊上來,有壞事唯恐避之而不及。
現在南宮離被打得斷了一條腿,終身殘廢,他們自然是要躲得遠遠的,如果有機會和二房斷絕關係,他們這對夫妻才是最開心的。
“甜甜,你告訴媽,究竟是誰打傷了南宮離,那人和你是什麽關係,如果是你好朋友的話,你告訴我名字,然後我讓你爸給他一大筆錢,讓他逃得遠遠的,這樣咱們家不會有事,你朋友也不會出事……”
歎息幾聲後,席冰攥著蘇甜甜的手,柔聲道。
她就這一個女兒,最是寶貝無比,雖然平時因為修煉,照顧得不多,可一顆心卻也都是牽掛在她身上,隻要蘇甜甜有所求,沒有不答應的。
這一次,之所以她會答應陳芬讓蘇甜甜去相親,也是覺得南宮家還不錯,蘇甜甜過去會過上更好的生活。至於不告訴蘇甜甜這事兒,也是陳芬的主意,說怕提前告訴蘇甜甜,她心裏抗拒,到時候會找由頭推脫過去。
“把名字說出來,我給他錢,天涯海角,由他去得!”
蘇中寧聽到妻子的話,也望著蘇甜甜緩和了語氣道。
“他不缺錢!”蘇甜甜執拗的搖了搖頭,依舊堅決不肯吐露葉天的情況。
剛剛的話,席冰說了的話,她相信,但蘇中寧說,她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都說知子莫若父,但其實知父也莫若子,她知道,父親最重視家族的傳承,南宮家的威脅已經影響到了家族的未來,為了能度過這一劫,蘇中寧隻要得到葉天的名字,便一定會第一時間將姓名告知於南宮家,讓他們去找葉天的麻煩。
“你……”一句話被堵了回來,蘇中寧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我說過,我不去,你們非讓我去,去了出事,你們又讓我背叛朋友,抱歉,我不是你們這樣的人!”蘇甜甜冷冷一句,然後道“你們告訴南宮家的人,就是我打傷的南宮離,如果要找麻煩,讓他們衝我一個人來,我是死是活,不用你們擔心。”
話音落下,蘇甜甜便轉身向著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甜甜……”席冰大聲呼喚,可見蘇甜甜頭也不回,隻能唉聲歎氣。
“孽障,孽障!你生的好孽障!”蘇中寧見狀,指著席冰怒吼一聲,不過他卻是忘了,生下蘇甜甜,席冰一個人根本無法做到,得兩個人通力合作。
席冰啜泣不已,不知道是為蘇甜甜的命運哀歎,還是後悔之前強迫蘇甜甜去相親的舉動。
“福伯,甜甜平時都是你在照顧的,你告訴我,除了秦家的那個小丫頭之外,還有誰和甜甜走得最近?”
蘇中寧看著席冰啜泣不止的樣子,頭大如鬥,手背在身後,在客廳走了幾圈後,目光忽的落在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福伯身上,便眼睛一亮,道。
蘇甜甜雖然是他和席冰生的,但一直以來照顧蘇甜甜的人,卻都是福伯,論起關係親密,蘇甜甜和福伯才更親近一些。
他有一種預感,蘇甜甜即便不願說,但福伯一定知道打傷南宮離那人的真實身份。
“老爺,夫人,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福伯心知肚明,當今這世上,敢打傷南宮家獨苗這個膽子,而且有這個能力的,恐怕也就隻有葉天一個了,這讓他既驚訝於葉天的修為,也訝異於葉天的膽魄,遲疑少許後,他目光變了變,望著蘇中寧和席冰道。
“福伯,你就是我們的家人,有什麽不能說的。”
蘇中寧隨意的擺擺手,示意福伯有話直說。
“不瞞老爺和夫人,其實那人對我們蘇家是有恩的。”福伯沉吟一下,緩緩道“你們可還記得小姐之前用朱果伐骨洗髓的事情,其實那顆朱果並非是我采摘的,而是小姐的那位朋友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