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4.第八百三十四章悔過也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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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星辰,我寬恕你,但我不能當做過去的一切沒有發生過!葉天,請你幫我廢了她的修為,我不希望她還是一個強大的古武者!”
曼陀羅緊盯著柳彤的雙眼望了許久後,對葉天發出了請求。
葉天點了點頭,走到近前,一掌抬起,落在了柳彤的丹田。
隨著一個宛若氣泡在空氣中中碎裂的聲音響起,柳彤身上散發出的地級古武者修為,如退潮般,快速消退,最終變得和普通人並無任何普通。
和以往葉天廢掉其他古武者的修為不同,柳彤沒有慘嚎,沒有悲天哭地,而是雙眼空洞的望著前方,似乎對於此刻的她而言,修為在與不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其實我還想刮花了你的臉,但我又覺得,廢掉你的修為,卻讓你保著這張臉,應該比毀掉你的那張臉,可以讓你得到更多的懲罰!”
曼陀羅望著柳彤冷冷一句,然後將匕首塞回了自己的褲管內。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冉星辰悲戚轉頭,向著柳彤看了一眼後,喃喃一句,然後跌跌撞撞的向屋外走去。
她多麽希望,這一切都隻是自己做的一場噩夢。
但可惜,無論是周圍的人和物,還是聲音,都在提醒著她,這一切並非是夢,而是真實存在著的。
曼陀羅見狀,急忙緊隨其後,追了出去,生怕冉星辰因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魂不守舍,走在路上出現什麽意外。
“星辰……”
而就在冉星辰即將走到門口時,柳彤眼中忽然放起亮光,衝著冉星辰低低呼喚了一聲。
聽到她的聲音,冉星辰的身體一顫,在原地站了站,但最終還是朝前走去。
望著冉星辰離去的背影,柳彤眼底的光芒徹底黯淡灰敗。
“錯了,我錯了,哈哈哈,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錯了……”
許久後,柳彤仰頭大笑起來,但剛笑了幾聲,她忽然嚎啕大哭,哭聲淒厲無比。
“自作孽……”
葉天搖了搖頭,手一揮,將捆著柳彤的繩索解開後,便準備離開屋子,去搜一下何北明的身,然後離開。
“等一下!”但還未等葉天轉身,柳彤忽然抓住了葉天的胳膊,待到葉天回頭後,她喃喃道“告訴星辰,楚哥哥的屍身在昆侖雪山的冰龍崖,冉毓秀的屍骨被我火化後帶回了靈犀宗;星辰的身份玉牌被我放在了床頭櫃的盒子裏,那裏麵,還有她小時候第一次剪發留下的頭發,還有一些我和她一起拍的照片……”
“知道了。”葉天點了點頭,然後便準備離開。
他看得出來,柳彤現在已經幡然悔悟了,但可惜,這悔悟有些太晚了,大錯早已鑄成,一切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幫我照顧好星辰……”
葉天轉身時,身後傳來了柳彤嗚咽的啜泣聲。
“我會的。”
葉天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仇視柳彤,還是該同情這個女人,駐足停步少許後,點了點頭,然後向著屋外走去。
即便是走到了院子中,葉天依舊能聽到屋子中柳彤的啜泣聲。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柳彤雖然活下來了,但她的後半生,則是必將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前半生活在仇恨中,後半生活在悔恨中,這是個可憐的女人……
葉天輕輕歎息,慨歎數聲後,搜檢了何北明的屍體,在這家夥身上找到了他給柳彤下的藥,又找到了一枚玄極丹後,葉天便用化屍水毀掉了屍體,離開了院子。
當他離開時,看到曼陀羅正焦灼的站在院外,而冉星辰已不知去向。
“葉天,你快去幫我看看星辰,她不讓我跟著她,我也不敢拋頭露麵,她的狀態很不對勁,我很擔心她會做什麽傻事……”
一看到葉天,曼陀羅一臉焦灼的慌忙對葉天道。
“你現在不擔心我對星辰圖謀不軌了?”葉天挑了挑眉毛,戲謔道。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無論怎麽說,星辰都是柳彤一手養大的,可現在卻發現柳彤居然就是我們的仇人,她現在的痛苦,比我多一百倍!”曼陀羅鬱悶道。
“我去看她,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有事的。”葉天也怕冉星辰出什麽意外,點了點頭。
“我警告你,你安慰星辰可以,但不要對她圖謀不軌,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
曼陀羅將冉星辰離去的方向指給葉天後,然後忌憚無比的威脅道。
“哈哈哈,那是不是我對你圖謀不軌的話,你就可以饒了我了?”
葉天聞言挑眉一笑,手熟門熟路的朝著曼陀羅挺翹的嬌臀上一拍。
這女人最近雖然被流沙追得東奔西走,但小日子過得似乎很不錯,那種彈彈的肉感,居然比之前又強了不少,一巴掌落下,竟讓人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甚至都勾得葉天不由得五指張開,重重的捏了一把。
“混蛋!”
曼陀羅麵紅耳赤,慌忙抬手將葉天的魔爪撥開,然後往後跳了一步,俏臉微微泛紅,氣急敗壞的瞪著葉天,那小眼神凶得跟美人豹一樣,似乎要咬葉天一口。
“那什麽,我去找星辰。”葉天見狀,神情有些慌亂,匆匆轉身。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情,但此刻看到曼陀羅的眼神,葉天卻不由得想起了韓清清,心中一顫,覺得自己如果想要跟冉星辰在一起的話,實在不該再對曼陀羅動手動腳,否則的話,必然又是一場悲劇。
“這死家夥,這回怎麽轉性了?”
曼陀羅見葉天落荒而逃,眼底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疑惑。
要知道過去葉天隻要一動起手來,可是沒完沒了,而且非得再占自己幾句口頭上的便宜。
但這一次,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
心緒變幻下,她右手不由自主的抬起,向著被葉天捏了一把的嬌臀揉了揉。
但手揉了幾下後,曼陀羅的眉頭不由皺起,嘴裏喃喃的嘀咕道“該死,為什麽明明都是手摸,可自己摸,卻不像被那家夥摸的時候那樣,會有那種奇異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