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第六百一十章天羅化血魔劍
“火眼金睛,你居然開啟了火眼金睛!天啊,你怎會擁有這種最強瞳術!”
藍含光嘶吼不已,即便強橫如他,此刻都嫉妒了,眼熱無比。.
火眼金睛,這種能力的開啟極為罕見,遍尋古今,能在撕裂眼部枷鎖時擁有這種能力的生靈,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
這種能力,無法奪取,隻能依靠自身摸索。誰都說不清如何才能開啟、擁有,古往今來,都有無數的修士在研究,但都無法攻克這一難題。
可以說,這是拿什麽都換不來的最強瞳術,沒有秘籍可以闡述,不可能依照典籍去修煉,隻能依靠自身去開啟。
“勘破虛妄,照徹本源,你居然會擁有火眼金睛……”
藍含光雙目淌血,震驚的無法自拔,仍然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實。
火眼金睛強大無比,越是修煉到後期,越是能夠爆發出一些強大的威能。
但毫無疑問的是,隻要擁有了這種瞳術,如果他人想要以瞳術來滅殺你,那就是癡心妄想。雙目交集,火眼金睛可以破開一切瞳術!
這,便是勘破虛妄!
因為除了火眼金睛,其他一切開啟的瞳術,都隻是虛妄而已。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葉天居然會擁有這種最強瞳術。若早知道如此的話,他絕對不會用瞳術對葉天發起攻擊,因為這毫無疑問是在自尋死路。
“小爺天賦異稟,身上有大氣運,為何不會有火眼金睛?”
葉天冷笑,與此同時,凶兵魔劍抬起,一劍向著藍含光的胸口刺了下去。
“小子,你殺不了我的!你根本不明白逍遙境的強大!”
劍鋒刺下,藍含光冷笑連連,法力運轉,便要再度將葉天擊飛。
但這一次,葉天沒有任何留手,全部法力調動,魔劍雖然遇到了阻礙,但還是刺穿了藍含光胸口的皮膚。
嘎吱……嘎吱……
但就在刺入皮膚的刹那,藍含光的肋骨仿佛動了,竟是將凶兵魔劍生生卡住,不使其再進入身體分毫。
“小輩,你以為老夫撕裂十道枷鎖進入靈醒境的本事是大風吹來的嗎?一柄劍,就想要了我的命,癡心妄……”
藍含光止住飛劍,冷笑連連,語氣中滿是譏哂諷刺的口吻,但最後一個‘想’字還沒說出口,他忽然發覺周身精氣竟如決堤的河水般向胸口長劍淌去。
這個發現,令他神情突然大變,帶血雙眸睜開,難以置信低頭望著胸口的那柄凶兵魔劍,用仿若大白天見了鬼一般驚恐的語氣失聲道:“天羅化血魔劍!”
原來凶兵魔劍的本名是天羅化血魔劍!
這名字有夠霸氣,而且有夠貼切,倒是挺符合凶兵魔劍的特性。
葉天眼睛一亮,他卻是沒想到,居然從藍含光的口中,得悉了這柄魔劍的名字。
不僅如此,從藍含光的口中,葉天還得悉了一件更讓他有些驚訝的事情。
原本按照他的理解,想要突破逍遙境,要撕裂全身的所有枷鎖;可現在聽藍含光的意思,似乎隻要撕裂十道枷鎖就能夠突破成為逍遙境。
“該死!小子,你究竟是什麽人?!”
藍含光咆哮連連,驚恐的望著葉天,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天羅化血魔劍,此劍凶名赫赫,極為凶戾,無論任何人,隻要被劍擊中,全身精血便會如流水般向著劍中淌去,以此來提升此劍的力量。
但讓藍含光有些不解的是,這柄即便是在他那個時代都已經凶名赫赫的神兵利器,而今功效雖然依舊存在,怎麽讓人覺得似乎靈性消減,如遭重創。
可即便如此,他心中還是生出一種大恐怖。
普通長劍的確要不了他的命,可天羅化血魔劍,卻絕對能把他吸成一堆飛灰。
天羅化血魔劍和火眼金睛同時出現在了一個枷鎖境的小家夥身上,這怎能不讓藍含光好奇葉天的身份,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什麽人物。
“要你命的人!”
葉天冷笑,法力向著天羅化血魔劍一衝,加強魔劍吞噬的能力。
眨眼間,藍含光便覺得他周身所剩不多的精血,就像是不受控製的潮水般,向著凶兵魔劍中淌去。
不管他如何努力抗爭,但根本無法阻攔精血的流逝。
“該死啊!快把這柄劍拔出去!”藍含光神情猙獰,焦灼的嘶吼連連。
此時此刻,他感覺到了連鎮封五百年,都沒有感覺過的死亡危機。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妙,是一種生死的大恐怖!
天羅化血魔劍詭譎莫測,一旦中劍,便會被其吞噬精血。而他被金湯獄鎮封五百年,早已氣血幹枯,精氣衰敗,不然的話,也不會急於脫困。
可以說,此劍簡直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之前葉天第一次動劍的時候,他根本沒想到此劍會出現在一個枷鎖境小輩的身上。若早點兒發現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收取珠子之法交給葉天,以求脫困。
但可惜的是,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求求你,饒了我吧!隻要你肯放過我,我再告訴你一個大秘密,關於神龍架的一個大秘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何我會被鎮封在這裏?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鎮封我的是什麽人?”
嘶吼不起任何效果後,藍含光改變做法,祈求的望著葉天,語氣充滿了蠱惑的問道。
“抱歉,我不想!”
葉天靜靜的望著藍含光,運轉法力推著天羅化血魔劍,向著藍含光的胸口深處推去。
不管藍含光再強大,但他不相信,心髒被捅破,這家夥還會不死!
至於藍含光說的那些秘密,葉天連聽都不想聽。
要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尤其是在實力低微時,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死得更快。
強如藍含光,都被鎮壓在此地,他還沒享受夠花花世界呢,不想死在此處。
“求求你……”
藍含光恐慌的望著葉天,但話還未說完,山洞中似乎響起了風吹過細沙的聲音,掛在劍鋒上的藍含光猶如被風吹日曬的沙雕般,驟然散開,簌簌灑落滿地。
從此,塵歸塵,土歸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