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第二百八十四章怕你弄髒房子
“以為憑這些垃圾就能殺了小爺,你是在做夢嗎?”
望著撲麵襲來的蟲潮,葉天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揮劍砍殺那些如利箭般襲來的毒蛇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從戒指中取出了一大堆粉末,朝著別墅門外的地麵砰的一灑。
白花花的粉末落地,被雨水衝化之後,立刻擴散開來。
而當粉末落地,沿著別墅大門周圍的兩米範圍,立刻出現了一片真空區域。
那些毒蛇毒蠍蜈蚣雖然躍躍欲試,不斷發出各種各樣奇異的怪叫聲,可是卻如它們的本能十分畏懼這些粉末一樣,根本不敢靠近葉天分毫。
尤其是當一些毒蟲碰到粉末後,更是如被火炭燒了一下般,竟是像上岸的魚一樣,彈跳著瘋狂在地上打滾。
“土雞瓦狗!”
望著這一幕,葉天嘴角勾起弧度,鄙夷笑道。
這粉末,乃是色鬼老頭和他調配出來的驅除毒蟲的良藥,以他們兩個的醫術,調配出來的藥粉,怎麽可能是這些毒蛇毒蠍所敢靠近的。
“哈哈哈,來啊,你們還來咬本天尊寶寶啊!怎麽沒這個膽子了!”
看到這一幕,癩蛤蟆覺得似乎安全了,從被子裏麵跳了出來,人立而起,兩隻前爪叉在腰上,挺著大大的白色肚皮,對那些毒蛇們猖狂的叫囂連連。
雖然被一隻癩蛤蟆給鄙視了,可那些毒蛇毒蠍,卻依舊不敢靠近,隻能在周圍不斷遊動。
“嗯?怎麽回事兒?”
與此同時,正在等待那一大群毒物給自己帶來好消息的滕青眉頭不由得一皺,他感覺到,自己派遣出的毒蟲大軍,此刻竟是停滯了下來。
“啾啾……啾啾……”
皺眉片刻,滕青從懷中取出一枚骨質的短笛,放到嘴邊吹動了幾聲。
刺耳的尖鳴聲響起,毒蟲大軍立刻變得躁動不安起來,但讓滕青愕然的是,那些毒蟲大軍隻是試探性的朝前進發了幾步,便又掉頭後撤。
“竟然能擋住我的這麽多毒蟲!那家夥莫非也是個蠱者?”發現這個特殊情況後,滕青眉頭不由深鎖,疑惑的喃喃自語道。
嘶嘶……嘶嘶……
而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沿著他雨衣的領口處,探出了一個三角狀的扁平蛇頭。
那蛇的個頭不大,腦袋隻有指頭肚大小,但蛇信卻不是紅色,而是暗紫色,而且皮膚色澤也十分詭異,如墨般的漆黑底色上,分布著一道道金色的紋絡,黑金交織,很是不凡。
“現在還不到你出手的時候,我的本命蠱,不能冒險!”
看到這條黑金小蛇做出攻擊姿勢,滕青麵色微凜,搖了搖頭,然後道:“看來我得去親自會會他,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黑金小蛇的靈性似乎極高,聽到滕青的話,便又縮回了雨衣下麵。
與此同時,滕青抖了抖雨衣上的水珠,然後大步向著別墅走去。
剛走到別墅門口,向著裏麵一掃,滕青的目光不由得一凜。隻見他的毒蟲大軍,此刻悉數圍攏在別墅門口,雖然遊弋不止,但根本不敢突進分毫。
而被毒蟲大軍包圍著的,則是一名看起來隻有十八九歲,長相清秀的年輕人。
看到葉天的刹那,滕青的目光立刻警惕的向著四周望去,尤其是一些看起來比較陰暗,可以藏人的地方,他看得更是仔細無比。
在他看來,一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絕沒有能力發現他在沐小魚體內下的蠱蟲,更沒有辦法將這毒蟲大軍阻攔不前,唯一的解釋,便是真正動手的人,是這小子的師父。
而他不過是個誘餌罷了,好讓自己放鬆警惕。
可目光逡巡,讓滕青有些不解的是,他竟然沒有在周圍感覺到有任何人藏身的氣息,而且哪怕是他派出了毒蟲前往探查,也並沒發現什麽異樣。
“你就是那個對小魚下手的家夥?”
而就在這時,葉天也已看到了滕青,冷冷喝問道。
“是我!”滕青摘下雨衣的帽子,望著葉天冷冷道:“你就是那個壞了我好事的家夥?你可知道,老夫想找到一個純陰體質的宿主,是有多麽的不容易,壞我好事,你想死嗎?!”
純陰體質……
葉天一聽到這話,立刻便有些失望了。
從這句話,他就判斷出來,滕青根本沒發現沐小魚是太陰之體這種特殊的體質,而是發現了沐小魚體內有著驚人的陰寒氣息,所以就在她體內下了蠱蟲。
“你師父呢?藏頭藏尾算什麽好漢,有本事的讓他滾出來,和我當麵較量一下!”
滕青見葉天不言不語,眉頭一皺,冷喝道。
“我師父?”葉天一怔,還以為滕青認識色鬼老頭,但再一品味,便醒悟過來,估計是這老家夥覺得自己太年輕,沒有發現他在沐小魚體內下蠱,並且找到蠱引的本事,便聳了聳肩,笑嗬嗬道:“我師父說他已經死了,你方便的話,可以幫我去下麵找找他……”
這是什麽鬼話……什麽叫自己說自己死了……
滕青愕然一怔,而後臉上怒意更重。這小子年紀不大,口氣卻不小,居然膽敢說要送自己歸西,去陰曹地府幫他找人。
“你的腿腳還利索嗎?”而就在這時,葉天又向他問了個沒頭沒尾的話。
滕青更加憤怒了,什麽叫他的腿腳還利索嗎,難道說,這個臭小子認為自己已經老得走不動路了?
如果不是因為忌憚葉天身邊還藏有高手,他都想直接上去,一把把這個小不點捏死了!
“如果你腿腳利索的話,咱們倆能不能換個地方玩玩,找個僻靜點兒的地方……”不等滕青回答,葉天又笑眯眯的說道。
“你想幹什麽?!”
滕青聞聲,立刻變得警惕起來,他懷疑葉天的師父是藏在其他地方,而這小子,則是打算把自己往陷阱裏麵帶。
“不想幹什麽……”葉天隨意的聳了聳肩,淡淡道:“隻是這棟別墅的主人有潔癖,不喜歡住死過人的房子。我借用人家的房子,自然不好不聽,要是你的血把別墅弄髒了,那我豈不是罪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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