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不要白不要
遠處兩個看熱鬧的警察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好奇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個抖了抖雙手:「我他娘的跟你站在一起,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過去看看吧。」
兩人先查看了嚴冬瓜和張警官的情況,不由咂了一下舌:「我了個草,糊得這麼厲害,這是高壓線電著了怎麼著,隔了好幾層的衣服,把胳膊都電紅了。」
兩人把死狗一樣的嚴冬瓜和張警官抬進車子里,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脯,一時半會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但心跳很強烈,沒有生命危險。
兩個警察又來到鐵門前,打開鎖走了屋子裡,看到小農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用腳踢了幾下也沒有動,嘴歪眼斜的跟死狗一般,很是擔心會出人命,於是俯下身查看情況,摸摸脈門,感覺一下心跳,都很正常。
一個警察伸去翻眼皮,手剛伸到臉前,小農民眼睛動了一下,當他的手就要接觸到眼皮時,小農民嗷的大叫一聲,聲音犀利,尖如狼嚎。
警察嚇得向後一縮,一屁股坐到地上,腦袋重重砸在鐵門上,把鐵門撞得呯一聲關上了。
另一個警察也嚇了一大跳,雙腿一跳撞到了牆上,腦袋碰出一個大包。
「你他麻比的裝鬼嚇人,想找死啊!」
「打他,用電棍電他,他麻比的,撞了一個饅頭大的頭,痛死我了。」
肖海沒有理會兩人的叫罵,站起身逼近兩個警察,臉上帶著斜斜的笑,陰冷,暗淡,無情,好像不是人在笑,而是鬼在笑!
兩人嚇得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向後退去,身體倚靠在鐵門上,再退也無處可退了:「你是什麼人,你……你要幹什麼?」
肖海哈哈大笑起來,一俯身盯著兩人的眼睛,好像獵人在看兩隻藏在籠子里的小狐狸:「你們不問青紅皂白把我綁到這裡來,他麻比的反過來問我要幹什麼,有這條子理嗎,我要問問你們,你們他麻的把我綁到這裡要幹什麼!」
一名警察順手一摸,撈到一隻扔在地上的警棍,心中一陣暗喜,抬手捅向小農民的褲襠:「你他麻比的,我們捅死你,電死你,叫你裝鬼嚇你!」
啪啪亂響的電棍頭閃著藍色弧光,捅在了肖海的大腿根上,還有一堆軟軟的東西。
警察很自信地點點頭,你他麻的還敢牛比,我電不死你電得你狗吊硬不起來,三個月之內跟老婆睡不了覺,看你還裝不裝鬼!
事實卻讓他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好像看到外星人一般!
電棍捅到小農民身上,立時沒有了弧光,也沒有了啪啪的響聲,小農民臉上帶著笑,很玩味地瞧著他,讓他心裡直發毛!
難道,新買的電棍這麼快就沒電了?
另一警察也撈到了一隻電棍,打開開關也捅向肖海的褲襠:「哎呀,你他***不怕電怎麼著,兩隻電棍一起上,看你怕電不怕電!」
啪啪作響的電棍捅到了小農民身上,也立時沒有了動靜,小農民非常愜意地抱著胛,晃著腿,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好像捅到身上的不是打開開關的電棍,而是兩把撓子,他就是那頭被撓痒痒的老公豬!
兩人一看傻了眼,心中間叫不好,這小子真他麻不怕電!
如果說一個電棍壞了,那有可能,如果兩隻電棍同時壞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媽的媽我的姥姥,還是趕緊逃跑吧,電棍對他根本不起作用!
兩名警察想把電棍收回去,肖海怎麼會這麼輕易讓他們拿過去,既然你們喜歡電棍,那我就讓你們嘗嘗電棍的滋味吧。
他一伸手纂住了鐵門的欄杆,啪一聲脆響,兩名警察被拋出去四米多遠,重重地撞在牆上,呯的一聲摔倒在地,嘴也歪了,臉也斜了,頭髮全部蓬起來,吐里噴出一股一股的白煙。
兩人終於明白,門外的局長公子和張警官是怎麼暈過去的,感情是這小子使的手段,用他身體傳導的電能把兩人電暈的。
肖海從地上拾起電棍,一手拿了一隻,踩死狗一般把兩人踩醒,然後讓他們脫了褲子扔到門外,這才用啪啪亂叫的電棍,對著兩人的屁股亂捅起來,邊捅邊哇哇的叫道:「你他麻麻的,我捅死你,我電死你,讓你是人不幹人事,讓你吃人飯不拉人屎!」。
兩人被電得哆哆亂顫,頭皮發麻,嘴眼歪斜,急忙跪地求饒,大爺好爺親爺叫了一籮筐。
肖海終於停了手,呵呵一笑道:「饒你們?可以呀,剛才不是捅了我的兩下嗎,多了我絕對不捅,每人再捅四下,趕緊坐好了,把**亮出來,不然捅到身上不算數嘍。」
在肖海的逼迫之下,兩人只得把小**露出來,肖海不由咂舌道:「長得跟個豆芽菜似的,還有臉在世上活著,我真替你們臉紅,距離遠些看不到,還得用放大鏡找。」
肖海很誇張地將找到了小**,然後拿著電棍捅了上去,痛得兩人媽呀媽呀地大叫,呯呯地真給肖海磕起了頭。
肖海見好就收,人家那東西也挺嫩的,電一下就得了,真要電多了弄出個陽痿早泄不挺不舉的,也影響人家性福生活不是。
把電棍扔在一旁,肖海點了一隻煙,猛吸了一口,把煙噴到兩人的臉上:「既然讓我饒了你們,哥們我也不是沒有同情心的人,我就放你們一碼,不過你們必須告訴我,今天把我弄到這裡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有人敢說假話,想糊弄我,那兩個小**都會被電糊,後果自負!」
警察確實被電怕了,兩人你一嘴我一嘴,把事情的經過說了遍。
原來,上次肖海把嚴冬瓜給暴打一頓,鼻樑子險些撞碎之後,嚴剛就開始著手偵察是誰打了他兒子,他麻比的打狗還要看主人,敢打公安局長的兒子,這小子是不想活了。
通過飯店的監控發現了肖海的模樣,於是就想找人去桑洲縣抓人。這時省公安廳組織嚴打整治工作,沒來得及騰出手來。
一個多月後打整治工作忙完了,嚴剛把這事也就忘了,他兒子嚴冬瓜卻不依不饒,要求父親為他出口氣。
嚴剛這才組織警力著手調查肖海,今天派兩個人去桑洲公安局打聽情況,當地警局責成肖各庄派出所到肖家莊去詢問,得知肖海正在去興城的路上。
嚴剛一聽很是高興,到興城收拾一個小農民,就跟坐在茶几邊吃瓜子一般容易,於是派人尋查桑洲進興城的路口,發布了肖海的肖像和車子號牌。
如果只查車子的話,肖海根本沒有可能被抓到,他的奧迪車已經被史天龍扔下懸崖,他開的是史天龍的吉普車。
好死不死的,肖海很是擔心吉普車沒有行車證,於是下車徒步行走,剛碰到三人閑得沒事亂溜達,被抓個正著。
三人非常高興,能夠在嚴剛面前立一大功,對自己仕途的發展有大大的幫助。
於是三人將肖海押到公安的臨時看押點,然後電話通知嚴剛。
嚴剛對三人表揚了一翻,然後讓兒子過來,對當事人打一頓罵一頓,出出心中惡氣了事,警告他千萬不能弄出人命來,現在全國作風整頓查得很緊,出了事情他也會丟了烏紗帽。
肖海冷哼一聲,嚴剛真他麻不是東西,為了給兒子出口惡氣,動用國家機器,以權謀私,調動大批的警力盤查車量,浪費大量納稅人的錢,就是想把他抓住,讓局長公子暴打一頓,平息兒子的怨氣。
這樣為人處事的公安局長,百分之一萬不是什麼好鳥,想讓他為人民服務,治理一方平安,還是省了這份心思吧,不引起社會混亂就燒高香了。
肖海拍拍手,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嚴局長在哪裡辦公?」
一名警察撇了撇嘴:「我們都是小警員,哪裡知道局長在哪辦公,不過我知道他大部分時間不在局裡面,要想找他,必須有他秘書的電話,而且是熟悉的人才能找到。」
肖海也懶得和他們廢話,走出門外把姓張的警官抗了進來,褲子脫掉後用電棍電了一翻,把張警官痛得滿臉流淚,直叫親大爺親祖宗饒命。
嚴冬瓜想出一口被打的惡氣,肖海也受了一肚子被抓的氣,他也想出一出,叫大爺,叫祖宗也得出完惡氣再說!
將張警官電了一翻之後,肖海走出鐵門,大鎖頭咔嚓一聲,將三人全部鎖在鐵門內。
「大爺,你讓我們出去吧,被鎖在這裡我們會餓死的。」年輕的警察求饒道。
肖海一瞪眼:「你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拿電棍捅我的時候,想到過我會不會死,你們現在才想到死,晚了,死不死就聽天由命吧!」
肖海一轉身,看到扔在地上的三個人的衣服,於是將每個衣兜翻了個遍,銀行卡手銬扔在一邊,鈔票和精美的打火機收入囊中,這幫人渣的東西,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