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不等我

  肖海感覺到一片濕漉漉，身子一挺鑽了進去，感覺到了曾經的熟悉，他猛吸了一口氣：「愧疚個屁吧，他趙強十幾年前就對不起你，你現在還感覺愧疚，那他還不得把腦袋拴進褲襠啊，嫂子，不用愧疚，好好享受人生吧，兄弟我帶你去極樂世界轉一圈。」張娟還想說些什麼，肖海快速的挺動，以及趙強一臉安詳的熟睡面孔，讓她有話也說不出來了，只得用力咬著牙，防止自己叫出更大的聲間來。「啊唔，好酒……他***，小電棍弄的酒……真好……喝，大家喝……干……」趙強又嘎巴兩下嘴，翻了一個身。張娟嚇得閉上眼睛，她想站起身已經沒有力氣，又不想趙強醒來發現自己的窘態，她拚命閉上自己的眼睛，雖然是掩耳盜鈴的做法，她所能做的只有這些。肖海知道趙強的酒量，今天他已經嚴重超標了，想不睡覺都不成，醉得不輕，他嘴裡嘚哱什麼都是酒話，他和張娟在嘿咻，趙強不會瞄上半眼，所以他才會毫無顧慮地做著往複式體育運動，根本沒有把趙強的話放在耳朵里。噌的一下，趙強忽然從床上坐起，腦袋差點撞到張娟的腦袋，腥紅的雙眼直瞪著張娟！「啊……」看到趙強坐了起來，張娟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好在後面有肖海挺著她，才沒有倒下去。肖海急忙一伸手捂住張娟的嘴，張娟啊了一半就沒有了聲音。肖海停止了動作，他也嚇了一跳，他麻了個巴子的，趙強醒了嗎，真的被捉姦在炕了嗎？「好酒，好酒……我還想……想喝……」趙強慢慢閉上眼睛，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品酒的樣子。「趙主任，躺下吧，明天還給你送好酒來，聽話，躺下睡覺，別亂動了。」肖海在趙強眼前晃了晃手，趙強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按著趙強的肩膀輕輕一推，撲通一聲響，趙主任又躺下呼呼大睡起來。肖海長長呼了一口氣，拍拍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不由暗罵道：「他麻麻的，虛驚了一場，喝多了酒不好好睡覺，居然還有這麼多事，真是的。」張娟拚命咬著牙，全身綳得像彈簧一般，忽然像被電到一般，不停地顫抖起來。「我了個草，嫂子，你……你丟了？怎麼不等等我。」張娟確實完成了一使命，倒不是肖海給了她多麼強的刺激，而是此情此景，兩人身處的境地，還有剛才趙強忽的一下坐起，直愣八叉地坐在她的面前，腥紅的眼睛直瞪著她。而她的身體裡面放著小肖海，那裡本應是放小趙強的東西，這強烈的刺激讓她激動不已，非常迅速地達到了勝利的巔峰。肖海也不示弱，加快了進攻的節奏，不一會就追上了張娟的步伐，兩人非常high地摟抱在一起，碰撞出了耀眼的火花！二十分鐘后，兩人從趙強身邊爬起，火炕上留下了一片濕印，那是兩人激情時流出的汗，沾在了炕單上。張娟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肖海推到一旁，讓他趕緊穿衣服走人。「嫂子，讓我多睡會吧，太累了，腰也酸，腿也軟，身子也散了架。」「小電棍，你還想讓我活不啊，還想在我家睡，你還不如殺了我！」張娟又打了肖海一拳。「嫂子，我還沒睡過呢，還想睡嗎。」「快走快走，有機會再來睡，今天就免了，一會兒他醒了就麻煩了。」「說好了嫂子，過些日子方便了，我就過來找你，你可不許拒絕哦。」「哪能啊，自從吃了你的，我就像抽大煙似的上了癮，總想要，有機會你就來，前提是安全第一。」張娟一捂大紅臉，羞澀道：「快走快走，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再不走我可喊警察了。」「哪裡有警察啊，人家警察同志很辛苦，你就別費他老人家的神了。」肖海一伸手，就要去撈張娟的大白兔。張娟推開肖海的手，用不大的聲音喊道：「亞尼，快過來看看，你爸喝多啦！」「媽，我一會兒就來，我在洗內衣呢。」窗戶外傳來趙亞尼的聲音。張娟驚得一捂嘴，眼睛瞪得跟銅鈴一般！她本想隨意喊一句，用來嚇唬肖海的，沒想到真的讓趙亞尼聽到了，叫的聲音也不大啊，難道這小妮子趴在窗外聽聲了？肖海好懸沒摔倒在地，急忙蹬上鞋子，悄悄打開後門，夾著尾巴一溜煙跑沒影了。如果讓趙亞尼看到他與張娟的苟且之事，再傳到趙強耳朵里，他受苦的日子可就真的來了，比世界末日還要嚴重。皎潔的月光照耀著整個肖家莊，籠上了層蒙蒙的灰色，也將肖海的影子拉出一兩米多長。走在村裡的大街上，肖海才感覺到了安全感，他長長呼了一口氣，大聲吼了幾嗓子，張嘴唱起了《十八mo》。一呀摸呀，摸我娘子臉啊。娘子臉蛋水嫩嫩，好似一個大蘋果啊；再呀摸呀，摸我夫君臉啊，夫君臉兒長的俊，就像董永下凡塵啊；三呀摸呀，摸我娘子嘴啊，娘子嘴巴小又俏，好似一顆小櫻桃啊……剛摸到第十五摸，摸到娘子的腿，還沒動真格的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肖海嚇了一跳，深更半夜還鬧了鬼了，沒注意到身後有人啊，急忙回頭一看，原來是乾爸孟先太，肖海長長呼了一口氣，埋怨道：「乾爸呀，你別鬼鬼祟祟的好不好，容易嚇死人的，不老實在家睡覺，你去幹啥著呀？」「我剛從家出來，去唐少山家一趟，問問裝修的事情，咱家房子後天開始裝修，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肖海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剛剛喝了不少酒，我還是回家睡覺，你自己去吧。」告別了孟先太，肖海向著狗窩走去，剛剛轉過一個街角，肖海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沿著路邊悄悄地向前走去，邊走邊東張西望，好像在尋找著什麼。肖海一貓身躲到路邊的花叢中，透過茂密的枝葉觀察著走過來的身影，等來人走進了仔細一看，他吃了一驚，原來是乾媽高東蘭。「乾媽這是幹什麼去啊，鬼鬼祟祟的，像摸地雷的似的，難道，他是在監控乾爸的行蹤？」看到高東蘭走了過去，肖海撓撓頭，泛了琢磨。忽然，肖海想起了那次去唐少山家，用照相機偷拍趙強與崔鳳蓮苟且證據時，聽崔鳳蓮說她與孟先太有一腿，今天乾爸去她家，難道是會老情人了？「不行，我得跟著乾媽，看她到底幹什麼去。」肖海站起身，也像摸地雷的一般，悄悄跟在高東蘭的身後，遠遠地調著她，徐徐地向前走去。高東蘭在村子里轉來轉去，先去了趙強家，然後又去了張秀英家，在張秀英家搖搖頭，又來到了孫小梅家，看到孫小梅家插了大門，又來到了唐少山家。這一轉就是半個小時，肖海長長呼了一口氣：我這乾媽真能繞，繞這麼長時間也不嫌累，這哪像跟蹤的，倒像是追兔子的。唐少山家大門關著，屋子裡亮著燈，高東蘭踮腳向院子里張望。肖海一琢磨，這事真有些蹊蹺，剛剛和唐少山一起喝了酒，唐少山酒量也到了位，這會兒應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屋子裡還有人影晃動，難道是崔鳳蓮看到唐少山喝多了，見有機會可乘，聯繫了乾爸來他家約炮？越琢磨肖海越覺得這事有可能，可能性一會兒比一會兒大：「不行，如果確有此事，我得給乾爸提個醒兒，不能讓乾媽發現什麼端倪，破壞和諧的家庭環境。」想到這裡，肖海向後退了一百多米，噌的一下躍上牆頭跳進張秀英家的院子。張秀英去了鎮上，經營十珍雞飯莊，院子里有段時間沒有人走動了，有土的地方長出巴掌長的野草，顯得有些荒蕪，肖海向著房梯處跑去。「站住，幹什麼的！」一聲斷喝嚇了肖海一跳，他尋聲望去，一看是隔壁的李佳佳，剛剛洗過了澡，穿著一件睡衣，披著一頭的濕發，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正玩味地看著他。「哎喲，嫂子吃過飯吧，我借秀英姐家的梯子用一下，到唐少山家去一趟。」李佳佳一扒籬笆牆笑道：「喲，我當你是來借人的，秀英已經跟你去了鎮上，做什麼都方便，不至於還跑到空屋子裡來借人吧。」肖海挑了挑眉毛，想起在衛生室李佳佳露出兩隻流著白色眼淚的大白兔，覺得她越來越輕浮，可能是以前接觸的少吧，了解得不太深。「嫂子說的什麼話，什麼借人不借人的，我就是路過。」肖海爬上了梯子。要佳佳捂嘴一笑道：「他家有大門，不用走房頂的。」「大門上了鎖，叫也沒有人應，所以我才走房頂。」肖海挑了挑眉毛，女人就是八卦，什麼事都打破沙鍋問到底。「我家的路很好走，為什麼不從我家梯子上房，用秀英家的梯子還得跳牆，看來你已經分出了親疏遠近，該借的借，不該借的，你不會借。」李佳佳嘻嘻一笑，胸前抖出一孟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