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中式婚禮
傅清羽將任警官的話都轉述給燕明竹。
“燕明婷派殺手就想殺死我?”燕明竹此時已經恢複平靜,淡聲問道。
“並不是,隻是讓他打殘你。”他回道。
“哈,她這是想讓我生不如死呀。”燕明竹笑道:“隻是如意算盤落空了。”
“她不會得逞的,誰傷害我的娘子,我就讓她付出血的代價。對了,任警官已經將殺手給放了,讓他回去給強哥報信。若非,隻怕燕明婷不說,他是不會知道她的所作所為。強哥莊園外圍有很多人,幾萬的樣子,多一個少一人,他根本不知道。”
傅清羽攬在她深情說道:“娘子,真是對不起,讓我們的婚禮經受這樣的小插曲,是我的錯。”
燕明竹搖頭,認真的回道:“相公,你並沒有對不起我,反而是救了我。若不是你跟任警官未雨綢繆,我或許真的會被殺手打殘了。雖然你瞞著我,可我明白,你是為我好,不忍心我在這幸福的時刻,為這些糟心的事情分神。就如我們不會告訴我爸爸一樣,也是怕他因此難過。”
他聞聽此話,將她摟在懷裏,輕輕撫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娘子,我傅清羽何其幸運兩生擁有你這樣的好娘子,不對,是生生世世擁有你。”
“夫君,我們不說這些啦,天天說好膩歪啊。睡會吧,今天你也累壞了,離拜堂還有幾個小時呢。”她像隻貓兒一樣蜷縮在她的懷裏,閉著眼睛喃喃低語。
“好,睡一會。”他擁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柔聲應道。
晚上八點零八分,喜慶的傅家大廳早已經站滿了賓朋,傅清羽身穿大紅色長袍馬褂,用大紅綢緞繡球將蓋著紅蓋頭的燕明竹牽進來,在主持人的說唱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而後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燕明竹在被傅清羽抱入洞房,將她放在床沿上坐下,用稱杆挑起她的紅蓋頭。
然後喜婆將上床水餃端到她麵前,夾起一個放在她的嘴裏問道:“生不生?”
燕明竹一嚐水餃是生的,忙笑道:“生。”
說著,她將水餃吐出來,早有人端著紅色痰盂接著。
“好好,生個大胖小子。”喜婆放下水餃,拍手笑道。
進來圍觀的賓朋聞聽,都跟著起哄:“新娘子說,生,生個大胖小子。”
中式婚禮一道道的程序很繁瑣,燕明竹是早就有體會的,前世她已經見的太多了。
不過,再繁瑣,她也願意一樣樣去完成,心裏特別激動開心。
終於,走完程序,喜婆等人退去。
房間裏隻剩下傅清羽,燕明竹坐在床沿,他彎腰蹲在地上,抱住她的腿,將臉埋在她大腿上,抱歉的說道:“娘子,我要出去招呼賓客了,你一個人在這裏行嗎?要不,我讓小魚兒來陪你。”
燕明竹忙擺手笑道:“小魚兒趕來參加婚禮,跟著鬧騰大半天肯定也累了。讓她在外麵玩會,吃完飯,便讓四冬送她回小別墅休息吧,我跟琳達說好了,兩人作伴。”
他點點頭,應道:“好,那娘子委屈你了。”
“不委屈,賓朋今兒參加我們兩場婚禮,你理應出去答謝陪酒,不用管我,我困了自然會睡呢。”燕明竹忙笑道。
他卻搖頭說道:“最累的時候還沒來呢,晚些時候,他們肯定會來鬧洞房。”
“啊……”一聽這個燕明竹不禁驚叫出聲,鬧洞房可不是那麽好應付的,又不能拒絕。
“娘子,這一生隻有這一次,不體驗怎麽行呢?”他笑著安慰她。
她點頭應道:“知道啦,他們鬧得越厲害,咱們的日子越紅火,感情越深呢,我明白。”
“我娘子就是乖,那我出去啦。”傅清羽起身,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離開。
他走後,她也就不再端坐在床前,而是脫鞋上床,靠著被子躺著。
雖然,她很想脫下沉重的婚服,但是卻明白,一會還有鬧洞房的,不能脫。
趁著還沒有人來,她躺了一會,又下床吃了點東西。
桌上擺著各種菜品,都用蓋碗蓋著,還熱乎的,然後又上床躺著,無聊刷手機,刷了會閉著眼睛又睡著了。
直到被傅清羽進來吻醒。
“娘子,你可好睡性呀。”他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是不是知道今晚夫君不會放過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燭,瞅準機會抓緊補覺啊。”
她羞聲嗔道:“才不是呢,我就是閉著眼睛躺著,並沒有睡。”
“好好,沒睡,一會他們就來鬧洞房啦。”他笑道。
“都有誰呢?總不會就你四個徒弟吧?那好打發。”燕明竹笑著問道。
他想了想說道:“四個徒弟自然是少不了的,怕是他們鬧騰的最厲害,還有歐陽,琳達等等,小魚兒已經在客房睡了,今晚她就住在這裏,不回小別墅了。這孩子從昨兒就開始趕路來參加我們婚禮,估計是累壞了,睡得很香,給抱走了也不知道呢。”
兩人正說著,湧進一群人來,除了四個徒弟歐陽琳達他們,還有傅家的堂兄弟姊妹,表堂兄弟姊妹的。
燕明竹不禁在心裏哀歎:“完,這麽多人,夠折騰的。”
不過麵上卻不好顯示出來,而是掛著羞澀的笑容,雖然擔心被鬧洞房刁難,但還是很期盼很開心這特別的時刻。
正如傅清羽說的那樣,這一生隻有這一次,應該好好體驗享受。
年輕人聚在一起很會搞事情,特別是鬧洞房,更是花樣百出。
燕明竹跟傅清羽兩人跟著玩的亦是不亦樂乎。
歡聲笑語響徹傅家大院的上空。
時候差不多了,鬧洞房的年輕人都自覺地退去,將千金一刻的洞房花燭留給新婚小夫妻。
任是早有點老夫老妻的感覺,可這一刻,燕明竹還是還激動,她坐在床邊。
大紅的喜被甚是耀眼,映著她的臉兒更紅了。
“娘子,歇息吧?”
如此熟悉的一句話,讓她不禁有些恍惚,仿佛回到前世。
她羞聲嗯了一句,脫鞋上床依坐在床頭。
他亦是脫下婚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