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前朝公主超凶噠> 第142章 下作

第142章 下作

  “我這不用你繡,你趕快的去趕快的回來,別再跟本小姐說些有的沒的事。”


  一看胡春玲不耐煩小月也不敢再耽擱,來到繡課上本以為能看到秦宛如,可是她連剛才送花架子的人都沒有看到,室內所有人都在認真的繡著手上的繡品甚至也沒有教習先生,小月兒大著膽子走了進去把前麵的茶水端了出來然後又悄悄的走掉,甚至都沒有人知道她來過。


  小月把茶水用寬大的袖子遮掩來到外邊便倒掉了,她家小姐這是第一次做事為別人著想,她這心中也有著小小的興奮,於是很高興的便回到了宿舍。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奴婢做完了您還有什麽吩咐?”


  “有。”胡春玲說著把小月叫到了跟前並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小月聽得是麵紅耳赤,“小姐你繡這東西幹嘛呀?”


  胡春玲冷冷的看了小月一眼,“母親說我大了總有出閣的那一天要用上這個東西,你給我好好繡著不必多言多語,若是敢出去亂說我便拔下你的舌頭。”


  小月一想到這個東西便麵紅耳赤很是為難的說道:“小姐我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麽能給你繡這東西呢,再者說我也不會呀。”


  胡春玲聽著這話在櫃下翻了一樣東西出來,甩手丟給了小月,恍然間小月似乎看到書上的東西,嚇得趕緊閉上了眼書也掉在了地上。


  “撿起來?”謝濃夢十分的不滿,“你照著這張圖給我繡,記著不能讓別人看到更不能說出去。”


  小月無奈在地上把書撿了起來,這時胡春玲又丟過一包針線和她拿來的那塊絹布,“去吧。”


  小月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為了防止被別人看到她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而是選擇了一處向陽的山坡,一麵流著淚一麵繡著春宮圖。


  這就是她家的小姐讓她繡的東西,是如此的汙穢不堪,小月一邊繡一邊流淚那淚水漸漸的濕透了繡品,在夕陽西下之時她匆忙的繡好了。


  胡春玲怎麽也沒想到小月的辦事效率這麽快,在拿到東西之時她笑了笑看著眼前的小月她說道:“辛苦你了現在你馬上下山,我想吃東街的龍眼包子你去給我買吧。”


  小月看著胡春玲把東西放在了床榻之上都覺得惡心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此時聽胡春玲不讓人休息一刻又指使著自己下山,小月真想應下就走可是她很是乏累,再加上上次下山被那家奴嚇一跳所以在黑夜裏也不敢下山來回走。


  “小姐那包子要早晨才有蒸呢,此時天已漸晚怕是沒有了。”


  小月隻好找了這麽個托詞因為這也是事實。


  “我知道。”胡春玲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下山就不用回來了明天早晨早些回來我等著吃。”


  “那早晨誰伺候小姐洗漱啊。”


  “你可以早點回來我等著,我這不是病了嗎也不用去學堂了。”


  胡春玲說到這回頭又冷冷的道:“你推三堵四的難道不聽本小姐的話了嗎?”


  小月哪裏不敢聽話呀,一聽說不用自己回來了小月的心放在了心底。“那奴婢現在就走了。”


  胡春玲頭也沒回的揮了揮手,“去吧。”


  小月終究是在心裏歎息之後走了。


  胡春玲把那個春宮圖又拿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這份圖她不由得眼前浮現了木樨的臉,真是精致得讓人不忍挪開目光啊。


  胡春玲將這份春宮圖放在了秦宛如的床幃之下,然後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此時雖然金烏西沉可天依然是亮著的,這也是黑暗來臨之際最後的光明胡春玲要抓住這個時刻,早已經明白了學子們的作息時間,此時大家恐怕都在學院的食堂之內,胡春玲偷偷的溜到了繡課班,把秦宛如花架上的繡品卸了下來,疊好後放在袖中又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出來。


  本以為這一切都沒有人注視,可就有一一雙眼睛始終盯著胡春玲的一舉一動,從她中毒第一次起女教習便注意起了這人。


  看著人走後女教習說道:“你的猜測沒有錯這人果然如此的下作。”


  “一個已經沒有靈魂的蛀蟲隻會隨著自己的喜怒哀樂卻不顧及他人的感受,這就是這人的本性。”


  女教習無奈的搖了搖頭,“人之初性本善都是後天的教育使人疑失了偏頗,可是如今已經定了性情的人,就是有九頭牛恐怕也拉不回來的她。”


  “先生您不必難過我也曾經給過她悔過的機會,可是您看她今日偷了我的繡品必然是想興風作浪,就是不知道她這風將要往哪兒刮怎麽刮。”


  “秦宛如你能答應為師一件事情嗎?”


  秦宛如沒有想到女教習看著這麽哀傷,甚至完全不生氣這人上午還給她下毒,雖然那隻是迷藥可是性質卻是不同。


  此時聽著女教習的話她突然意識到這是要為胡春玲求情,“先生你要明白這並不是我為難她?”


  “我知道。”女教習說道:“無論她鬧出什麽樣的事情我都能為你擺平,隻要你給她這次機會如果她不改下次我絕不輕饒。”


  “先生。”秦宛如深深地搭了一躬,“您雖然是謝家的庶出女兒,但您的三觀可比她要正的多。”


  女先生聽著噗嗤一樂,“看來你比我想象中更精明早就看出我們的關係隱忍不說,就是再看看我的品質是嗎?”


  秦宛如頗為無奈的一笑木樨的眼睛可不是白長的,所有的一切木樨看在眼裏記在秦宛如的心下。


  “我雖然是她的長輩在這裏她也稱呼我一聲先生,可私底下我們沒有任何的交集,我之所以為她求情看的是其父的品質,不想他老來蒙子羞。”


  原來女教習也來自謝家和胡春玲的父親謝弼是一父不同母的兄妹,隻是一個是嫡出一個是庶出這待遇就是天壤之別,更因為她是女兒在父親死後便被嫡母趕了出來,還是謝弼不忍心其母的做法,偷偷的供著妹妹念書然後留在了書院裏當了一名教習。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