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陷害

  下身配的也是黃色加織的芙蓉花馬麵裙,身披淺黃色的紗花蝴蝶暗紋煙沙錦。烏黑濃密的頭發頭綰著風流別致望月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裏插著嵌金壤玉的金釵,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玳瑁鐲子,腰係撒花緞麵兒的束腰,上麵掛著一個如七彩琉璃盞色的香囊,腳上穿的是繡花的小靴,整個人顯得幹淨利冷。


  胡春玲一看趕忙說道“諾言姐真的好漂亮。”


  王諾言笑了笑,“眼下學院裏還能有發袍子,隻能展示臭美幾天了。”


  王諾言和胡春玲的關係可以說很好,在看到昨日這人受傷之時她也連忙幫著說話,可是毒害別人之事事關重大她也不敢輕言妄斷,隻是幫腔作勢的說了幾句話。


  看著好姐妹的關心胡春玲突然的抹著眼淚,“謝謝諾言姐若不是秦宛如害我又怎麽會如此?”


  王諾言略有所思的撇了小月一眼,心說不是你這奴婢害的你嗎?

  王諾言的眼神胡春玲自然是懂她便把小月支了出去然後說道“真正害我的是秦宛如。”


  “她為何要害你?”


  周語涵很是不解的問道“她應該是遠來的學子這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竟然敢欺負你。”


  看著為自己氣憤的姐妹胡春玲又添油加醋的說道“她嫉妒我?”


  這話一說出來王諾言有些相信,要不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毒害別人的臉呢,除了這嫉妒之外還真找不出來別的說法。


  王諾言咬著下唇冷冷的說道“敢欺負你也不問問我答不答應,本小姐可不是好惹的欺負我的姐妹本小姐就要她好看,春玲你也別著急這個仇我來幫你報。”


  聽著王諾言要幫自己報仇胡春玲一時感動得都不知要說什麽,那無可無可的表情正在宣說著她的感動。


  兩個人在房間內又說了許多的話,無非是要怎麽受秦宛如,站在門外的小月把一切都聽在了耳中。


  她有些無奈的苦澀一笑她的小姐又要害人了,就知道把她支出來兩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小月聽到這裏不想再聽下去,她順著樓梯往外走反正也沒人在意她的存在。


  既然是把她支走那她自己就走得遠一些吧。


  而此時的秦宛如正往高山上走,身後是木樨正笑嗬嗬的看著她。


  “木樨快些,快些走啊。”


  秦宛如極為的酷愛爬山,這一上山人就如同是還了祖一般活躍的很,也是因為聽這裏的往屆同學說山裏有野菊花,所以秦宛如急著往目的地而去。


  “你慢點。”


  後邊的木樨喊到她,“爬山不觀景觀景不爬山,你小心再摔著。”


  秦宛如一聽哈哈大笑,“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宛如要成為司春的花神嗎?”


  聽著木樨問秦宛如笑嗬嗬的道,“無線光芒放異芽,我於青帝讚春華。”


  “你這也是要桃花和菊花一起來?可是大自然的規律豈不是破壞了,這月月有花賞還是不錯的。”


  很難得木樨說了這麽多自己的見解,秦宛如卻不想聽這些大道理,她拉著木樨的手往山裏走去。


  一路上木樨看著拉著自己手走著的秦宛如,麵色有些紅潤的問道“宛如昨日你和小小月說了什麽。”


  聽著木樨吱吱嗚嗚的說話秦宛如在這人的手心裏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小月告訴我其實是胡春玲在害我,不知怎麽搞的自己反受其害。”


  秦宛如說完這句話又看著木樨,“我記得昨日我喝胡春玲的水你是奪過去的,難道這藥是你放的?”


  木樨揉了揉秦宛如的頭,“你清醒一下好吧我才不會去害著人呢,是她心懷不軌要害你,被我發現了把藥水給她調了過去,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聽著木樨和小月的口吻一樣,秦宛如很是泄氣的說道“不害人她好像活不了似的怎麽就這樣呢。”


  “五個手指頭伸出來不一邊齊這人和人當然也不一樣了。”


  兩人說著又往山上走去遠遠的便聞到了一股花香。


  秦宛如活脫脫像一條小狗,歡快的聞著花香而去。


  就再轉過了一個山脈這裏有一塊平地,漫山的菊花就開在這裏,由於四周有山環繞所以這裏比外邊的溫度要高些。


  看著眼前有好幾個顏色的菊花,也夾雜著其他的一些小野花五顏六色很是好看,秦宛如情不自禁的便摘下了幾朵花,別在自己的頭上,晃蕩著腦袋給秦木樨看,“看看我漂不漂亮。”


  木樨看著笑得如沐春風一般說道“宛如你比花好看。”


  聽著木樨的誇讚宛如笑了笑,“士為知己者死女為知己者容,看來我得天天帶著。”


  木樨一聽這話沒有反應過來頓時臉色有點小陰沉說道“難道你要給別人看嗎?”


  “別人是誰?”


  宛如被他這話也給問蒙了她急忙的問道。


  “你不是說為知己者容嗎?還說天天要帶著。”


  木樨把宛如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宛如一聽哈哈一笑來到這人的跟前,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說,“你不願意我天天帶著給你看嗎?”


  木樨一聽這話頓時紅了臉原來自己是誤會了,宛如看著他繼續戲虐的說道“我們現在還小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但等我及笄之後選婿的那天我選你好不好?”


  木樨一聽這話臉更紅了支支吾吾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宛如笑著又問道“行不行你倒是給我個痛快話呀。”


  兩人認識這麽長的時間還沒有這麽坦誠的說過,自從和煦夫人跟秦宛如提起她反對她跟木樨來往,就在那刻起秦宛如才坦然麵對自己的心,喜歡和永遠呆在一起那是兩個問題,而她要的是永遠在一起不單單是喜歡。


  可是靦腆的木樨從來不會跟她提起這些事情,隻是默默的守護著她在她有危險之時奮不顧身的出現,想想昨日如果不是這人警惕著自己就會再中一次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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