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惦記

  在連連呼喚幾聲沒有得到回應宛如便知道木樨去了哪裏,這心裏有著擔心也有著感動,心中也慢慢的想起是兩人自相識到現在,木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溫暖著自己的心,如果說不感動那都是假的。


  靜謐的環境中木樨看著外邊一點點的星光,他站在窗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自己還是太心急了沒有注意保護自己被人發現,結果白跑了一趟未能為宛如拿到解藥。


  宛如就看著窗下那玉樹臨風的側影,在月光的光耀之下映的是身長玉立,如雕刻一般標準難畫的側臉英挺的映在窗紙之上,有著如畫一般的美麗。


  接著變聽到這人微微的歎息,想來是沒有如願拿到解藥。


  宛如輕輕的咳了一聲,“木樨是你回來了嗎?”


  聽著宛如的話音傳到屋外木樨才從外邊走了進來輕輕的推開帷幔道“我吵醒了你麽?”


  秦宛如淡然一笑其實心裏還是不踏實知道木樨會去找藥。


  在極度困倦之下睡著了可心裏還是惦記著這事兒,在蓄養了精神之下便醒來了。


  秦宛如讓木樨坐下看著頭上有些汗珠的人,宛如問道“遇到什麽人了麽?”


  木樨也毫不隱瞞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隨後說道“都是我不小心等明日早上我再去打聽打聽,不過現在我知道了胡春玲的父親叫做謝弼,家中有些權勢才養的她如此的放縱。”


  宛如聽著這話搖了搖頭,“放縱的未必是他這位父親,我們剛遇到這人之時她在怒打著他的奴才,可是你仔細分析一下她的話無非是在怕著一個人。”


  宛如在剛才醒來之時,便想著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找個突破口解決了,否則以這木樨的性格不能忍受自己這樣下去,她便開始想著遇到胡春玲所發生的一些事,她清楚的記得,那奴才在說出是老爺不允許的情況下,這人似乎有些收斂。


  此時秦宛如一說出來木樨也想到了,他問著宛如,“即使如此你有什麽辦法嗎?”


  宛如淡然一笑,“明日你還得起早去給我打聽下這位謝老爺的有什麽喜好,在胡春玲來之時告訴我就好。”


  木樨一向知道宛如主意是很多的而且都是很不錯的,看著時間也不早了也就回屋休息去了。


  宛如不知道為何木樨有著一種冷荒而逃的感覺,她用手輕輕的扶了撫自己的麵頰,難道這一病醜了不少嗎?


  其實宛如不知自己如今這一病,有著漸消酒色朱顏淺,欲語離情翠黛低。


  這恐怕是木樨離去之時心中的感悟了。


  躺在朝上床上的木樨一時是難以入睡,人也不是不疲憊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如果光憑道德他跟誰在秦宛如的身邊,這話他自己都不信,士為知己者死女為知己者容,向來都是奔騰的話題。


  想想最初的相聚直到傾心,雖然兩人之間沒有山盟海誓,可是那今生緣起必然是依戀,哪怕是冷花如流水也在所不惜。


  又何況那歲月依靜好的人是那麽安然於自己,每次麵對麵的微笑都能蕩漾心中的漣漪。隻是雙方都守著君子之道靜靜的在光陰裏愛護著彼此,不曾越雷池一步。


  麗日的陽光很快透過窗紗照射進來,清晨起來的秦宛如慢慢的梳妝完畢,就看到木樨自外邊走了進來。


  在推開門的刹那陽光隨著人照射進來,站在陽光下的木樨如同木樨一樣,有著紅日東升氣勢豪,霞光初染翠山袍。


  一看這架勢便是打聽到了什麽消息,宛如含笑道“說來聽聽。”


  木樨手裏拎著外邊買回來的包子,他怕這東西冷掉所以是在懷中子拿了出來,“趁熱先把包子吃了。”


  看著熱騰騰的包子宛如拿了一個放在嘴裏吃著,“這包子味道真不錯你也吃。”


  木樨卻坐了下來喝了杯茶水後說道“我打聽到這謝弼謝老爺是個家教極其嚴格的人,可是他的這個小女兒胡春玲由於母親是正妻,所以格外的嬌慣今年有十四歲半,還沒有定什麽人家聽說被退過婚所以這名聲不太好,謝老爺對她管的也急了嚴格可是秉性使然,這人隻在謝老爺麵前收斂。”


  木樨說到這讚賞的看了宛如一眼,“你猜的也沒錯這人很怕她的父親。”


  宛如點了點頭認誰家的女兒也不可能如此的嬌慣,這慣子如殺子兒子上切不如此的慣著又何況是個女兒呢,畢竟將來出嫁代表著父親的臉麵,哪有人願意自己打自己的臉,所以秦宛如想到了這一樁讓木樨去打聽。


  接著就聽木樨又說道“這謝老爺酷愛釣魚下棋和畫畫。經常是約些好友要麽下棋,要麽畫畫在不就釣魚,剩餘的時間那就是在家業的管理上而且這買賣還做到了京城,不少高官的產業和這人都有來往家業殷實,所以這人在絨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宛如那邊又吃下了一個小包子才點點頭說道“有這些足夠了。”


  說著把包子遞給木樨,“味道還不錯你把這些都吃了吧。”


  看著木樨斯文的吃著包子秦宛如的眼中閃了閃,良好的習慣那可是生活日積月累的結果,無論在什麽情況之下木樨似乎總是那麽穩妥著,有著謙謙公子的一麵。


  就在秦宛如陷入沉思之時有人叩響了院外的門,吃完包子的木樨衝著宛如點了點頭該來的人來了。


  宛如在木樨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便讓人去開門了,正如秦宛如所料想的那樣果然是很早,看來這人是怕看熱鬧嫌晚呀。


  進來的胡春玲一看是木樨給她開的門,這眼睛是冉冉生輝隻可惜這人連一句話都沒說徑直往廳內走去。


  而這人在奴婢的簇擁之下打扮的也是花枝招展,遠遠的秦宛如邊看到她有著一張粉紅的鵝蛋臉,身穿一件玫紅色的蝴蝶滿園的紅麵錦緞小錦衣,逶迤拖地金色暗花芙蓉錦緞紋紗裙,身披煙雲色鏤花的蝴蝶紋煙雲茭菱紗。


  一頭青絲不知抹了多少油在陽光下泛著光,頭綰風流別致梳著望月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裏插著翡翠鑲金的花釵,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牡丹圖案的金玉鐲,腰係芙蓉花的束腰,上麵掛著一個七色的香囊走起路來來回的搖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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