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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三章受盡折磨的美利堅姑娘

  我個人對神的理解,它應該是一個比喻字眼,而非一個名詞。 

  舉個例子,這個人能夠扛兩桶飲用水,一口氣爬二十層樓,氣不喘,心不慌,我們會說,這人很『強』。『強』是形容詞。我們不能因為,這人,很有力量和耐力,就說,他是『強』 

  地球上,宇宙中,沒有『強』這種生命存在。 

  可是喬森的目光,卻告訴我,他們找到了『神』這個物種。 

  究其根本,其實非常的簡單,我就是利用了道醫最最基本的望神的望診功夫,大概望了一下,三位長老同學的氣色。 

  望診,非常的強大。有些時候,真的,它堪比現代最先進的核磁共振成像技術。 

  但毫無疑問,它對人的要求極大。 

  首先,如果醫生戴了一副眼鏡,那他跟望診絕對無緣。 

  良好的視力是最最基本的要求。 

  西方世界,卻堅持人的雙眼跟儀器沒有辦法比。 

  按西方的邏輯,生命進化過程是一個,『黑客帝國』的節奏。也就是說,機器,最牛x,終歸有一天,人要被機器取代,從而退化成為一個裝在罐子里的大腦,而不需要做任何的事兒。(照這個進度,人類首先退化的是手寫功能,還有就是正常社交能力。) 

  所以,西方人對這個東西,壓根兒就不知道!並且,就算是你跟他們講這裡邊的道家原理,他們也不知道! 

  這就是『文差』形成的結果。(文化差異。) 

  我需要繼續裝下去。 

  裝逼!裝一個宛如黑洞般,可以吞噬光線,分解萬物的**! 

  我用冷傲的眼神兒,凝視喬森。 

  0.8秒后,我淡了絲笑容,眼神一變,彷彿在告訴他,你現在才知道啊。 

  喬森懵了。 

  鬼谷子先生說了,辨論遊說,一定要分清楚場合,形勢,氣場,將一切建立在充份掌握住客觀的基礎上進行。 

  沒錯,如果我在街頭,給一個陌生的行人,進行所謂的望診。他們可能只會覺得我這麼個人,很神奇,很有趣,身上或許有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但絕不會認為我是神。 

  可這裡不同。 

  這是什麼地兒?它是一個宗教的佈道場所,人們每天接觸最多的就是這種虛無飄渺的所謂鬼神之事。 

  我這時,用淡然,平靜的眼神,持久地望著喬森。 

  我在分析他的五官,氣色,在進行望診。 

  先不說,喬森身上的病。 

  單就這種過程本身,就比較的讓人在心裡打顫。(就是說一個人,在另一個人眼中,毫無任何隱瞞,保留,而從心底生出的一種,類似害怕的情緒。) 

  喬森害怕了。 

  我看了一會兒,對他說:「馬上安排吧,我要跟你們的女巫見面。」 

  喬森點頭,接著他又頗為畏懼的看了我一眼,隨之,閃身,退出了房間。 

  喬森這些人,好對付。 

  麻煩的是新生命。 

  那伙子惡徒,可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的主兒。 

  喬森遁走,我也長長舒了一口氣。 

  同時,我感覺,這神可真心不是好當的差事。 

  念及至此,我扭頭。 

  忽然看到瑞秋一眼痴迷地盯著我。 

  呃!我的英國大妹子喲,你這是鬧哪樣啊?你幹啥用這種眼神兒,痴獃呆地看著俺吶? 

  我不太喜歡瑞秋的這種眼神兒。 

  究其根本,還是時機的問題,這要是啥事沒有,我倆單獨在一間放著舒緩音樂的小房間里,再放上一段,曲調委婉的小爵士,一人手裡端了杯紅酒,擱那兒拿小眼神兒飛著玩兒,興許還有那麼點意思。 

  可是現在! 

  我的女騎士啊,你是要騎我嗎? 

  我坐到沙發上,微笑,凝視。 

  瑞秋,大膽往前走了兩步,然後她忽然做了一個讓我吃驚的動作,就是一條腿跪下,將手放到膝蓋上,近距離,盯著我,仔細問我:「先生,您真的是,神派來的使者嗎?您是一位,神使嗎?」 

  呃,神使?神使……英文倒沒什麼。若換成中文,很容易讓人誤會成神拉的粑粑。 

  我在心裡翻了幾個主意。 

  ok,小瑞秋,既然這麼入戲,那不如讓她,更加的入戲,這樣,也可省卻我許多的麻煩。 

  於是,我說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復:「瑞秋,偉大的造物主已經將幸運和主宰人類命運的權杖,交給了古老東方的一個種族。它就是中國,在中國,很多像我這樣的男人,都在某種機會下,成為了神的使者,我只不過是,這隻龐大軍團中的一員。」 

  瑞秋崇拜:「那您一定也是,一個領袖對嗎?」 

  幹嘛,非要給我扣帽子呢? 

  我在心裡嘆了下,又說:「我們沒有領袖,任何一個傑出的中國男性,都有可能是這其中的一員。並且……」 

  我伸手,輕輕挑起瑞秋的下巴,注視她說:「告訴你身邊的年輕女孩兒,追隨他們……」(在國外混的留學**,哥只能幫到這兒了。) 

  瑞秋仰著小臉,認真說:「我會的。」 

  我繼續:「告訴她們,追隨,聽從,然後學習。她們的靈魂,會在最終得到永恆的救贖!」 

  「那我呢?」瑞秋不無狂熱。 

  我淡淡:「你已經在追隨了。」 

  一種文化,對另外一種文化的佔領,不要在開始階段,直接的針鋒相對,那樣是不對的。包括鬼谷子前輩也說過,不能這麼干。 

  跟一個外國妹子打交道,你開口閉口,東方哲學,她只能認為你是一枚怪咖。 

  一定要建立在以對方文化為主導的地位上,摻雜進東方的小智慧。最終,當她的興趣點一點點被吸引后,想辦法,給她來點猛葯! 

  比如,觀楓的書法什麼的! 

  然後!這妹子,應該,就是你的了。 

  瑞秋持續狂熱:「我會用騎士的精神,追隨您,先生。」 

  我抱臂,微微點頭。 

  就在瑞秋,跟我『表白』沒多久。她直立,站起身的時候,喬森先生進來了。同時,他拿過了一把鑰匙。 

  「先生,都安排好了。我找了幾個人,把看守女巫的護衛支開。但是,我們只能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跟她接觸。這個是鑰匙。」說了話,喬森把門鑰匙交給了我。 

  女巫是一個關鍵點。 

  必須搞清楚,這貨究竟是個人,還是個鬼,亦或其它什麼不為人知的物種。 

  拿到鑰匙。 

  我在房間里等了約有十分鐘,然後我一揮手,示意瑞秋跟我一起,上了三樓。 

  三樓房間很多,喬森給我們帶頭西側的一個卧室,他緊張地看著表說:「最多二十分鐘,屋裡有一個門禁對講,到時如果護衛回來,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 

  我拿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 

  我審視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在窗前的一把沙發椅上。 

  椅子朝向窗戶,上面坐了一個人,正背對著我和瑞秋。 

  我給了瑞秋一個眼色,示意她小心,接著我慢慢靠近,走到椅子後背,坐著的那人還是沒有反應。 

  我伸手,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肩。 

  咦,還是沒反應。 

  我心感奇怪,又稍微用了一點點的大力。 

  大力推了一下。 

  沒想到,這一下,椅子上這位偉大的女巫,居然撲通一聲,倒在了地板上。 

  死了? 

  我心咯噔! 

  又往前小移兩步。 

  這才看清,這位身著白裙的女巫,瞪著一對眼睛,空洞無視地注視眼前,身體,卻仍舊是一動不動。 

  我蹲下,抓起她的脈搏。 

  心跳,很凌亂!很急。 

  我又扳過她的頭,對著眼睛,看了看。 

  瞳孔無神! 

  五識皆空! 

  活死人!這個倒霉的美利堅大姑娘,讓人給封印了! 

  好吧,說封印,就顯的玄幻。換個說法兒,她是讓人用藥物給催眠了。 

  醫學上,麻醉學,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資深的麻醉師,在美利堅,都擁有極高的收入。 

  而麻醉,也並非我們傳統意義上的,一針下去,人徹底暈菜那樣。那隻能算是麻醉技工,而談不上大師。 

  大師級的人物,通過不同劑量藥物的配比,完全可以實現封地魂的效果。 

  我就先不提,涉及這方面的藥品名稱和術語了,一大堆,並且我對此也不是特別的精通。 

  我仔細看著這個姑娘。 

  開始檢查她的身體。 

  首先,我看的是小手臂。這一查看不要緊,給我嚇了一小跳。原來,她小手臂肘部靜脈那裡,插著一個大大的針頭。當然,尾端給封死了。 

  但這個針頭表明,她可以隨時被人注射進去不同的藥物。 

  由此,這個女巫的真相,就徹底浮現。 

  通過藥物控制,然後加入一定劑量的致幻劑,再加以誘導,她就能向眾人描述出一個栩栩如生的,並不存在的撒旦世界。 

  而平時,則需要讓她保持在一個完全被催眠的狀態。因為,一旦她清醒,她就是瘋了的樣子。 

  新生命,太他大爺地殘忍了。一個好端端的姑娘,估計,都還沒嫁人,就讓他們給折磨成這樣兒了! 

  這幫子傢伙,果然,妥妥兒地,惡魔! 

  這個女孩兒,說實話,很難,很難再恢復成正常人的樣子了。 

  她不僅肉身受到了重創,地魂,感知,等等的一切,都受到了非常殘酷的折磨。 

  她已經…… 

  說句實在話,從道家角度講,這樣的人,比被人凌遲分身處死還要殘忍。 

  道家講,人有地魂,地魂歸陰,屬於另外一個世界。而她的地魂感知通過藥物,在她肉身這個環節,經歷了許多,我們平常人無法想像的痛苦。 

  如果真有地獄,那樣的痛苦,比地獄還要可怕。 

  我該怎麼辦? 

  就在我下決定的時候,門外傳來腳步音,而喬森之前所說的那個什麼對講,它沒有響。 

  這個…… 

  是喬森在耍我,還是出了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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