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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兩軍交戰,先搶軍師!

  古人云:兩軍交戰,先搶軍師! 

  假如曹操老大先把諸葛亮給搶了,估計三國真的要重寫。 

  同樣,劉備他祖宗劉季就聰明,跟小項死磕的時候,使小壞心眼子,把小項的亞美爹給弄死了…… 

  小項敗! 

  劉季勝! 

  想到這兒,我目光陰沉,止不住嘿嘿冷笑。 

  莎夏嚇壞了。 

  「季先生,季先生,你怎麼了?」 

  她使勁搖我手臂。 

  我回過神兒:「走!帶你見高人去!」 

  我是打電話給馬道長約出來的,這麼做,倒不是我擔心革命小戰友莎夏同學的忠誠度。我是擔心小仙兒! 

  為啥呢,小仙兒太好奇了,她看我逮著這麼一個漂亮妹子,她不得打破砂鍋問個透啊。 

  莎夏同學的神經,大腦,剛剛處於創傷恢復期。 

  萬一哪句話刺激到。 

  得嘞,我守這個瘋妹子,伺候她一輩子吧。 

  午夜! 

  香港某小吃街。 

  在一家牛丸攤上。 

  我、馬道長、莎夏,坐在一張桌子前。 

  馬道長今天穿著好不羈。 

  破了洞的大背心子,上邊高書一行藍色大字『大海航行靠舵手』。 

  底下是,磨的發亮,髮油的大褲衩子。 

  泡沫底的藍拖鞋,市場價兩塊錢一雙。 

  手搖破蒲扇,邊搖邊微閉眼,似在忖思。、 

  這身兒打扮,不禁讓我想起一個傳說中的江湖人物『火雲邪神』! 

  嗑丸數粒。 

  品湯些許,我把來意說明。 

  馬道長微微一笑,忽又睜雙眼,目中精芒四射,嗖嗖直落我身上。 

  我微顫。 

  馬道長說:「好!小友!今日我就傳你一套奇門秘法,對了,你那身上,是否有一本高人所賜的真經?」 

  答:「確有此物,一直貼身收藏,不敢示眾。」 

  馬道長嘴泛冷笑:「你可知,此經是何人所書?」 

  我:「在下不解。」 

  馬道長:「此經,乃我親手所書。來,我教你讀經排盤之法,然後助你推演天地造化!」 

  我心略激動,伸手小手顫歪歪拿出黃鐵棠大哥交給我的『一掌乾坤』! 

  接下來的東西就不多寫了,寫少了,表達不出含意,寫多了,理解真心困難。 

  就幾句話交待吧,馬道長教我的是結合這本書冊,進行掌中排九宮的方法,以此,來進行奇門遁甲的排盤推演。 

  另外奇門遁甲是什麼?答,它是道醫執業資格考核中,分數所佔比例最大的一門功課。但是呢,你若直接下手去學,那恐怕幾十年也摸不到門徑。 

  若你有了天干地支,八字命理,陰陽五行,風水堪輿,九宮飛星的紮實理論實踐基礎,那又會是一點就透。 

  所以,接下來,我跟馬道長的對話,在外人耳中,就是天書了。 

  什麼,乙丙丁三奇,什麼八門,什麼六儀,六庚,六甲。完事兒,馬道長又詳細解釋『煙波釣叟歌』中,每一句的真正蘊意。 

  一直到卯時。 

  牛丸攤老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莎夏也將漂亮的小臉蛋搭我肩膀上甜甜睡去。 

  馬道長這才傳法完畢! 

  最後,我請道長,為我起上一課。 

  道長起過,又以手沾水,在桌子上畫九宮,然後在九宮的每個格子里,分別落字諾干。 

  字,是水。很快就干透。 

  我觀過,對方高人的方位,已經瞭然於胸。 

  從推出的結果分析,對方的高人,不是一個,是兩個。 

  一個道行深的,尚沒正式成為新生命的一份子。另一個道行淺的,卻已經在新生命內部任職。 

  結果只顯示出,道行深的那位,位居西北,一條熱鬧的小街的中央位置。並且,還表明,此君剛來港不久,是個臨行擺攤,謀口飯吃的小生意人。 

  西北方向。 

  熱鬧的小街…… 

  那不正是廟街嗎? 

  忖之至此,抬望眼,道長已走,空留街燈孤立,細雨蒙,佳人偎肩小睡。怒怒怒,牛丸老闆瞪眼相向。 

  哥小慌,丟錢諾干,挽佳人,出街疾行不提。 

  坐在計程車上,我掏手機給薇薇安打了電話。 

  「幹嘛呀,大帥哥,有沒有搞錯,大清早來電話。」薇薇安倦意濃濃。 

  我說:「你家,都誰在家?」 

  「媽咪走親戚去了,就我一人,幹嘛?」薇薇安嬌嗔。 

  我:「領我小助理,上你家蹭個覺睡。」 

  「哼!就知道沒好事。哎……你來吧,知道路嗎?」 

  「閉眼都能找著。」我嘿嘿壞笑。 

  n分鐘后,下出租。 

  來到薇薇家樓下時,我發現一個問題,一個莎夏身上的小問題。 

  這妹子,一睡就死啊! 

  並且是,死的不能再死的死! 

  我服了! 

  摟大妹子,上樓,進電梯,按了門鈴,薇薇安揉眼開門。 

  我先把妹子塞進去。 

  薇薇安嘟囔:「幹嘛了,昨晚你幹什麼去了。」 

  我感慨:「一言難盡吶,前半夜出海釣魚,後半夜,跟一瘋子聊奇門遁甲,九宮八卦飛星排盤。」 

  薇薇安吐下舌頭:「天吶……你這生活。」 

  我脫了鞋說:「哥就是個傳奇,啥也別說了現在就是一個字兒,困!」 

  十分鐘后。 

  進屋收拾妥當。 

  我撲通倒床上,脫個乾淨,直接死覺。 

  死到下午兩時許,這才醒轉。 

  沒辦法,昨夜用腦過度…… 

  起來,見莎夏穿了薇薇安的小睡衣,正在廚房忙活。 

  五分鐘后。 

  我跟莎夏一起用了一道她親手做的西式早餐。 

  飯畢,我電話給龍叔。 

  「今天,收拾精神,準備開工!」 

  龍叔咬牙:「好的!就等這一刻了,老大,我們幹什麼買賣,搶銀行還是運軍火。」 

  我怔了下,然後說:「做事業,要先從底層干起。搶銀行,倒騰軍火是黑社會高管的工作好不好,我們先做恐嚇。」 

  龍叔小失望,末了又說:「好!我等你電話。」 

  給龍叔打過電話,我跟莎夏收拾利索,離開薇薇安家,打車直奔廟街。 

  到了廟街,轉兩圈兒。 

  果然,在廟街中段,我看到了一個擺了奇門遁甲不準不要錢的牌子的小攤。 

  別說,小攤生意不錯。 

  攤主是個留了個山羊鬍的精瘦中年漢子。 

  此漢子,一瞅就不是凡人,兩眼精芒外露,只是眉宇間稍顯困頓,估計也是在人生低谷,沒辦法,才擱這兒擺攤兒了。 

  我跟莎夏混人群邊兒上,跟著聽了幾句。 

  知道這位先生姓段! 

  大陸人氏,剛至香港不足一個月,算是初入江湖。 

  跟人打交道,講究一個察顏觀色,就是得知道這人是個什麼性情的人,摸透了性情,才好下手。 

  我擱旁邊立著,聽了一會兒,品出段先生是那種孤芳自賞,心性冷傲的人。 

  說白了,就是只管算卦,不管其它。 

  這樣的人就是一把刀,分什麼人用。 

  用在好事上,造福萬民,用在壞事上,遺禍萬人。 

  瞧了半刻,我有了主意,掏手機,就給龍叔打過去了,然後,我又如此這般,那般如此的吩咐。 

  龍叔明白。 

  我拉了莎夏,轉頭逛街。 

  一個小時后,我繞回卦攤。 

  剛好見到龍叔領來根兒來了。 

  龍叔露個大肚子,嘴裡叨根煙,一瞧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大搖大擺往卦攤那兒一立。 

  四周人,唰,立馬全閃。 

  我和莎夏候一旁靜觀。 

  只聽龍叔一伸手,指著段先生說:「你個漢子!在這裡擺攤,算命。你有算命許可證嗎?你有奇門遁甲畢業證書嗎?你有從業資質嗎?」 

  段先生急了! 

  「我……我師從民間高人李xx,我……我算命多年,我……我熟讀…」 

  「呸你個漢子!別跟我講那些沒用的,香港是法治社會,做行業,更要看許可證,你沒證兒,你擱這兒,你擺什麼攤兒。」 

  段先生兩牙打戰,臉慘白,顯然氣極。 

  「我……我……氣煞我也!啊……老天,你這不是絕我生路嗎?在內地擺攤要證,怎地到了這港地也要證兒啊!」(內地要的是佔道經營許可證兒。) 

  龍叔拍了拍大肚皮:「對!就是要證兒!沒證兒!你給我走人!」 

  「我……我……」段先生真的是要氣瘋了。 

  我一瞅,見火候差不多了。 

  就閃出身,對龍叔說:「滾!有你們這麼不尊重人的嗎?還不快滾,在這兒吼什麼吼!」 

  龍叔一見我:「啊……是你。不行,我們快跑。 

  說了話,也不解釋原因,拉了來根兒,撒丫子開遁。 

  我走過,一抱拳,笑對段先生說:「先生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如果沒什麼事,可否請你,到旁邊美都一敘?」 

  段先生驚魂未定地說:「好,好……好。」 

  到了美都茶室,叫了啤酒,一桌子吃的。我倒了一杯酒,捧起對段先生說:「在下姓季,也是內地人氏,這一杯,是我向先生的賠罪之酒」說完,我一飲而盡。 

  杯中灑盡,我對段先生說:「方才一幕,皆是我所為。」 

  段先生臉色恢復了人色兒。 

  他冷笑說:「你想怎樣啊。」 

  我說:「我敬先生是個奇才,但先生現在卻是助紂為虐……」 

  「哼!我算我的卦,我管你什麼人算!怎麼?不行嗎?」 

  這傢伙,來了橫勁兒了。 

  早料到這人會這樣兒。 

  我笑對段先生說:「先生既然這麼說,只管算,不管算出來的因果。那先生顯然是不與我合作了。」 

  段先生冷笑:「我現在就認錢,誰給我錢多,我就跟誰合作!」 

  我腦中cpu全開。 

  這個段先生這麼認錢,不對!他不是鑽錢眼裡了,他這是讓錢給氣的。我想了想,我又扔出一個糖衣炮彈:「先生,如果我說,我不給你錢,我給你在內地,x京,立一個卦館。然後,你我之間的收入,你三我七,分帳而行。你覺得,怎麼樣啊。」 

  話音一落。 

  我看到段先生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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