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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還有這麼行針的?

  我聽到這兒,心中期待萬分的同時,我也有一絲疑惑。 

  這個丹巴,他究竟是一種什麼狀態呢? 

  是醫學上的假死?還是玄學上的,中陰身? 

  中陰身是藏傳佛教中對死亡者的一種說法,意思是說,死者在咽氣兒后,腦中的所謂識念,脫離本體時,需要度過的那麼一個經歷。 

  這個中陰身的過程,越快,就表明,死者生前所受功德越大,就越好。 

  過程越慢,死的越不透,則被視為不吉,認為死者生前沒幹什麼好事兒。 

  我對丹巴老人當然不了解了。 

  但他究竟是中陰身狀態了,還是別的什麼…… 

  我本能感覺,這次合作,會為我的醫術,打開一扇更大的窗! 

  我沒做任何猶豫就答了小女巫的要求,然後讓格桑村長轉告女巫,我一定儘力,與她合作,治好這個,我也不知道是病還是什麼的丹巴老人。 

  小女巫聽了,臉上微微一笑,點頭向我示意。 

  這時,我看了眼身邊驚呆了的小妖蛾子。 

  我說:「玲子啊,我要治病了,你先回家睡覺好不好呀。」 

  任玲:「我好想圍觀呀。」 

  我卞:「不行啊,天知道咱們的女巫大人行使什麼手段,萬一召喚出來一個史前大怪獸,那可了不得嘍。」 

  任玲一撇嘴:「哼!行了,哥……我回去睡覺還不行嗎?我又不是小孩子,還史前怪獸,就知道嚇唬人。」 

  我這時拜託格桑村長,讓他叫人把任玲帶回住的房子去。 

  格桑表示沒問題,起身在門外叫了三個藏族婦女,拉了任玲,走出了大門。 

  送走任玲,小女巫示意我跟她到門口去跟藏人講一下。 

  我起身,女巫跟我並排站在門口,接著她用抑揚頓挫的腔調開始講起來。 

  大概有六七分鐘吧。 

  看村民們的態度,好像是同意讓我們動手了。 

  至於,講的是什麼,我就不太清楚。 

  這時,丹巴家的人,需要做一些準備,以及請走寺廟的喇嘛,畢竟,這人死不成了,先不用他們來誦超度的經文了,得給人家好生請走。 

  趁等候間隙,我問格桑村長,女巫剛才講的什麼。 

  格桑笑了,他說:「巫師說,丹巴老人的毛病,不是什麼邪崇,也跟丹巴的功德無關,這是他的病,當初遇見丹巴時,這個病還不在最佳的治療時機,現在,時機到了,她會和我這位來自內地的小神醫,一起聯手,給丹巴老人驅走病痛,讓他恢復健康。」 

  我說:「這麼一說,他們就全信了?」 

  格桑笑了笑說:「其實,村裡現在的年輕人,非常相信現代醫術。古老的巫師力量,他們已經越來越不相信了。只有中年人,還有一些老年人,仍舊對巫師崇拜不已,這個,你跟巫師合作,也算是,讓村裡年輕人,老年人,都放了一顆心吧。」 

  我聽了這番講解,心說小女巫果然冰雪聰明。 

  雖然可能我幫的忙有限,但有了我這個正兒八經的醫生在,可以打消村民的許多顧慮,從而讓她安心地行施手段。 

  只是,小女巫的手段是什麼呢?這個理論核心又是什麼呢? 

  我對此非常期待。 

  等了大約十餘分鐘,家人準備妥當,派了人過來,請我和小女巫前去另一間屋子。 

  我背了大包兒,小女巫也背了一個隨身的行囊,跟在一個中年婦女身後,穿過一條布滿了彩繪的迴廊,我們來到了一個很是寬闊的經堂里。 

  經堂,點滿了一盞盞的酥油燈。 

  就在這些燈光的中間,直挺著一個…… 

  我嘞了個擦,這貨不是骷髏嗎?這貨真的是人類嗎? 

  地面鋪的是地板,在地板上頭又鋪了一層厚厚的毛氈。 

  在毛氈上躺了一個幾乎跟骷髏差不多的藏族老人。 

  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就這麼躺在毛氈上,看不出是死是活。 

  我心中微動了一下。 

  這就算是非洲餓死的難民,也沒有這麼慘啊。 

  這老人,是怎麼弄的啊。 

  中年婦女想是極信任小女巫,她應該是小女巫的狂熱粉兒。 

  當下,見我們紛紛盤了腿坐下,中年婦女直接就跪小女巫面前,磕了一個頭,然後又閉了眼,嘀咕幾句,最後,這才閃身遁了。 

  女巫盤了兩腿坐下,閉了眼,似在跟什麼溝通。 

  我有些不懂地,也盤了雙腿,然後看她下一步行動。 

  候了約摸十幾分鐘,女巫睜眼,伸手比劃,意思是讓我先來。 

  我先來? 

  我該幹什麼? 

  一時間,我愣了三四秒,這才想起,自個兒是個醫生,醫生,對病人,檢查唄。 

  我小心低頭,察看丹巴老人。 

  嘖嘖,什麼叫皮包骨,就是一層皮兒,沒有肉,直接就包著骨頭。 

  沒錯老人現在的樣子,就是標準皮包骨。 

  打個略誇張的比喻,他完全就是長了皮膚的骷髏。 

  我試著搭了下脈門。 

  這個脈,太難尋了,深按,快按到骨頭縫裡,再用上聽勁兒的功夫,才勉強,感受到一縷若有若無的脈搏跳動。 

  很慢,很慢。 

  再試呼吸。 

  同樣,用上聽勁兒功夫,放在鼻孔,勉強能感知到一絲殘餘的呼吸尚在留存。 

  再做體檢。 

  我徵得小女巫同意后,把丹巴老人身體略扳動一點,伸手試了下後背兩腎。 

  這一摸,我居然直接就摸到了腎臟。 

  愁啊! 

  就這模樣兒,按摩,什麼激先天,估計都沒用了。 

  激先天,有個前提,得有雄厚的後天做基礎,才能把先天給激活了。 

  別的不說,至少身上得有那幾兩肉才行。否則,就算范大仙親來,也斷然激不出丹巴老人的先天出來。 

  小女巫的意思是讓我看這老人是什麼病。 

  我仔細切了脈,又扳開老人眼睛看了看,接著又借酥油燈的光線,望了下神。 

  說實話,我斷的就是個,脫陽將死之症。 

  換句話說,這人,到歲數,要死了。 

  我想了下,我打了個手勢,說:「到頭,要死。」末了,為怕小女巫不懂,我又拿了一個酥油燈,在空中晃了晃,然後撲,一口氣吹滅。 

  小女巫笑了,她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她的意思是我說錯了,還是沒聽懂。 

  接下,女巫指了指老人手,腳,意思是讓我按摩。 

  這個我會。 

  剛,柔,透勁,都沒問題。 

  於是,我挪到丹巴老人腳下,捧住如骷髏般的腳丫子,開始用柔勁兒慢慢地舒活,揉動。 

  小女巫這時正了正神色,接著,她坐在那裡,閉了眼,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她誦念的應該是經文之類的東西。 

  但聲音是通過震蕩腹腔發出來的,聽上去,不是很清晰,但卻格外的沉悶,有種很重的力量,打在心口般。讓人為之一振。 

  我一邊揉著,一邊注意看。 

  這時,我發現,小女巫誦念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聽上去就好像是在唱歌一般,所有的發音,都按著一種類似鼓點的節奏,在空中回蕩。 

  呃,這個,嘻哈? 

  我愣了下。 

  隨之發現,這不是嘻哈音樂,因為,屋子裡的酥油燈,居然跟著小女巫誦念的節奏,也在微微地搖擺跳動。 

  空氣,受到這股音波的干擾,起了絲彼妙的變化。 

  說實話,我身上爆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個大破竹筒子還在我身上背著呢。這可別把那裡邊兒的什麼邪神給召喚出來。 

  事實是,除了燈火稍微有點改變外,屋子裡,什麼都沒變。 

  小女巫念叨一會兒,就止住了聲音。 

  接著,她從背後包里取出一個捆起來的皮囊,打開系帶,裡面坦露出一排,將近十五公分長的針! 

  她的針,跟我們普通中醫用的針很不一樣。 

  這個針,更粗一些,有點像我們的縫衣針,但還沒那麼粗。 

  但針身長,另外用來制材的材質不知是什麼東西,顯的很黑。 

  女巫拿了針,又端過身邊的一盞酥油燈,讓針身在燈光上來回晃了一下,隨之取來一塊乾淨的布帕子,在上面一擦,就完事兒。 

  說實話,這個消毒過程。 

  相當的原始! 

  在做過這個土法兒的消毒處理后,小女巫捏了針尾,在丹巴老人的頭上一陣摸索,然後,她好像找到了一個地方,手持針,一抖腕,嗖,就進去了。 

  我看她的動作,我差點沒叫出聲來。 

  頭上行針,一般都是斜刺,避開頭骨,在皮下行。 

  極少數,也就我家爺,還有道爺那樣的人物,才敢用極細的針,再加上獨特的手法,破開頭骨,直刺大腦。 

  可這小女巫,她居然拿這麼粗的一根針,直接就干進腦袋裡去了。 

  但這不是最讓我驚訝的,讓我更加驚訝的是。 

  這大巫,她刺的不是穴位! 

  絕不是,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學的經絡中,那個位置沒有穴位。 

  她要幹什麼? 

  殺人還是…… 

  我心中疑問剛起,女巫又把第二根針刺進去了。 

  接下來,是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轉眼功夫,她刺進去了,十四根針! 

  頭骨多硬啊,她能直接避開骨縫,把針硬生生給刺進頭骨里,並且針還不斷,單就這份手勁兒,我就望塵莫及! 

  刺過了針,你以為結束了嗎? 

  非也! 

  小女巫突然伸手,一拉,拔下一根長長的秀髮。 

  然後…… 

  我這時看到,那些針的針尾居然有針孔。 

  她把長發竄進針孔里,將這十幾根針,連在一起后,又用極柔的手法在末端打了個死結。 

  最後,她伸了手指。 

  我呆了,她居然在彈拔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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