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尋找白老三
聽了這話,我揮手對雪娥子說:「思路,總得給我時間吧,這麼著,你先忙著,我這冥想之……」
藍雪娥冷笑:「還冥想之,弄的跟一大仙兒似的。」
我撇嘴冷笑表示不屑。
稍許,藍雪娥自行擺弄她的高科技現代化設備了,而我則讓思路散開,去尋找陸老爺子身體內部的玄機。
陸老爺子身患的是癌症。
什麼是癌?西醫智能科學講了,癌症是一種惡性無限增生的腫瘤。
它是一種底層的細胞腫瘤,在現代臨床醫學中,根據不同的表現,又細劃分為,上皮質細胞腫瘤,黑色素細胞腫瘤,以及來源於結締組織的骨瘤,肉瘤等惡性腫瘤統稱為癌!
產生癌症的誘因有很多,比如不良飲食習慣,吸煙,飲酒。而這其中,最大的致命因素就是情志!
近代智能科學有揭示,癌症的成因是人體內細胞的電子被不飽合電子物質搶奪,繼而進一步誘發了癌症。
但,說的還是很籠統。
道醫這塊給了明確答覆,癌,又稱岩症,多半是由情志失調所生的疾病。
即,心理意識活動,影響到了體內電子的平衡,從而進一步引發了癌症的冶病因。
比如,東北人,性情喜歡大喜大悲,於是乎,東北這個地區,也是肝癌的高發地。為什麼呢?答案很簡單,怒則傷肝嘛。
你看著生一次氣不起眼,實則無數癌症因子已經悄無聲息地在體內生成了。
又有人說,東北人愛喝酒是肝癌高發的原因。其實,愛喝酒的又豈止東北人,內蒙,西藏,呃,好像全國人民都比較喜歡喝酒。
在道醫辨症學說里,癌有一種顯著的特點,就是與人體的後天能實現完美的融合。
說白了,就是你吃喝長肉,它也長,你不吃不喝,它生長的也緩慢。
當然,智能西醫科學也找到了這條規律。
於是,就發明了,偉大的化療。
化療是用放射性物質,對人體進行照射,亦有口服的化療藥物。其核心思想就是,誓與癌細胞同歸於盡!
殺敵三千,自損五千!
玩的就是這股子不要命的勁兒!
ok,現在我們大概了解了癌症的成因,我們再看陸家老爺子是個什麼情況。
老傢伙的身體,假如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他在被保鮮的同時,有一種力量,正在促使他不停地吞噬自已的身體!
我通過望神一術判斷,老爺子現在好像除了喝點水外,已經基本停止了正常的飲食活動。
也就是說,他的後天停了。
後天停了,生命活動休止,按理說他早就掛了。
而一直沒掛的真相,應該就是這老爺子讓人下了葯,然後變成,自個兒吞食自個兒!
這個吞食沒那麼血腥嚇人,當然,喜歡恐怖情節的兄弟姐妹也可以自行腦補一些血漿情節出來,我就不寫了。
這種吞食,我估計應該來自於底層基因細胞。
人工基因再造不是什麼科幻,這個已經很成功了,沒看到嗎?在小白鼠身上長了一隻人耳朵。
那個就是涉及基因層面的一個很成功的實驗。
只是現在基因這塊太敏感,一些實驗什麼的都不敢公開,為啥?怕老百姓接受不了唄。
陸家老爺子體內被人打進去一種細胞,然後在這種細胞的促進下,老爺子的後天消化系統廢掉,然後,開始了一個自我吞噬的過程。
人體內在的五臟存在緊密聯繫,倘若老爺子的消化系統真的廢掉了,體內的經脈一定會變亂。
同樣,這也解釋了,我以望神一術,找不到陰陽二神的真正原因。
我想到這兒,心中釋然,覺得許多關節已經打開。
我長舒口氣,扭頭去看藍雪娥,卻忽地發現,這雪娥子,居然趴在一張剛剛擦乾淨的大桌子上睡著了。
她太累了。
今兒開了將近一天的車,又客串了一把燒烤妹,小身子骨兒明顯受不了啊。
我起身,正四下掃瞟看有沒有什麼東西給她蓋身上的時候。
突然。
這個地下室外的門吱的響了一下。
我本能打了個激靈,身體迅速反應,嗖,跑到電源開關的位置,伸手,啪一下就將電門給關了。
屋子瞬間黑了下來。
黑暗中,我保持不動,手緊握成拳,然後支愣著耳朵,仔細傾聽門外的動靜。
沙……沙沙……
門外通往地下室的台階上,傳來很輕微,很輕微的腳步音。
我悄悄地藏身角落,然後靜等來人出現。
但奇怪的是,這腳步音只響了三下,很快又消息了。
轟……
外面傳來一記沉悶的雷音,這是要下一場雨呀。
我又靜候了那麼六七分鐘。
這時,外面又傳來噼啪的雨點聲。
我長舒口氣,閃身,移到牆壁附近,伸手,啪,打亮了開關。
屋子又恢復了光線。
「發生什麼事了?」藍雪娥獃獃地揚著小腦瓜,眯著眼睛問我。
我堅食在嘴邊做了個啉聲手勢,然後小聲兒說:「剛才有人來。」
藍雪娥一驚,臉唰的一下變的慘白,隨之她本能起身,一把抓起椅子高舉過頭頂做武器。
我白了她一眼:「大驚小怪!」
完事兒,我放低身體,沿著過道,嗖嗖兩步竄上去。
破爛不堪的廢樓里,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塊塊剝落的牆皮和地面上深積的泥灰。
我笑了下,正要起身。
突然,我目光被吸引,我在地面上,看到了一雙清晰的腳印。
這腳印很潦草,是貼著地面一路趟過來,是以看不清楚腳碼大小。
但痕迹很清楚,明顯是往大樓左側的走廊去了。
我瞅了瞅地面,發現地上有個鐵質的暖氣管子,我就操在手中,順著腳印摸過去。
結果……
腳印在走廊一個窗子前消失了。
窗子洞開,顯然,那人從這裡跳窗跑了。
我探頭出去看了下,見外面是個兩米多寬的衚衕,衚衕一面是圍牆,盡頭處則直接通往外面的馬路。
這誰呀,究竟在搞什麼明堂?
我搖頭想了下,轉身,突然我看到窗台上,有半塊破舊的紅磚,而在紅磚底下,則露出一截雪白的紙。
我移開磚頭,把紙拿起,抖開,見上面有一行字。
「欲尋改經移脈法門,去找白老三。」
我呆住了!
這誰呀,誰在給我暗號呀。
什麼白老三?還有這紙,這上面的字,非常的潦草,比蒼蠅爬的還要難看十倍。
我手拿紙,凝視窗外,窗外的雨更大了。
咔嚓一個響雷掠過。
我感知後面好像有人。
於是猛回頭!
我x你大爺!藍雪娥呀藍雪娥,你能有點動靜嗎?
我對站身後的藍雪娥說:「你啥時候來的,能整點動靜出來不?」
藍雪娥撇嘴:「我見你看的那麼入神,怕嚇到你……咦,這什麼呀。」說了話,雪娥子劈手就把紙搶了過去。
「嘖嘖,這誰寫的字啊,忒難看了。」藍雪娥感慨兩句又說:「白老三是誰呀?」
我吐了口氣:「我要知道,還好辦了呢。」
藍雪娥搖了搖紙,末了跟我說:「對了,我讓你想的思路,你搞定了嗎?」
我看她一眼說:「想了個大概……」
於是,我把自已推測的東西,完整跟藍雪娥描述一番。
藍雪娥顯的挺興奮。
「這個思路好,嗯,不錯!這樣,我得回去查一些資料。」
我打趣:「大名鼎鼎的藍小姐還要翻資料啊。」
藍雪娥:「邊兒去!你當我圖書館啊,什麼都裝得下。」
我說:「那也行,這地方,先就這麼著吧,我們回去,一個查資料,然後我再找那個什麼白老三!」
藍雪娥好奇:「怎麼找啊?」
我笑說:「求人,求事,找半仙!咱家,有好幾個仙兒呢!」
當下,我和藍雪娥把實驗室簡單收拾一番,臨走又關燈,鎖門,離開這幢廢棄的大樓,出門開車,我先讓藍雪娥回家,然後又自行打車去了會所。
到家,開門,進屋,沖涼,小睡一會兒。早起,我給雪娥子打了個電話,讓她在家查資料,我則直接去了半仙兒的場子。
這自打知道四個房產都歸了集團的名下后,這給半仙兒樂的,見天嘴都合不上了。
見了我,他高興地打招呼說:「柏達弟喲,怎麼,今天閑嗎?若是閑!咱哥倆兒好好喝兩盅去。」
我白他一眼:「就你閑吧。那什麼,我今兒是來求卦來了。」
半仙兒小驚一下:「求財還是?」
我說:「找人!」
半仙兒回個沒問題!
老規矩,王八蓋子拿出來,在心裡把求人的前因後果琢磨幾遍,末了念叨白老三的名字,最後,再把王八蓋子扔地上。
卦出來,半仙兒低頭一陣品味。接著,他用一種很難以置信的眼神兒瞅著我說:「咦,柏達弟呀,你要找這人,好像就在方圓五百米內呀。」
我驚了下:「方圓五百米,那不就是潘x園子裡頭嗎?」
齊嘞,我顧不上跟半仙兒說別的。轉身,擰頭就奔潘x園子。
潘x園子以前是一個以地攤為主的,倒騰古董的地方,現在這裡也是高樓大廈林立,只偶爾在一條條的衚衕里,還能看到零星擺攤的人。
我不知道這白老三是何方神聖,於是就憑著預感,在這幾條街上,有一頭沒一頭的瞎走。
走了大半個上午,我累的夠嗆,正想買瓶水喝。
突然,我看到街邊一座大廈的拐角處,擺了個地攤,上面寫的是,挖雞眼,修腳,治痔瘡,打蛔蟲,拔壞牙,挑水痘……
一共三十幾項,列在一張白布單子上,再把單子平鋪地面,完事兒一個瞧不清多大的猥瑣漢子擱兩手夾根煙,坐小馬紮上,翹個二郎腿,眯眼睛,正緊盯路過他面前的一雙雙絲襪大腿!
我看到這傢伙,本能就告訴我,絕對是這貨,他就是白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