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臨時客串面試官
我不知有沒有報應一說，但在琿哥身上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邪，太巧了。
事後，據酒吧負責人講，這批氣壓高位椅，自從買來，一共才用了不到半個月。
酒吧考慮這玩意兒存在安全隱患，已經又購了一批非升降的高位椅，並且，打算今天中午，灑吧員工吃過飯，就全給換上。
算起來，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差。
同樣，如果不是陳警官先用他巨大身軀坐了一下，也不會發生爆菊事件。
就是這麼巧合！
一切彷彿冥冥中的天意在指引。
琿哥的菊被爆的徹底廢掉！
酒吧外，天空晴朗，陽光明媚。
我斜靠在被曬的發燙的q5車身上，注視一輛救護車駛來，又把琿哥抬上擔架，推進救護車，在三輛警車的押送下，徐徐駛離。
陳警官拿手機正跟什麼人小聲說著話。
不一會兒，陳警官過來，把手機遞給我高興地說：「劉局想跟你說兩句。」
我接過。
「喂！」
「哈哈！小季，什麼也不說了，這個周末，我做東，到劉叔家裡來吃頓飯，對了，還有老張，你們一起。」
我一聽，樂了：「劉叔，你要請我大館子我就不去了，到你家，這得去啊，我得嘗劉叔手藝呀。」
「哈哈！劉叔哪會什麼手藝，全是你嬸兒……行了，不多說了，我下午還有會，得準備下材料，周末晚上，我讓老張接你。」
我回個ok。
我把手機還給陳警官，我發現他正用敬畏的目光打量我。
我笑了笑。
其實陳警官純是多餘，我不是什麼大官，亦非權利通天之人。我只是做到，不摻加任何個人功利心與這些權勢通天的人接觸。
是的，不摻加任何的功利心！
這樣做，是因為，他們也是人，剝去罩在他們身上的權勢光環，他們跟我們一樣，也得生老病死，也得入輪迴。
在別人眼裡，他們是高官，是可左右命運的人。
在我眼中，他們僅僅是人，且是可以做朋友的人……
陳警官中午想請我吃頓飯。
我推辭，他堅持，推辭，堅持……
我輸了，妥協。
我們去的xx順。
飯店人很多，我和陳警官找個位子要了東西直接開吃。
因為都開車，大家就沒喝酒。
席間，陳警官止不住跟我訴苦。
說在經偵大隊乾的太辛苦，他現在眼瞅奔五十的人了。一直都想調到郊縣分局，當個一把，再混幾年，直接退休了事。
我知道陳警官話里什麼意思。
我邊聽他說，邊注意觀察他的面相氣色。
咦，別說，最近的確有股子官貴氣。但……
比較不好的是陳警官的心臟，如果我看的沒錯，六十往後，他這心臟啊。
「陳哥你平時喝酒嗎？」我小心問。
陳警官哈哈：「當然喝，我酒量，兄弟，不是哥吹，白酒，一瓶打底兒，兩瓶微多，要到量，起碼三瓶以上。」
我憂仲仲地勸他說：「陳哥，你這酒啊，能戒就戒了吧。對了，你話里意思我明白，機會合適，我幫你遞話。」
陳警官大喜！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席間陳警官把他手機號給我，同時說明，以後無論大小事兒，直接找他就行，他刑警隊出身，當了十年的隊長，手下弟兄遍達城市……
我微笑，我心說，老弟真心不是黑社會，老弟真心沒啥大事求上你。
飯畢。
沫沫來電，通知我下午公司有急事，需要到場。
我回個沒問題。
跟阿sir握手話別，上車回公司。
到公司，回辦公室，就見小菲坐我電腦後邊搗鼓什麼東西，一見我，嚇的一哆嗦，手忙腳亂地要關什麼。
「別動，別動……千萬別動，你是不是上h了？」我指著小菲，一步步挪近。
小菲哭喪個臉兒：「大叔你饒我吧，我再不敢了。」
「你真上h了？」
「沒有，就是……就是下了個英難聯盟的客戶端，剛下完……還沒玩兒，你就回來了。」小菲可憐巴巴。
我和言悅色：「下了就下了吧，那個，回頭兒，把你帳號，借我玩幾天，我那號，讓我玩廢了……」
「大叔！」小菲大叫起身：「你再敢打我帳號的主意，我……我……我就強暴了你！」
我嚇的一哆嗦，剛想回小菲一句。
冷不防，門口有人悠悠：「你們師徒倆呀，真是一對萬年罕有的極品吶。」
我扭頭，見沫沫正抱臂靠門框上看我們。
我臉一沉：「偷窺是不？」
沫沫兩手抱拳：「季大哥，小女子服你了。來我辦公室，我有正事要談。」
我回個ok，扭頭咧嘴呲牙嚇唬小菲。
小菲揮小拳頭毫不示弱。
我吐下舌頭，轉身邁四方步來到沫沫辦公室。
進屋，反手關門，我坐沫沫辦公桌對面問：「咋樣，我這小徒弟？」
沫沫抱臂，女強人口氣回答：「不錯！腦子靈，聰明，懂事，有眼力，有悟性，也相當的有個性。只是，稍微有那麼點小腹黑。」
我拍手：「大愛就是那點小腹黑，沒了就不可愛了。」
沫沫揚揚眉：「你跟你家小菲說說，問她，願不願意簽bq，要是願意，學費全免，保證半年給她打造出一個明星身份。」
我望沫沫眼中小狡猾，意味深長說：「你上午已經說了吧，是不是讓人給踢回來了，沒輒才求我幫忙，對不？」
沫沫抱拳：「以前不了解你，大哥，我現在才知道為啥那麼多美女捧你了，你真的是男神。沒錯，小菲說她只喜歡中醫，除了中醫，啥都不想干。」
我笑說：「你死了那心吧，小菲錢不缺，啥都不缺，明星，出名，對她來說，絲毫沒誘惑力。」
沫沫感慨：「我一直以為所有女孩兒都特別喜歡那種明星的感覺，哎！直到遇見小菲，我才發現，原來我真的錯了。」
我說：「你叫我來，不光是為小菲吧，真相是啥事兒。」
沫沫：「老大，下午，真有個事，得求你。」
沫沫說，下午會把學員都召來。
然後按照他們不同的天賦，進行分門別類的重點培養。
這塊，李雪意思讓沫沫跟公司請的專家拿主意就行，但沫沫知道專家其實就是磚家，她真心信不過那幫人。這批學員，關乎公司今後的利益，事關重大，她希望我能在旁邊指點一二。
我聽完就黑臉。
「沫沫姐你真當我是神吶！看病行，看人，分天賦，我也不是大仙兒，我哪知道他投胎時選了什麼天賦下來地。」
沫沫讓我逼的快淚了。
「哥，哥哥，老大，我求你了，你啥也不說，給我當個主心骨還不行嗎？我請你吃飯，哦，要不，你乾脆潛我吧，反正我半年多沒xxoo了，正好……」
我伸手示意沫沫打住。
我正色，輕咳：「周沫同志，你肯主動獻身的精神，領導是欣賞地。領導看你態度很真誠，就破例，答應，下午出席你的什麼天賦選擇大會，那個，至於這身嘛，領導……」
我話沒說完，我讓人給掐了。
掐的是大腿，使勁，狠狠，擰了一下。
半小時后，當我人模人樣兒地在胸口別個高級顧問牌子跟沫沫來到二樓一間教室中時，我眼睛亮了。
我特後悔，真的，特後悔沒一口答應。
因為。
所謂的天賦選擇，有個前提條件，重點在著裝。
沒錯！
就像所有藝考類學生面試時一樣，男的穿小褲衩，女的穿泳裝。
再然後，男的光腳，女的高跟鞋。
我眼睛亮不是因為異性穿泳裝亮地！而是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可以一次性用望神之術，觀摩如此多的人的身體。
並且，還是有男有女！
家裡幾個妖蛾子我都打量透透兒的了。
局限性太大。
今天，正是一個絕佳的學以致用的機會。
我剛到教室，只看到男女學員被安排到不同的兩間教室，然後分了號，等待到主考教室接受評定。
主考教室里，有bq請的數位磚家級老師。
其中，四個經常在電視里唱歌演戲，一個老頭子還是知名導演，還有幾個是某藝術學院的叫獸兒。
陣勢強大啊！
就這些人，換一般公司，請他們來得花一筆天價的錢。
可據沫沫說，bq一分沒花。
究其根本，這些人都是某人在美國，用電話，指揮他們到這兒來的。
那個某人！
才是真的強悍！
我準備充足，專業帶高清視頻採集卡的筆記本電腦一部，泥轟國的高清攝像機一台。
我坐磚家陣列的旁側，不引人注目，攝相機卻架在正前方一個位置，可提供極好的視角。
我端坐，操縱視窗，拉近拉遠鏡頭，開始詳細觀察第一位進來的小美……
不對，這是個爺兒們啊！
可他為什麼走路一搖一擺，手指頭還翹著小蘭花兒呢？
「各位老師，大家好，我叫xxx，我的特長是，反串。」
哦……我仰首明白，這個專攻偽娘啊。
沫沫這時貼近我小聲說：「就這種，出去基本就往酒吧推的貨，混好了，興許能出名，混不好，哎……同志圈兒名人。」
我白了沫沫一眼：「別瞎說啊，人李xx走的也是反串路子，還有梅xx，不一樣是大師。」
沫沫駁我：「時代不同，需求不同。領導，就這麼說吧，不信，我們打個賭。」
我回：「等我看完再賭！」
我視角不方便肉眼觀察，但現代科技發達，1920線的高清畫質，可以把我想觀察到的氣色完整呈現在筆記本電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