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無奈
話是這麽說,嶽靜心裏卻別扭,怕此事會毀了戰津英的名聲。秦清安慰一番,讓她在觀察兩日在說。
看著戰津英和厲修寒在院子裏談笑風生。
秦清和嶽靜對視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她們兩人在屋內提心吊膽,當事人根本沒當回事。
留兩人吃了飯,嶽靜真的喜歡孩子,陪是四個孩子玩了許久,最後還是舍不得走的反倒是她。
四人約定改天再來玩。
厲修寒扶著秦清往回走,屋裏地龍燒的火熱,秦清覺得煩躁兩人在院子裏遛彎。
秦清看了眼承平苑問道“起火的原因查清楚了嗎?”
“沒有,找不到任何線索。”厲修寒很是惱火,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如此陰狠除了老四還能有誰。”
這話不假,秦清也懷疑齊王。
隻是沒有真憑實據,說什麽都沒用,就算鬧到皇上或是皇太後哪裏,也隻能像辰王那般,不了了之。
“沒關係,上次拜托清靈的事情,她派人回話,說已經辦妥,過不了多久,齊王就會跪在我們麵前。”
秦清可不是軟柿子,齊王府三翻四次要殺她,以前還可以聽之任之,可現在他們有孩子,便不能在放任齊王肆意妄為。
厲修寒到無所謂,自從知道老四比太子還陰狠,便斷了與老四的關係,太子狠毒,都是放在明麵上,可齊王不同,他如毒蛇一般總是背後咬人,而起每次都差點要了秦清的命。
話說,太子在秦清的事情上,倒是心慈手軟。
厲修寒想到此,朝著太子府冷哼一聲,算他有點良心。
“對了,今日嶽靜說,皇叔將留給世子的院子,給了戰大哥,這件事你可知道?”
“不知,阿戰沒和我說,這算什麽事,有必要說嗎?”厲修寒一副你是不是小題大做的樣子。
秦清就知道男人的腦回路在有些方麵,真的很簡單“嶽靜擔心會毀了戰大哥的名聲,想要搬到閑王府來住。”
“好啊,我立馬吩咐人去收拾。”厲修寒麵上一喜,轉身就要走。
秦清沒好氣的叫住他“我話還沒說清楚,你等等。”
厲修寒嘿嘿一笑“阿戰那個木頭,這麽大的事,怎麽剛才也不和我一聲。”
我去,這麽大的事,大哥,我眼中懷疑你主次不分。
若不是知道厲修寒不喜男風,秦清都懷疑戰津英是厲修寒養在平南的小三。每次見戰津英那興奮的樣子,活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你說,你說。”
秦清無意“我是想問你,皇叔和厲淩軒的關係如何?按說這麽大的事,就算皇叔不好出麵,那皇嬸呢?”
“這沒什麽好奇怪的,自厲淩軒送到京都那一刻,皇叔便當厲淩軒死了。”厲修寒說的很是稀鬆平常,像是兩人在討論今日的天氣一般。
什麽叫當?
平南王膝下再無子嗣,日後平安王府的一切都要留給厲淩軒,不敢於公於私,父子倆都應該冰釋前嫌,更何況,這件事也不是厲淩軒能左右,說到底,是當今皇上小肚雞腸,想要遏製平南王府。
厲修寒扶著秦清往屋內走“外麵冷,咱們屋裏說。”
兩人見了屋,皖姑姑端著茶會和時令的瓜果進來,便帶著人退下,屋內隻留兩人。
厲修寒剝了個橘子,遞給秦清“當初,九子奪嫡的時候,皇叔是父皇這一派,手中握有十萬大軍,更是先皇喜歡的兒子。隻是皇叔對皇位並不感興趣,才會沒有落在他頭上。在皇叔的幫助下,父皇勝出,成為天啟的新君,江山初定,內憂外患,皇祖母了解皇叔的性子,便將兩人叫到慈寧宮,告訴兩人若想江山穩固,兩兄弟還需齊心協力,從那後,皇叔征戰四方平定外患,父皇鐵血政策平定內亂。三年後,天啟國泰明安,再無外患滋擾。”
“皇叔領兵回京都複命時,得到京城百姓的愛戴,百姓自發帶著站在城門口歡迎皇叔,有甚者更是提前將自家的雞蛋,蔬菜送到京都平南王府。這件事傳到宮中,父皇自然覺得威脅,他是天啟的王,他從來沒有受過百姓如此厚愛,平南王憑什麽?”
“當時嫉妒占據父皇的理智,加上身邊朝臣的挑撥,在朝堂上,當著皇叔的麵群臣攻擊,要求平南王將唯一的兒子厲淩軒留在京中。更有甚者指出皇叔征戰多年早已背叛天啟。”
秦清氣憤,當即道“這些人怎麽能這麽說皇叔,白眼狼。”
厲淩軒無奈的歎了口氣“當時皇叔手握二十萬大軍,又深受百姓愛戴,換做誰都會有所忌憚,皇叔可以理解群臣的顧慮,隻是沒想到皇上居然同意,這次是皇叔傷心的地方,他一句,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便將三歲的厲淩軒留在京都,帶著皇嬸回到封地,沒有皇上的召見,絕不踏入京都半步。”
“換做誰都會寒心,皇上背叛了皇叔。”皇上的殘忍多疑,秦清領教過,自然明白平南王的心情。
“當時厲淩軒才三歲,這件事和他有什麽關係。”
“關係大了。”厲修寒冷笑一聲“前兩年,皇叔隔三差五會送東西來,當時厲淩軒還小,哭著喊著要額娘,後來不知道誰和他說了什麽,皇叔送來的東西都被厲淩軒扔了出去,這是傳到平安王府,皇叔自然傷心,在後來,東西也不送了,人也很少來往,這次皇叔來京都算是待的時間最久的,可惜,兩人的關係在某些人的挑撥下,早已名存實亡,聽說厲淩軒勸皇叔交出兵權,還有人說厲淩軒勸皇叔投靠太子門下。”
“以前他小,可以說不懂事,現在已經及第怎會不懂朝堂上的陰謀,平南王府一旦交出兵權,皇叔必死無疑,即便如此,厲淩軒為了自己的利益,還是將皇叔至於死地,這樣的兒子,你認為皇叔還能認嗎?”
秦清喟歎一聲,都說皇家無情,何嚐不是自己作的。厲淩軒明明握著一手好牌硬生生變成了爛牌,沒有平南王府的支持,他什麽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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