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我認栽
氣氛活躍,厲修寒打著膽子卡油,心裏燒著一團火,最後結果很嚴重,隻能看不能吃,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厲修寒接著搓背的機會,上下齊手,看著很是專業,其實夾帶著都是私心。
秦清看著他忍不住笑了,那忍無可忍還必須要忍的架勢,看起來很是滑稽“修寒,要不要給你安排個人?”
厲修寒頭也沒有抬道“好啊,你去安排,要和你一樣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眼睛也要像你,還有這胸,這嘴,最好照著你的模樣來十個八個的。”
“你,你喜歡這張臉?”秦清心裏不知為何,有幾分緊張,她有時候在想,要不要告訴厲修寒,自己是從未來穿越過來的人,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兩人相處越久,秦清心裏的秘密越藏不住。
厲修寒停下手中的動作,正色的看了她,問道“你想聽實話?”
秦清點頭。
“我一直覺得你不是秦清。”厲修寒把秦清身上的仙露衝洗掉“暗域門曾調查過你的,可我總覺得那些信息不準確。”
“你?”秦清目光灼灼,眼眸中泛起光暈,看著厲修寒道“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不對,應該是性格。
厲修寒皺眉,不語,一直幫秦清衝洗,摸著水溫涼了,把門口的小爐子搬進來。
看著他忙來忙去,秦清整個心都揪起來。
兩人就這樣,一個兀自穿衣服,一個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任由人擺弄。
發絲上的水滴,順著臉頰落在頸窩上,厲修寒貼心的用帕子拭去,幫秦清穿戴好衣服,扶著她坐在椅子上,開始認真的絞著頭發。
水霧的銅鏡上,倒映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原來是真的。
“你,你是秦清嗎?”
秦清的心砰砰地跳,她感覺下一秒就要從嗓子裏跳出來“怎麽這麽問?”
厲修寒把手放在她的心口“我感覺,這裏換了一個人。”
秦清佯裝淡定的挑眉“哦,這麽神奇。”
“別裝糊塗,你在逃避問題。”厲修寒看著秦清道“暗域門有一套審問人的法子,你剛才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
秦清不屑的切了一聲“那你說,我逃避什麽?”
厲修寒抬起秦清的下巴,死死的盯著秦清,那眸子似乎要把秦清吃了,可終究敗下陣來,他把頭定在秦清的胸口,啞聲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秦清,我隻知道,你是我媳婦,我孩子的母妃。你不必自圓其說,更不用撒謊,我可以等,等你願意和我說的那一日。”
秦清心裏酸的不成樣子,瞬間紅了眼眶。
“你,你就這麽肯定,萬一我是天上的仙女或是修煉多年的狐妖呢?”
“拉到吧。”厲修寒抬起頭,鄙視道“你別破壞我心中仙女的形象。”
“厲修寒,你找死。”原本還溫情的氣氛被某人破壞。
厲修寒握住秦清道“你看你,還真生氣了。”見秦清別過頭,他忙轉了換題“那你說,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怎麽弄出來的,你別告訴我是你師傅教的,周顛可沒那個本事。”
秦清沒好氣道“我就是修煉前年的狐妖,你要不要?”
厲修寒抱住秦清,任由秦清推搡“我傻,不敢你是仙女還是狐妖,哪怕是鬼,這輩子我認了。”
秦清白了他一眼“那你可看好了,別孩子生下來有個尾巴?”
厲修寒皺眉,忍著思考這個問題。
秦清見狀,笑出聲來,點著他的額頭道“你還真信啊。”
“你說什麽我都信。”
“得了,不怕我破壞仙女的形象?”
“你就是我心中的仙女。”
“少貧。”
夫妻二人打打鬧鬧,厲修寒安頓好秦清,看著她睡下,才離開。
睡醒午覺後,文王妃來了。
一進門便開始唉聲歎氣。
“這是怎麽了?”秦清倒了杯茶遞給對方。
文王妃道“我去看辰王妃了,她不可不鬧,像沒事人一般,看著就讓人心疼。”
秦清聽罷,歎了口氣,辰王妃後半輩子估計要在輪椅上度過,而傷害她的人,卻在她眼前逍遙,換做她,可能這樣的肚量。
她已經把自己查的消息,告訴辰王妃,隻有怎麽做,她自己拿主意。
文王妃不解的問道“事情已經很清楚,辰王妃為何不入宮讓皇上主持公道?”
秦清道“哀莫大於心死,辰王妃在知道腿斷的那一刻,她和辰王就再也回不去了。至於別的,可能在她看來,都是虛名。”
“聽說辰王去過崔府,你說會不會是辰王說了什麽,刺激到她?”
“有可能,她們夫妻見的事,我們不便插手,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辰王妃自己了。”
辰王之前一直折騰著和離,現在雞飛蛋打,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辰王妃如今這個樣子,辰王若還堅持和離,別說皇上,就是京中百姓都會覺得他涼薄。
她覺得,辰王和辰王妃走到這一步,一定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恩愛多年的夫妻,忽然反目,其中定有原因。
隻是這個原因,不足為外人道。
皇上忙著鎮北侯的事情,無暇估計辰王府的事,待騰出手來,肯定要好好敲打辰王。
好在辰王妃回了娘家,遠離刺激,找一處清淨的地方養病。
別的特悶做不了,幫辰王妃出氣還是可以的。
秦清笑著對文王妃道“你該進宮給皇太後請安了。”
文王妃一愣“進宮請安?”
“對啊,皇太後在宮中閑的無聊,肯定願意聽民間的見聞,你去了正好和皇太後講講。”秦清眨了眨眼睛,莞爾一笑。
文王妃心領神會,嗔道“小機靈鬼。”
翌日一早,文王妃便入宮給皇太後請安。
一進殿,便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神情沒落,說不出來的可憐。
“誰有欺負你了?”
皇太後一開口,文王妃便開始哭起來“皇祖母,我,我是看老三媳婦可憐,同是女人,老三做的也太狠了。”
“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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