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不需要自己動手
葉挽歌輕輕的拉住了秦非夜的手,漫不經心的晃了晃手,她朝著陳天寶挑了挑眉,“這位什麽,什麽陳大寶是吧?你確定……?要當著我未婚夫君的麵說這種話?後果很嚴重哦……”
秦非夜眼神一暗,心情莫名的就好了些。
唔,他便看看,小丫頭又想玩什麽?
陳天寶看了秦非夜一眼,奈何人家根本鳥都不鳥他,他十分鄙夷的嗤了一聲,“未婚夫?這種男人小美人你也看得上眼?男人啊,就得想本少爺這樣,身材豐滿才是好!嘖嘖嘖,本少爺這樣的,才是好的。”
“噗嗤哈哈哈哈哈。”暖冬笑出聲來,捧腹大笑,心裏想著這跟豬一樣的男人就是好了?
陳天寶絲毫不受影響,繼續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法中,“小美人,你若是答應今夜陪本少爺,本少爺可以納你為妾室,到時候榮華富貴,你享之不盡。”
美豔女子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嫉妒,隨即假哭起來,“少爺,討厭啦,人家陪了你這麽多個月,你都沒鬆口,你這樣奴家會傷心。”
陳天寶一臉不耐煩的捏了美豔女子的腰身一把,“本少爺在你身上花的錢還少嗎?可別煩本少爺了。”
美豔女子瞬間就咬著牙不敢說話了。
“怎樣啊小美人?”陳天寶看向葉挽歌。
隨心終於忍無可忍,“喂,你這死肥豬,還敢肖想我們家小姐?如此口出穢言,簡直豈有此理!”
如影顯然也有些忍無可忍,“小姐,可需要我們出手教訓?”
“就是,小師叔,這樣的人你跟他廢話做什麽!”暖冬雖然年紀小,但是也十分看不過這個陳天寶的言辭。
反正該知道的葉挽歌也知道了,她也沒打算和這種猥瑣之人多加糾纏。
葉挽歌點了點頭,“去吧,讓淮北定北侯家的陳少爺好好看看,我們鄉下丫頭是多麽的野蠻。”
說罷,她回頭打了個哈欠,“真無聊,還以為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嘖。”
“是小姐!”如影隨心得令,捋起袖子,看向那陳天寶。
“你們,你們想做什麽!”陳天寶自然知道方才這兩個雙胞胎丫頭是如何打倒那一片護衛的,不由有些心慌。
這些人怎麽回事!
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這些人竟然還敢動手!
簡直,簡直不知好歹!
馬夫擋在了陳天寶的麵前,挺著脖子質問道,“你們敢動手,他日定會受到我們整個淮北的報複!你們不要命了?今日,若是你們敢動我們少爺一根頭發,他日我們少爺一定會殺你們全家的!你們,不要過來!”
“是嗎?那就盡管放馬過來!想殺我們全家?那要看看你們今天有沒有這個命了!”隨心勾了勾唇,直接上前就給了那馬夫一腳。
這一腳,直接把馬夫踹得臉色都變了,嘔出一口鮮血來,扶著肚子就倒在了地上,臉色十分難看。
陳天寶看眼前這兩人竟敢真的動手,立刻瑟瑟發抖。
這些人!
這些人,太野蠻了!
如影也閃身上前,她對準的自然是陳天寶!
陳天寶驚叫一聲,將身側的美豔女子拉了過來,擋在了自己身前,整個人都嚇得瑟瑟發抖,“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本少爺饒了你們今天的衝撞之罪了!快,快住手!”
如影皺了皺眉,身形頓了頓,在快打到那美豔女子的時候將拳變成掌,一掌披在了女子的肩窩之上。
這力道之大,直接將女子劈暈了。
女子翻了個白眼,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陳天寶的麵前,再也沒有遮擋!
這下,陳天寶嚇得更是厲害。
長這麽大,陳天寶從來都是一個小霸王,我行我素的作風,何曾經曆過這種?
在他看來,他便是一方霸主,在整個淮北,無一人可以惹他!
數十萬人的淮北,那麽多那麽多的人在見到他時都要麵露恭敬,就算他強搶民女也好,殺人放火也好,都不會如何!
在淮北作天作地的小霸王認為全世界都該是如此,他不曾想過會有人敢違背他的意思!
可如今,如今不過是說了幾句調戲之言,竟然就要被人動手打!
陳天寶嚇得雙腿都在抖,他惱羞成怒的怒吼一聲,“你們都是死了嗎?還,還不快給本少爺上!”
方才剩下的沒有被毒蛇毒倒的五名護衛此時也狼狽不堪,自顧不暇,但在陳天寶的命令之下,也唯有硬著頭皮上前。
“就這幾個廢物?可不夠打!”隨心和如影對視一眼,兩人著實是不想虐這些可憐的護衛了,可是這些人非要上來,她們也沒辦法。
激烈的打鬥還在繼續,秦景司和暖冬已經站到一邊去看熱鬧了,兩人看得一臉津津有味。
紀朗則是站在一旁十分擔憂的的看著隨心,雖然他知道隨心武力值很高,但還是忍不住擔心,同時也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要練武?否則,每次都隻能靠隨心出手,她該多累啊。
而秦非夜和葉挽歌則站在不遠處,漫不經心的聊著天。
“那剜了他眼睛可好?”秦非夜溫聲問道。
“這個提議不錯。”葉挽歌點了點頭。
“如此,他的眼珠今日就留不得。”秦非夜薄唇一勾,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葉挽歌十分讚同,“不如,連他下麵也廢了吧,這樣的人,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女人,留之無用。”
她雖然表麵上來看著不生氣,但不代表心裏爽快。
這個陳天寶眼神和言語都猥瑣至極,若是換了以前的葉挽歌,早已經一針過去紮他一個殘廢。
不過現在的葉挽歌脾氣已經好了許多,有些事情可不需要自己動手。
葉挽歌不說,秦非夜也早有此意,他點了點頭,讚同道,“甚好。”
“這個定北侯你可知曉?”葉挽歌笑了笑才問起這個問題。
“定北侯是前朝名將,的確助父皇平底過西北,但此人為人跋扈,目中無人,早在父皇在世時便對他予以打壓,但定北侯家族根深底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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