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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4章 愛是相互的

  「找一個相愛的男人,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那樣不好嗎?」


  「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這個不難,可是找一個愛的男人,愛……是相互的……」


  「雁寒,我……你是一個好女人……」張清揚明白她的意思。


  「你……」冷雁寒抬頭看他,目光中含滿了情意,不開口就已經表達了所有的心思。


  「雁寒,你真美!」張清揚受到她目光的「蠱惑」,一時間把持不住,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或者說好像被什麼抽去了一部分,讓他們恍惚中被定格失去了意識。當兩人恢復意識,當時間又恢復了正常時,剛才被抽走的或者說定格前發生的事彷彿已經消失了,他們只知道現在坐在沙發上靠在一起,冷雁寒的頭貼在張清揚的胸口。


  在冷雁寒的心中,在無數個夜晚中,張清揚幾乎成為了她的精神支柱,每當她陷入痛苦中不能自拔,他就會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十分怪異,但又很真實。


  其實算下來,她們之間見面的機會並不多,特別是前幾次碰面,完全是場面上的作戲,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做樣子的,沒什麼真實感。


  可是她就是被張清揚打動了。通常情況下,女人是男人的魔鬼,可是她們之間完全反了過來,冷雁寒感覺張清揚才是自己的魔鬼。


  自從第一次見面之後,她就被張清揚深深地吸引了,他完全控制了她,她的一切彷彿都屬於了張清揚。


  冷雁寒一開始也很迷茫,自己怎麼會被他所吸引呢,她早已度過了做夢的年紀,可為何還有這不切合實際的想法?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經歷了人世間的不少風霜雨露,碰到了很多人,她的心已經裝下了很多的東西。


  她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裝下某個男人了,也不會再愛了,她的肚子里添滿了苦水。但是,張清揚就像一滴蜜水注入了她的心臟,隨後在血液的流淌下,這滴蜜流遍了她的全身,讓她肚中的苦水變成了甜水。


  張清揚有一雙迷人的眼睛,好像被他一看就會看破了心事。冷雁寒正是被他的眼睛所打動,他的目光讓人又愛又怕。


  冷雁寒知道張清揚也是一個飽經風霜的人,後來聽到關於他的消息越來越多,特別是在政治上,都說張清揚很霸道,出手兇狠,誰不聽他的就處理誰,這些年所有的對手都倒在了他的面前。


  有人說張清揚是龍,是萬獸之尊,他就是將來的一號。平時他很溫和,可誰要惹惱了他,他就會吃人。


  然而,冷雁寒感覺現在的張清揚更像是獅子,平時他是睡著的,可是一但得罪了他,獅子醒來后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在不少女幹部的心中,都覺得張書記是謙謙君子,更是典型的紳士。可是在冷雁寒的心中,他什麼也不是,他只是一個真實的有血有熱的男人,他像一座高山,讓女人敬仰,讓女人想去攀登、征服……


  張清揚看到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握住她的手問道:「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冷雁寒從他的臉上收回目光,發覺到自己剛才的目光太熾熱,不夠矜持。


  「沒看什麼?我瞧你好像花痴似的……」張清揚笑道。


  「你才是花痴呢!」冷雁寒坐正了身體,可是手還在他的手心當中。


  張清揚知道已經很晚了,氣氛越來越微妙,再不提正事就沒機會了。說道:「說說吧,你對宋亞男的事了解多少,她在郵件中都說了什麼?」


  「我……我不敢說……」


  「說吧,現在的我不是省委書記,你也不是西北金翔的負責人。」


  「那我們是什麼?」


  「你想是什麼,那就是什麼……」張清揚曖昧地說道。


  冷雁寒撅起了小嘴,然後說道:「有人不想讓金翔好過,甚至想把金翔打挎!」


  「誰?」張清揚摟著她的手一緊。


  「司馬省長。」


  「他?」張清揚皺起了眉頭,不解地說道:「他可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而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雁寒哽咽道:「這事還真不太好說,」說到這裡,她眼圈紅了,不像剛才那麼柔情,同剛才的狀態判若兩人。


  張清揚一見她的樣子,就明白她在金翔的工作倍受折磨。張清揚無法了解冷雁寒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她一面要迎合總部,一面又要討好省里的領導,同時還要和自己的良心做抗爭,努力不讓這個項目毀掉,她承擔了太多本不屬於她的工作。


  這次宋亞男的事,幾乎讓司馬阿木和她徹底翻臉,也是因為宋亞男,讓司馬阿木找到了和她攤牌的機會。


  張清揚不明白她現在想些什麼,可是那目光,那神情,比過去更加憂鬱了。在冷雁寒的心中,或許是出於女人的自尊心,她一直想讓金翔好好發展,證明給張清揚看,可是卻接二連三的出問題,讓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張清揚。


  張清揚看她目閃爍,瞬間就明白她在想什麼了,說道:「金翔的問題不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雁寒在張清揚的關切之下,終於沒能忍住,眼淚流了下來,說道:「司馬省長並不是真心要發展金翔,其實他因為我……很討厭金翔,恨不得金翔垮台!他對我……」


  在冷雁寒的哭聲中,她講了這個故事,這是一個很尋常的官商之間的故事,卻讓張清揚聽得十分憤怒。


  原來,司馬阿木一直都對冷雁寒有不軌之心,只不過起初金翔由吾艾肖貝直接負責,後來又由阿布書記負責,司馬阿木一直也沒撈到機會。


  後來,金翔主管領導調整之後,司馬阿木負責了金翔,他終於得到了機會。有事沒事,就給冷雁寒打電話噓寒問暖。


  冷雁寒剛開始也沒有多想,每次都很高興接到他的電話,還以為他是對金翔的項目關係,哪知道他是對自己關心。


  後來有一次,司馬阿木喝醉了給她打電話,聊著聊著突然冒出來一句:「雁寒,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就不能拿出點誠意來嗎?」


  冷雁寒當時嚇傻了,吱唔道:「我一直都十分尊敬您……」


  當時冷雁寒才明白過來,司馬阿木想得到的是自己。此後,司馬阿木照例去金翔調研工作,每次去都要留下吃飯,總是找機會進行暗示,希望她主動一點。


  冷雁寒一直在裝傻,直到有一天,司馬阿木終於忍不住了,吃完飯說喝多了,被秘書扶進了客房上。隨後,秘書下樓告訴冷雁寒,司馬省長不太舒服,意思是讓她上去關心一下。


  冷雁寒無奈,只好上樓去看望,她知道今晚只要進入司馬阿木的門,那恐怕就要……


  她臨時有了辦法,拉著財務主管宋亞男一起去了,說是要彙報工作。司馬阿木一看冷雁寒帶著宋亞男進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雷霆大怒,沖著冷雁寒大罵。


  從那天之後,司馬阿木就不再關心金翔的工作,甚至還總給她找麻煩。也是在那天,司馬阿木把目光盯在了宋亞男的身上。他對冷雁寒的火無處發泄,全部轉移到了宋亞男的身上。


  「無恥!」張清揚憤怒地罵道,他到不是怪司馬阿木玩女人,而是以他的身份想動強,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一般來說,到了他們這個地位,要想玩女人,什麼樣的沒有?可那也要看對方的態度,要硬逼就不對了。


  「那時候馬金山知道嗎?」


  「馬工是後來知道的,是宋亞男自己告訴馬工的。後來宋亞男在公司兼了副總,也是司馬省長要讓安排的,那個時候他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可是他並不知道,宋亞男和他在一起,並不完全是為錢和職務,最主任的就是為了刺激馬工。」


  張清揚點點頭,說道:「我想宋亞男一定後悔了,否則她就不會選擇死。」


  是的,她很後悔,她本以為這樣會刺激到馬工,可是沒想到直到她和司馬省長真正在了一起,馬工也沒什麼表示。


  她在發給我的郵件里說了這些事,而且,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司馬省長竟然讓她拿到公司財務的詳細資料。


  宋亞男也不傻,知道司馬省長只是玩玩她,也不是真的喜歡她。她受不了女人成為男人的玩物,可是一時間又擺脫不了,女人有的時候……你們男人是無法理解的,一但墜入就很難爬出來……」說到這裡,冷雁寒的聲音變小了,她覺得自己和宋亞男一樣,也是墜入了男人的陷阱。


  「那也不應該自殺啊!」


  「其實逼她自殺的不是馬工,而是司馬省長。」


  「就因為完不成他交給的任務?那也用不到啊,難道這個女人精神方面有問題?」


  「不是……」冷雁寒咬著嘴唇,難以啟齒道:「司馬省長交給她的任務,完不成也不至於逼她死。但是,司馬省長手裡有一些東西,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重視的。」


  「什麼東西?」


  「相片……」


  「相片?」張清揚還是沒太聽明白。


  「是……是她在床上的一些相片,沒……沒穿衣服的,還有……還有那個……興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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