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突出市長
更確切地說,張清揚心裡明白,遼河雖然是他發家的地方,但是在他整條仕途軌道上,這裡只是一個點,他可以是遼河的恩人,但更是一位匆匆的過客。為了權利,為了人生的目標,或者說得嬌情一點,為了更多的人過得幸福,他的眼界不能局限在這一座小小的幾百萬人口的小城!因此,有露臉的機會,還不如交給別人,他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無需通過這種簡便的宣傳手段來抬高了。
他站得已經很高了!
張清揚沒有回京城,而是來到了玉香山,他喜歡站在山頂的寶珠寺俯視遼河全城。俯視山下,他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了太多的激情和夢想。當激情散發,夢想逐漸延著繼定方針去行進的時候,他心中微微有些滿足。
人活一世,要的不就是一個滿足嗎?
此時此刻,張清揚對待這片土地而言,真的很滿足,沒有一私一毫的遺憾。最近,輕閑下來的他喜歡讓小汪載他圍著遼河新城區、市中心繞圈。望著街邊每一處亮麗的風景,望著那每一片商業中心,甚至小到寬闊的街道上橫在上面的跨街廣告,無不都充滿了張清揚的智慧與思想。
特別是投資巨大的臨河西城商業圈的建立,更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可是他以獨特的眼光,以及超強的分析、駕馭能力,終於讓這個全省甚至是全東北振驚的項目上馬,並且成功運作起來,已經完成了一期工程。單是這一項成績,就讓遼河市在未來的招商競爭中站在了不敗之地。
最近一年,遼河的招商工作得到了飛速發展,這一切還要原於遼河市優越的城市基礎建設。外商們來到遼河市無不都眼前一亮,由於遼河是新興起的改革城市。在它的發改過程當中考慮到了很多國內大城市在發展中存在的錯誤與弊端,比如城市綠化、交通,各種工能區的分佈,小到一個公廁的位置,都是專家們通過實地研究、探討完成的。寬闊的四通八達的城市公路,大片大片的城市綠化帶,這一切都讓外商對這裡心生好感,投資也就順理成章了。
回首這一切,張清揚真的隱隱自豪。在遼河擴大城市建設的過程當中,他沒有留下任何的遺憾,這就足以讓他有一種成就感。當然他也明白,在這一切的基礎上,是一次又一次的權利爭鬥,誰掌握了權利,誰就擁有了城市建設的發言權。
現在的張清揚,再也不是曾經那位仇官仇富的憤世青年,他對政治、對仕途,甚至是對人生都有了新的理解。心性上更加成熟了。可以說從到遼河的第一天起,他就註定走向了一個全新的戰場。或者在他的心裡,遼河是他仕途的轉折點。
當初在延春的琿水縣,有著孫常青的照應,他才會那麼順利。再說琿水只是一個小小的縣而已,那裡的鬥爭,現在回想起來何足掛齒?在張清揚看來,琿水、延春,曾經的那幾位對手,實在是幼稚的可笑。
然而遼河就不同了,這裡是真正的鐵板一塊。這裡是當年省委書記洪長江發家的地方,更是鐵打不破的圍欄,外人很難在這裡立足。在張清揚到這裡之前,省委的「反洪」勢力不是沒償式過安排人個過來掛職鍛煉,本質上想打散洪家班,但是這些人無不都灰溜溜的離開。
張清揚到遼河,真正的是從無到有,他首先面臨的不是經濟發展的問題,而是同仁間的爭鬥。從老謀深算的陸家政,再到雙林省的政治明星,年輕有為頗有些才氣的朱天澤,他所的走的每一步無不都是踩在對手的鮮血上前進。他要想完成自己的政治抱負,完成遼河的發展,完成省委交給他的任務,唯一要做的就是取得政權。只有當一切都是他說了算時,他才能改變這一切。
通過遼河的磨礪,張清揚更深刻地體會到了政治競爭的殘酷性,與它的必然性。過去,張清揚的耳朵里聽到最多的就是上級領導對下面的幹部說:「組織上培養一個幹部是多麼的不容易……」
當初他感覺這話完全就是官腔,是套話。可是現在就不這麼看了,通過自身的體驗,他明白這話一點也不虛。但凡真正走向某座高位的人,不但要經歷很多風風雨雨,就那份官場閱歷而言,已經很難得可貴了。一位成熟幹部的培養,的確很不容易。
「張書記喜歡在雪地中沉思嗎?」腳步聲響起,聲音朗朗,一位穿著袈裟的白鬍子僧人緩緩走來。
張清揚回頭微微一笑,彎腰施禮道:「戒炎師父好,我只是喜歡站在高處想事情。」
「呵呵,站得高,才能望得遠,不過做事需要站在低處啊……」老和尚長長地嘆息道。
來人正是寶珠寺的方丈大師釋戒炎,釋明光被拘以後,他被派到了寶珠寺。釋戒炎是一位真正的佛學大師,滿腹經綸。
聽得出來他在告誡自己為官一方,就要處處了解百姓,張清揚立刻感嘆道:「戒炎師父教訓得對,我會勞記於心的。」
「教訓不敢,貧僧知道張書記是性情之人。」釋戒炎雙手合十,「今天瞧見你目光炯炯,紅光滿面,就知道你註定是個不安分的人啊……」
張清揚微微一笑:「國未定,安分不起來……」
「事兒,需要一點點做的;官兒,也是緩緩而升……」釋戒炎嘴中念叨著,緩緩走下山坡。
張清揚遙望遠方,突然間,鐘樓上傳出鐘聲。哄亮而久遠的鐘聲悠悠傳揚,張清揚閉上眼睛,感覺心中平靜了不少。
元旦過後,馬上就是新年,今年是朝鮮咸境北道對我國開發的第一年,隨著各種工業、能源等項目合作的加深。為了表示出國內對咸境北道地區的重視。在新年來臨之前,雙林省決定送往朝鮮一批慰問品。張清揚、郝楠楠代表雙林省委省政府,親自押送食品、衣物等等。
汽車緩緩而行,坐在車裡的郝楠楠瞧了張清揚一眼,發現他一臉鄭重,目光有些失神。郝楠楠見司機小汪專心開車,便偷偷拉了一下他的手,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張清揚回過神來,說:「哦,沒什麼,可能昨天太累了。」
昨天,張清揚參加了遼河市老幹部局的飯局。這種場合是推不掉的,如果張清揚不去參加,他們會覺得市委書記不給面子。老幹部有時候鬧起事來不容忽視。張清揚陪著他們喝了不少酒,又陪著老幹部們跳了幾場舞,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郝楠楠一臉心疼,緊緊捏著他的手說:「不對,你是在想事情吧?」
「什麼也瞞不住你,」張清揚苦笑著說,很自然地縮回身摸了一把臉,接著說:「我在想今年的遼河將會有什麼樣的發展機遇呢?」
看著勞神過度的張清揚,郝楠楠微微移動了下身體,大腿碰著他的身體,動情地說:「你為遼河付出得太多了!」
「是啊,遼河就是我的孩子啊!」
張清揚感覺到郝楠楠的那條腿壓著自己,伸手摸了上去,緩緩移動著說:「楠姐,遼河,你要好好照顧著啊……」
郝楠楠身體緊繃著,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她那奇怪的表情是痛苦還是快樂。被張清揚那大力的手揉捏著大腿,郝楠楠全身都痙攣地顫抖,體內微微發著熱,一時間竟然忘情,腦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男女之事。也記不清有多少年了,她沒有經歷過男人的一次愛撫,好像做那事已經遠離了她。突然間被張清揚這麼摸著,那種燥動不安再次擾亂了她的心,她滿腦子都是那種事。眼前帥氣的美男子,郝楠楠不禁想著如果和他能有那麼一次……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郝楠楠已經四十幾歲的人了,對愛愛的需要很強烈。有時候在夜裡實在想得睡不著覺,便一個人幻想著眼前的男人,偷偷的用手解決著生理慾望,每次高潮過後,她都有些失望。而今天,當這個男人就在眼前的時候,她真的快控制不住了,她真的想撲上去,撕開他的褲子,掏出那裡面的東西好好的玩……
「啊……」不知道怎麼回事,郝楠楠嘴角一動,微微發出一種怪聲,雙腿也緊緊合併在一起,原來腿間不由自主地受到燥動的影響,一股熱流無法控制得溢出。
「楠姐?」張清揚晃動了下她的手臂,獃獃地望著她。
「我……沒事!」清醒過來后的郝楠楠滿面羞紅,粉白的脖頸都成了蘋果的顏色,她努力搖著頭,想努力搖掉剛才的幻想。可是無法揮之而去的是腿間的濕潤,那種感覺難受死了。
張清揚瞧見她緊緊閉著雙腿,臀部不安的扭動了幾下,一瞬間就好像明白了什麼,不由得嘿嘿一笑。望見了他的笑容,郝楠楠更不好意思了,瞪了他一眼說:「你笑什麼?」
看到郝楠楠的表現,張清揚也想到了那事,體內也有些發熱,低頭正好望見郝楠楠那被粉色毛衣高高包裹的胸部,下身就硬了。他吱唔道:「沒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