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第324章
雲妃兒趕走了其他人,房間內隻剩下她和蘇牧兩個人。
“你的辦法是什麽?”
她是一個向往自由的人,如今類監獄的生活,讓她每一秒鍾都過得非常煎熬。
蘇牧沒有回答,走向了客廳的衛生間,伸手輕輕推開,轉過身,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雲妃兒有些懵,困惑地皺起眉頭,蘇牧請自己去廁所做什麽。
“那是衛生間。”她有些鬱悶道。
“現在不是了。”
雲妃兒一愣,這才察覺門後光線昏暗,完全不是原先衛生間的布局。
忽然,她輕呼一聲,隻見兩隻骷髏從門內奔跑出來,蘇牧一腳一個,將他們踹了進去。
“請。”蘇牧又重複一遍。
雲妃兒一向是個膽大之人,此時已經躍躍欲試,感慨道:“早聽說蘇先生有一間小黑屋,今天終於有機會一睹真容。”
蘇牧心中一動,早聽說,聽誰說的。小黑屋雖然已經暴露,但也僅限13局內部知曉,這個女人是怎麽知道的。
這時,雲妃兒已經走進小黑屋。
裏麵光線昏暗,擺著紙俠麵具,正義手電筒,無名魔劍,以及被蘇牧一腳踹散的骷髏……
這一切令雲妃兒感覺十分新鮮。
蘇牧道:“你待在這裏,我相信沒有邪魅可以威脅到你。你想去任何地方,我帶著黃銅鑰匙出發,在另一個地方打開門,你就可以出來了。”
“假如我中途推開門出來呢?”
“那你就會出現在這裏,在第二次打開門之前,門會一直鎖定第一次開門的地方。”
“喔,原來如此。”雲妃兒歎了一聲,然後又立刻問道:“那如果我在外麵,你在裏麵,我們同時開門呢?”
“這……”
饒是蘇牧這個沒得感情的理智機器,現在也被雲妃兒問得宕機了。
“假若我出去後沒有關門,而你用鑰匙另外打開一扇門,那會發生什麽事?是兩扇門連在一起,還是說,小黑屋出現兩個通道?”
“那種情況我還沒有遇到過,而且,自從邪魅複蘇以來,無法理解,不能解釋的事情太多了。”蘇牧道。
“喔……”
雲妃兒這才重重地點點頭,眼裏洋溢出光彩,這種手段,邪魅肯定無法預料,自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所以,你現在想去哪兒?”
蘇牧問道,假若雲妃兒一直窩在莊園,自己的內鬼計劃也無法展開。隻有先讓她離開莊園,自己才有可能接近她的陰謀。
雲妃兒歪在腦袋想了想,道:“你知道最近的酒吧在什麽地方嘛?”
蘇牧搖搖頭又點點頭:“我可以知道。”
“帶我去,我想喝酒。”
“那你暫時就留在小黑屋內,注意,千萬不要碰房間裏的東西,尤其是那口劍,還有那個麵具,以及那兩隻骷髏……”
“意思就是我什麽都不能碰。”
“可以這麽理解。”
“如果我碰了呢?”
“那就會很危險。”
“我會很懂事的。”
雲妃兒拿起電話,通知李竹:“準備一輛車,蘇先生要單獨離開。”
蘇牧關好門離開房間,一輛紅色跑車兩門跑車停在門口。
蘇牧沒有開過這種車,還得適應一下,才能完全掌握。好在,他適應的速度還是蠻快的。
“附近最好的酒吧是哪裏?”蘇牧從車窗內探出頭來,目光看向李竹。
李竹愣住,蘇牧這也太猖狂了吧,上班時間竟然要去酒吧。
蘇牧開著車出發了,沒有從李竹那裏得到確定的答案,他通過手機搜索,確認了附近市內一家人均消費最高的夜店。
快接近市區時,蘇牧接到來自莊園的電話,接通電話後,另一端響起雲妃兒的聲音。
“你在哪兒?”
“我在路上,已經快到了,你又在哪兒?”蘇牧問道。
“我在莊園,剛才沒忍住,從小黑屋出來,現在進不去了,你回來接我一下。”
蘇牧:“……”
一段時間後,蘇牧返回莊園,看到雲妃兒歪在沙發上。
“我已經確定了,門如果保持打開狀態,應該會打開兩扇門?”雲妃兒道。
“這樣的結果有任何意義嘛?”
雲妃兒看著蘇牧,目光有些憐憫:“蘇先生,並不是人生的每件事都是有意義的。”
蘇牧:“……”
蘇牧再次出發了,李竹看到這一幕有些發愣:蘇牧來來回回,究竟是為了搞啥。
一段時間後,蘇牧出現在夜店,上了個廁所的工夫,雲妃兒就和他一起從廁所出來了。
感受著燈光和音樂,雲妃兒忍不住感慨:“這實在太奇妙了。”
覺得更奇妙的是一個穿白襯衫正準備上廁所的中年男人,他看向蘇牧的眼神裏充滿欽佩。
夜店內正有一個樂隊在演出,雲妃兒隨著其他人一起搖擺。而沒有感情的蘇牧,對這一切並不感興趣,隻是筆直的矗立在人群中,雖然有年輕妖嬈的女性往他身邊湊——畢竟蘇牧是一個各方麵都強的男人。
蘇牧對她們不感興趣,放開自己的感知,感受著酒吧內的精神能量,他的確發現了幾名能力者,但並沒有發現邪魅。
雲妃兒從人群裏鑽出來,臉上汗津津的,她拉著蘇牧的手,將他拽到吧台前,要了兩杯烈性酒。
“你要嗨起來啊,來這種地方,就是要嗨起來。”雲妃兒將一杯酒推到蘇牧麵前,道:“喝,我請你喝。”
“我不喝酒。”蘇牧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道:“馬上要10點了,10點前我需要躺在床上睡覺,你還有27分鍾的時間。”
“無趣的男人。”雲妃兒道:“這是命令,必須喝。”
“雲小姐,我是你的保鏢,任務是保護你的安全,並不是你的仆人。”蘇牧冷漠道。
雲妃兒忽然道:“我好像沒有告訴過我你的姓名吧,你怎麽知道我姓雲?”
“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蘇牧看著玻璃杯中的酒液,似乎想起什麽,道:“喝一杯其實也並不是不行。”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感受著酒精在口腔中的刺激,腦海裏出現一個赤身果體的女人。
那同樣是一個迷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