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黑豹一姐
第268章
蘇牧一臉慵懶地站在女人麵前,雖然努力做出冷酷的表情,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你要找我報仇?”
“報仇?”女人搖了搖頭:“大家都是文明人,為什麽一定要打打殺殺,坐下來聊聊不好嗎?”
劍拔弩張的雙方,每個人臉上都打出了問號。
“boss,喬治是你最愛的男人,你不是說,為了他什麽都可以做嘛?”女人的手下低聲道。
“對。”女人恍然想起什麽,盯著蘇牧道:“你殺了喬治,必須為此付出代價。除非,你答應代替他,做我的男人。”
“什麽!”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蘇超握槍的手明顯抖了抖。
果然,長得好看就是不用講道理。現在他很想槍口向內,一槍爆了蘇牧那張萬人迷的臉。
“很遺憾令你失望了,我拒絕這筆交易。”
女人嘖嘖稱奇,果然是我看好的男人,就連拒絕都拒絕得如此溫柔。
“那一起喝一杯呢,晚上,我會在這個城市最好的餐廳包場,也許,我們能共度一個愉快的夜晚。”
“我晚上要訓練,類似我這樣的人,沉迷於修煉難以自拔。”
冷東歌都快把嘴撇到耳根,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改天?”
“天天訓練。”
“boss,boss……”滿臉胡須的小弟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咱們是為啥來的,如果大姐大再花癡下去,黑豹組臉麵就沒地方放了。
女人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你成功激怒我了,在這座城市,沒有人敢激怒希瑞·金,要麽,你答應和我約會,要麽,我會要你的命?”
蘇牧轉身返回基地。
“你會為此支付代價的。”
女人盯著蘇牧的背影惡狠狠說道。
黑豹組驅車離開,基地大門前空空蕩蕩。
此刻大家心裏也是空空蕩蕩,這究竟是什麽情況!
冷東歌其實非常理解蘇牧的行為,噩夢吞噬者雖然已經粉身碎骨,但他做的事,死一百次也不夠。況且希城又是蘇牧的家鄉,遇到噩夢吞噬者的同夥,肯定是斬草除根。
這需要勇氣、擔當以及一定的正義感。
全都是正能量。
他甚至可以為此原諒蘇牧私自外出的事,不惜和黑豹組火拚一場。
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目前這種情況,腦袋一時間也空了。
“可恥。”修長庚。
“卑鄙。”慕容易。
“貧僧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你對得起身上滿滿的正能量嘛。”白雄。
……
大家正在合力討伐蘇牧,蘇牧這一刻,頗有唾麵自幹的寬容。
“三哥,我想采訪你一下,明明喝一頓酒就可以解決麻煩,你為何拒絕與他約會?”白雄認真道。
他的問題,同時也是大家都困惑。
蘇牧兩手一攤,鄭重其事道:“在剛才那種場合,我感覺隻有拒絕才符合我的逼格。”
“切。”
已經崩掉人設的五大高手,同時衝蘇牧必出中指。
“好了,好了。”
大腦恢複正常的冷東歌把大家聚在一起開會。
與會人員有蘇牧和劍心兩名參賽選手、五大高手組成的炮灰團、技術人員組成的戰略組……至於蘇超等人,則負責基地的安保工作。
“大家休息得還好吧,比賽馬上要開始了……”
冷東歌本來打算起個話頭,打破尷尬的局麵,說罷之後,發現場麵更加糟糕:
昏昏欲睡的蘇牧,兩隻黑眼圈的白雄,無精打彩的五大高手……以及打坐入定,永遠不知道他們在幹啥的劍心和她的師父。
冷東歌非常後悔。
“好了,那咱們就開門見山。”冷東歌道:“比賽正式開始是三天後,首先舉行的是挑戰賽。可能有一到多人挑戰你們,也可能一個也沒有,當然,我不相信你們有這個運氣,所以要做好被挑戰的準備。”
“教練,一個人最多接受幾個人的挑戰?”白雄問道。
“沒有限製。”冷東歌搖了搖頭。
“沒有限製!”白雄一驚:“這豈不是說明,一個人有可能接受上百人的挑戰,那麽,再強的選手也一是死路一條。”
“是這樣的,這就是世界異人大賽的魔鬼規則。”冷東歌道:“除了實力之外,還需要一定的運氣。”
“另外,我再給你們講一下比賽規則。”
投影儀在幕布上打出一幅地圖,冷東歌手指在上麵圈圈畫畫:
“賽場距離咱們的基地有50公裏,在一片沙漠當中。隻有一種場地,如果你的能力是水、冰這種……就肯定要吃虧。”
“比賽沒有裁判,沒有規則,除非一方投降或者被打得再也站不起來,否則比賽會一直進行下去。”
“這就是這次世界異人大賽的死亡規則,沒有死亡,便沒有結束。”冷東歌冷冰冰道出一句話:“這不是過家家,也沒有那麽多正能量,我希望某些人認真起來。”
他惡狠狠瞥了蘇牧一眼,發現蘇牧根本沒有認真在聽,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我相信你們已經知道,能力者之間的戰鬥,最重要的是隱藏自己的能力。”冷東歌道:“技術組通過分析,確定了兩種戰術。”
“一種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敗對方,不讓對方施展出能力,但同時這也會暴露自己的能力。”
“另一種是試探出對方的能力,再選擇有針對性的攻擊。不過,這同樣也有個缺點,你沒辦法保證自己抗住第一波攻擊。”
“經過戰略組的討論,大家還是采取第一種戰術,能贏的比賽盡量贏,不能贏的比賽就認輸,我們的任務是取得一個好的成績,未必是第一。”
“接下來,是你們五個,你們有沒有想要挑戰的目標,根據你們的能力,戰略組已經拿出了一份方案,你們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會議總是冗長又無聊的,但冷東歌身為總教練,蘇牧他是管不了,對於劍心,他又是不能管。
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隻能在開會中尋找一些存在感。
蘇牧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