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殘暴的一麵
第255章
蘇牧又恢複了之前的鹹魚生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看電視上網打遊戲。
這一天,蘇牧走出小樓,打算在山上轉轉,路上找找靈感,琢磨今天吃什麽。
高手燈籠還掛在門口,被風吹得晃晃悠悠。
夏漱很久沒來看自己了,自己這是失戀了嘛。
葉臣和寧星兩方麵展開調查,目前毫無進展。
蘇牧昨天睡覺的時候脖子落枕了,整個肩膀都不舒服。
……
一樁樁事情趕在一起,大的小的,簡直是一團亂麻。
之前的計劃是回到老家,過混吃等死的鹹魚生活,結果還是被諸事纏著脫不開身,似乎也並沒有真正開始享受生活。
身在紅塵之中,很難真的將俗物斬斷。
蘇牧歎了口氣,自己的退休養老計劃,怕是沒辦法繼續進行下去。
這時,蘇牧神色一凜,發現遠處有一雙窺視的眼睛。
寒冬臘月,大雪封山,誰會像自己一樣,閑的蛋疼在山上亂轉。
蘇牧裝作啥事都沒有發生,繼續往前趕路,拐過一條山路,整個人忽然消失。
黑影一怔,快走幾步,眼神出現了片刻的茫然。
“你是在找我嘛?”
蘇牧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黑影下意識扭過頭來,隻見一柄金劍向他飛來。
12柄一紮長的金劍,穿透了黑影12個方位,眼睛,嘴巴,手掌,雙腿膝蓋……
黑影倒在地上,身上血流不止。
蘇牧蹲在地上看著他,金毛狗窩在蘇牧腳邊,嗚嗚狂吠不止。
蘇牧給冷惜弱撥了一個電話,不多時,冷惜弱帶人趕到山上。
看到地上的黑影時,冷惜弱嚇了一跳。
黑影兩隻眼睛已經瞎了,舌頭被攪爛,膝蓋也碎了。
“什麽人?”
“不知道。”蘇牧道:“跟蹤我被我發現了。”
“連是誰都不知道,你就下如此重手。”冷惜弱詫異地看著蘇牧。
蘇牧拍了拍手道:“麵對能力者,最好的辦法是秒殺他,讓他施展不出能力。如果弄清楚他是誰,也許我就留不住他了。”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是……”蘇牧怔了怔道:“一個好朋友。”
冷惜弱上下打量著蘇牧,沒想到蘇牧看上去慵懶,還有如此殘暴的一麵。
“組長,他一直都這麽殘暴,連一個孩子都下得去重手。”冷惜弱身邊一名組員道。
冷惜弱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果然,人不可貌相,從什麽時候開始你也變了?”
蘇牧歎口氣,道:“冬天來了,靠好脾氣怕是撐不過去。”
冷惜弱將人帶走了,隻要查到對方身份,便會和蘇牧聯係。當然,蘇牧如果是錯殺無辜,13局也有治罪的手段。
蘇牧轉悠回小樓,還是不知道今天該吃啥。他又想起那滿地鮮血的樣子,得,今天自己就吃血豆腐吧。
拿起手機準備點外賣,這時,微信群裏收到了寧星的消息。
“我們這幾天一直在比對監控,看得我眼睛都快瞎了。這裏有一批嫌疑目標,大家如果平時見到這些人,可以留意。”
寧星一口氣發過來十幾張照片,比對兩地的監控,是海量的工作,真如大海撈針相仿。
手指劃過一張照片,蘇牧的動作忽然停住,又重新翻了過來。
這個人,豈不正是自己剛才放倒的黑影?
為什麽踩點車站和訓練基地的人,又回來監視自己,難道是過來踩點,準備對自己下手?
蘇牧揉了揉太陽穴,當真也想不明白,自己有啥好圖謀的。
圖自己的金毛狗?
……
京城,某棟大廈內的會議室。
女人出現在會議室內的大屏幕上,陽光沙灘黑色比基尼。
會議室內,以禿頭組長領導的智囊團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大小姐,變色龍被特事處抓住了。”
變色龍原先是一名小偷,最討厭的事情便是被人抓住。邪魅複蘇後,他覺醒了隱藏的能力,在人群當中,他是最不顯眼的那個,身體可以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女人咬著吸管嘬了一口果汁,道:“他的能力可以躲避視線,但無法躲避能力者的感知,一定是他自逞能力,沒有和目標保持距離。被發現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禿頭男鬆了口氣,擱在肩上的壓力此時才放下來。
“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但是都過去這麽久了,你們難道還沒拿出一個針對目標的計劃?”
禿頭男撓了撓頭,道:“大小姐又要簡單粗暴,又要萬無一失,我們一直在調查,收集關於目標的情報,目前……”
“你是要一直給我解釋,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嘛?”
禿頭男重重低下頭去。
“你們沒有辦法,我卻有個辦法。”女人道:“請他做我的貼身保鏢。”
禿頭男怔住,女人本來的目的,就是要拉攏蘇牧。現在直接登門去請,當真是足夠簡單粗暴。
“可蘇牧會答應嘛?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禿頭男拋出自己的疑問。
“思路我已經給你們了,怎麽執行還要問我,用不用我手把手教你們?”
屏幕暗了下去,會議室內,隻有禿頭男的禿頭閃閃發亮。
…………
小樓內,蘇牧收到了冷惜弱傳回來的消息。關於跟蹤自己那人的身份,已經查明。
張小明,能力是如變色龍一樣偽裝,他曾經因為偷竊住過監獄,警方係統內有他的檔案。所以很快順藤摸瓜查到了他的真實身份。
邪魅複蘇後,他又是屢犯大案,特事處抓了好幾次都沒有抓到他。
後來,便下落不明,不料再次出現,已經成了一個廢人。
蘇牧把張小明的資料,傳到了內鬼群中,寧星時刻關注著群內的消息。
“這麽快,三哥就確定了嫌疑人。”
“他跟蹤我,被我發現了,現在是重傷,被總部控製著。”
“老大的事情,肯定和他脫離不了幹係,隻要找到他幕後的指使者,也許就能抓到凶手。”
蘇牧道:“隻是這個人究竟被誰雇傭,恐怕還不好查。”
“不是留了活口嘛,隻要他還活著,總是能問出一些東西。”寧星道。
“是這樣的,我廢掉了他的雙手,刺瞎了他的雙眼,割了他的舌頭,估計……是問不出來什麽了。”
寧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