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逆子逆孫!
王忠君回到京城之後,這才聽說林風帶著家人去了舊金山的消息。
他懷疑林風忌憚王澤涵,這才趁著王溪兒的案子有了結果之後,舉家去了舊金山。
都是那個孽障!
王忠君暗罵了一句。
想到王澤涵這個不孝孫子,就恨不得讓他自生自滅。
王誌暉和胡靜文來到了王府,求見老爺子。
“讓他們在客廳呆著。”
王忠君皺了皺眉頭,躺在床上生悶氣,衝著管家沒好氣地吩咐了一句。
這一次前往米國,令他精力和體力雙重透支,回國之後,一直臥床不起,躺在床上思考對策,卻一直找不到完美的破局良策。
王溪兒聽說父母來了,來到客廳,打了聲招呼。
“溪兒,你受苦了。”
胡靜文拉著王溪兒的手,看著她消瘦又憔悴的樣子,心疼得無以複加。
“我還好。”
王溪兒擠了一個笑容,為父母倒了一杯茶,坐在一旁,抱著熱水袋,顯得沒有太大的精神。
她還沒有倒好時差,整個人顯得特別疲憊。
“溪兒,爺爺有沒有說你哥的事情?”
胡靜文壓低聲音,望著王溪兒詢問了一句,顯得特別的忐忑不安。
“不要向溪兒打聽什麽了,養子不教父之過,王誌暉你教子有方啊!”王忠君站在客廳門口,厲聲責罵了一句,嚇得王誌暉趕緊起身,前去攙扶王忠君。
“我還沒有老到需要你們攙扶的地步,給我起開!”
王忠君餘怒未消,示意王誌暉離他遠一點兒。
這一趟米國之行,他都快氣飽了。
家門不幸啊!
出了這種沒有腦子的逆子逆孫,簡直要氣死他不可。
王誌暉嚇得沒敢落坐,而是戰戰兢兢地站在一旁,低著頭,沒敢正眼看王忠君。
王溪兒站起身來,扶著老爺子坐下來之後,將手裏的熱水袋放在了王忠君的膝蓋上麵“爺爺,捂著熱水袋舒服一點兒,您有些著涼”
王忠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王誌暉詢問了一句“王澤涵夥同九叔,算計溪兒和我,是不是你也有份?”
王誌暉一聽,嚇得趕緊擺手搖頭“老爺子,我哪敢幹這種昏頭的事情,還不是那逆子急功近利,看見林風現在混得風聲水起,這才起了歪心思”
聽見王誌暉還在找借口,將屎盆子往別人的身上扣,王忠君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次,王澤涵先在裏麵關個五年吧。”
王忠君麵無表情地扔出這麽一句話,嚇得胡靜文哭了起來。
“老爺子,這可是您的親孫子啊,孩子成長的過程中,難免行差踏錯,不對的地方,咱們好好調教,細細敲打,不能將他關進來啊。”
胡靜文嚇得不輕。
她隻有這麽一個兒子。
真要關進了監獄裏麵,這輩子都得毀了。
以後她在妯娌麵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更會受到別人的恥笑,哪還有顏麵做人。
“如果不把他關起來,咱們全家都不保,他還會惹出更大的禍患出來,這種喪盡天良,手足相殘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如果不是看在你們倆隻有這麽一個兒子的份上,老子非得讓他打靶不可。”
王忠君將手裏的紫砂壺砸在了院子裏。
一聲碎裂的聲響傳來,王誌暉和胡靜文嚇得不敢再吱聲了。
這把紫砂壺是老爺子最心愛之物,一輩子不離手。
今天硬生生地被氣得砸碎在院子裏,可見他有多生氣和多麽失望。
“溪兒,去換一套得體的正裝,把頭發梳整齊,稍稍打扮精神一點兒,陪爺爺出去一趟。”
王忠君沉聲吩咐了一句,起身回到了臥室,將王誌暉和胡靜文晾在了客廳裏。
王誌暉和胡靜文,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兒。
“溪兒你爺爺的意思是?”
王誌暉拉著王溪兒,悄聲詢問了一句,現在他所有的希望,隻能寄托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明天咱們再聊係吧,今天我腦袋很亂。”
王溪兒沒有回複父母,她起身回房,開始梳洗打扮。
打開衣櫃,挑了一套寶石藍的修身小西裝,配了一件紫紅色的襯衫,將滿頭秀發輕挽在腦後,再戴了一套紫寶石的耳釘和項鏈,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一些。
看著鏡子裏晦暗的膚色,王溪兒打開化妝盒,輕輕補了一點粉,刷了點腮紅,再抹上口紅之後,氣色瞬間提亮了不少。
她挑了一個暗紫色的挎包,拎在手裏,走出了臥室。
王忠君已經加了一件棉馬褂,在王老太太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看見王溪兒已經收拾停當,王忠君帶著王溪兒,乘坐專車離開了王府,朝著什刹海的一棟別墅而去。
這座依山而建的中式別墅,座落在一個特別管理區的中心位置。
這個特別管理區,一年四季由特勤人員把守,警衛森嚴,除了擁有特殊車牌和身份的人,才能出入。
辦理了登記手續之後,王溪兒陪著王忠君,進入了這個神秘的管理區,走進了趙先生的別墅。
趙先生將目光落在了王溪兒的身上,一雙鷹目微微一顫。
原來當年的黃毛小丫頭,已經長這麽大了。
如果不是跟在王忠君的身邊,趙先生根本不相信這就是王溪兒。
算了算,十幾年沒有去過王府。
他也很少和王忠君照麵,有事都是請秘書代傳。
這一次關係著中融國際換帥的大事,這才接受了王忠君的求見。
“坐吧。”
趙先生朝著王忠君和王溪兒吩咐了一句,候立在一旁的秘書,為大家上茶之後,退出了會客廳,把守在會客廳門口。
王忠君一臉慚愧地望著趙先生,表達了歉意。
這一次,如果沒有趙先生的雷霆行動,後果不堪設想。
為了營救王溪兒,前前後後花了接近一億美刀,這筆巨額損失,王忠君願意獨自承擔。
他打開公文包,取出王溪兒的履曆,雙手呈交給了趙先生。
“先生,這是王溪兒的所有工作履曆,您請過目。”
趙先生接過履曆,瀏覽了一遍,將履曆扔在了茶幾上,將目光投向了王溪兒。
“跟我來書房,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趙先生吩咐了一句,起身推開了通往書房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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