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開弓沒有回頭箭
“文兵,你安排操盤手,負責監管賬戶上麵的資金,這幾天先送溪兒和她媽回京城,你也順便去做個檢查。”
王忠君直接命令許文兵回國。
他要親自審問王溪兒,還不信治不了這丫頭。
“會長,我已經預約了米國心血管方麵的專家,明後天去舊金山一家醫院做檢查,等我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再送溪兒回國吧,最近身體一天比一天難受,恐怕受不了長途飛行的顛簸。”
許文兵開始撒謊。
他的聲音也顯得極為虛弱,遠不像平時那麽精神。
王忠君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根據他對許文兵的了解,如果不是身體真的出現了很嚴重的狀況,不可能跑去舊金山檢查。
這些年來,許文兵為了公司的大小事務,操碎了心,從來沒有請過假。
他可能真的病情發展到很嚴重的地步了。
王忠君顯得有些擔憂起來。
“那你先去做個檢查,確診之後記得及時和我聯係,送溪兒母女回國不急在這兩天。”
“多謝會長,希望我是因為精神壓力過大,引起的不適,沒有別的毛病。”
許文兵應了一句,提出明天他將啟程前往舊金山。
上一次,他遊曆舊金山的時候,發現那裏有幾家國際上享有盛名的心腦血管專科醫院,據根他了解的信息顯示,這幾家醫院采用的聯合治療方案,效果還不錯,治愈率很高。
所以,他決定舍近求遠,前往舊金山接受檢查,看看能不能保守治療。
畢竟開胸手術帶來的副作用非常嚴重。
他已經年過半百,擔心承受不了手術的痛苦。
聽到許文兵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王忠君確實顯得很擔憂起來。
“文兵,現在公司的事情你先放下,身體第一,別的我來安排。”
王忠君不敢再讓許文兵操勞。
這兩年,許文兵替中融國際賺了不少的錢。
自從王溪兒跟著他,也開始獨擋一麵,學會了不少的東西。
他對許文兵還是非常器重的,舍不得這位得力幹將。
“溪兒的事情,會長您也不必過分擔心,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們得尊重她的決定。”
許文兵開口勸慰了一句,這才掛掉電話。
放下電話之後,許文兵為自己的改變感到吃驚。
原來,他也會眼皮都不帶眨的,當著王忠君的麵說謊話。
開弓沒有回頭箭。
既然已經決定離開,許文兵不允許自己接下來有任何心軟的舉動。
他收拾了一下行李,將自己所有重要的證件全部放在了行李箱,這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許文兵向胡文靜和王溪兒辭行。
“許總,你的身體真的有問題,怎麽不回國看中醫呢?溪兒的姑爺就是東直門醫院的院長,他一定能替你安排最好的醫生治療。”
胡文靜和許文兵的交情不淺,知道他為中融國際立下了汗馬功勞,是老爺子最信任的得力幹將。
如果他的身體真的出現了問題,可能會影響整個中融國際的人事變動。
胡文靜請許文兵好好考慮一下中醫治療,是否可行。
“我隻是去做個檢查,林風已經幫我預約了專家號,等檢查結果出來之後,我再決定采取怎樣的治療方案,多謝嫂子關心。”
許文兵不失禮貌的朝著胡文靜點了點頭。
他將目光投向了王溪兒,表示以後這裏的工作全靠她自己去麵對了。
希望她好好把握這波猴市的操作節奏,爭取出一點成現。
“許叔叔我舍不得你離開”
王溪兒一把抱住了許文拴。
她真的舍不得許文兵離開這裏,留下她獨自麵對這些棘手的問題。
這一年多來,她跟在許文兵的身邊,情同父女。
王溪兒覺得許文兵真的比父親還要親切。
她更擔心許文兵的身體真的出現了大問題。
如果是這樣,那她的內心很不安的。
“傻孩子,這麽大的人了,還哭鼻子,我隻是去檢查身體,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怎麽哭得稀裏嘩啦的?”
許文兵笑了笑,示意胡文靜對孩子的事情,別太心急,更別逼著王溪兒太緊,一切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
保鏢走了過來,接過許文兵手裏的行李。
王溪兒和胡文靜,一直目送許文兵離開之後,這才回別墅。
許文兵打了個電話給林風“林總,我現在去機場的路上,你記得安排車去接我的機。”
“好嘞,我會讓伍勇提前在機場候著的。”
林風一聽,心裏暗喜,知道許文兵這一趟矽穀之行,應該會長期留在了舊金山。
等他到了之後,先去把病例弄好,再陪著把房子買好,最後就可以進療養院,開始全新的部署了。
掛掉電話之後,林風陪著傑克·馬用完早餐,一起前往分公司。
今天,分公司賬戶上,將會到一筆巨款。
林風準備在米國增開一個私人賬戶,將這筆巨款全部轉移到私人賬戶上麵,才能進行接下來的操作。
“林總,現在我們公司,突然有這麽一大筆資金進出,不會被盯上,懷疑我們洗錢吧?”
傑克·馬有些顧慮。
他發現自從林風借用公司在華爾街開設的股票賬戶炒作股票之後,這麽大筆的資金流水,可能會引起當地稅務和金管部門的注意。
“咱們是合法買賣,有什麽好顧慮的。”
林風不以為然。
他用阿狸的企業賬戶炒作股票,這也是正當投資。
隻不過,以後他可能不會再使用這個賬戶進行股票的炒作,而是等許文兵辦理好移民之後,再和許文兵合資注冊一家投資公司。
房車停在了阿狸米國分公司的樓下。
林風和傑克·馬下車之後,吩咐伍勇現在開車前往機場,等候許文兵過來。
一旦接到了許文兵,直接送他去斯坦福醫院。
光頭佬已經安排了專家,負責許文兵的接診工作。
傑克·馬一聽,驚了一跳。
他怎麽看不出來,許文兵的身體有不適之處?
看起來這麽精神的人,怎麽說病就病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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