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惡整白蓮花
“我母親,是個什麽樣的人?”
蘇醒對於江明雅的記憶是空白的,當年那一場大火她也才幾個月大,除了從照片上看過母親的模樣,就跟一個陌生人沒什麽兩樣。
“你母親和你一樣,是個善良美麗的姑娘!”談起江明雅,江淑蓉的眉眼裏閃過一抹歉疚與淚光。
有關當年那些過往陳事,至今想起猶如噩夢一般曆曆在目,她對明雅的種種迫害,如何能心安理得的當著她女兒的麵親口說出來。
“對了,我有東西要還給你。”
江淑蓉怔了一下,卻見蘇醒一言不發的起身朝樓上走。
很快,她就拽著一牛皮紙信封走了下來,將信封推到了江淑蓉麵前。
“這是什麽?”江淑蓉不解的看著她。
“我母親留下來的信件!這是前些日子爺爺交給我的,我打開的時候發現裏麵有封信,一封是給你的。”
那個木盒子裏麵有兩層,用紅布隔開,上麵一封是給蘇醒的信件,前兩天蘇醒不小心將木盒打翻了才發現下麵還留有另一封信,隻是寫給江淑蓉的她也沒有拆開看過。
她雖然好奇,卻也知道有些是不能偷窺的。
江淑蓉顫巍巍的拿起那封信打開,取出裏麵信件一看,隻是在看到上麵的兩個子後頓然泣不成聲起來。
“姐姐!”
這兩個字是如此的刺眼,更像是一道刀刃一樣,一刀一刀的剜著江淑蓉的心。
當年她如此的迫害她,甚至陷害她讓時冗祿玷汙了名聲,可即便如此,她仍然還將她視為姐姐。
蘇醒愣愣的看著對麵的人無聲落淚,有些不明白她怎麽好端端的就哭了。
從一旁取了一張紙巾遞給她,江淑蓉手有些發鬥的接了過去,繼續瀏覽著信紙上的內容。
越看,越是淚流不止。
這是一封江明雅對她種種控訴,上麵還斑斕的留下了道道淚痕,可想而知當初她落筆寫下這封信的時候,邊寫邊流淚的。
可到了最後,一行纖秀的字體讓江淑蓉徹底崩潰了。
“姐姐,我原諒你了!”
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江淑蓉甚至已經失去了原本的端莊從容,毫無形象的在蘇醒麵前痛哭了起來。
年輕時犯下的罪孽她一直都在想方設法去彌補,甚至天天吃齋誦經來懺悔,可即便如此她依舊天天被夢靨纏身,活得痛不欲生。
紀家的突然破產就是上天對她和紀烈的一種懲罰,隻是奪走本就不該屬於他們的東西罷了。
自食其果,這就是紀家為當年的所作所為而付出的代價。
蘇醒看著江淑蓉哭得如此傷心欲絕,一下之間有些懵了,到底信裏麵寫了些什麽,竟能讓她的情緒在一瞬間崩潰如此。
正想開口,突然就聽到從燁寶的房間裏傳來一聲尖叫——
是紀溫晴的聲音!
特麽的,不是去榨果汁嗎?怎麽榨到燁寶的房間去了?
當蘇醒和江淑蓉趕到時,眼前一幕太過於辣眼睛,有一瞬間讓蘇醒都沒有反應過來。
臥槽!這是在做什麽?
隻見不理將紀溫晴撲到在地上,流著哈栗子的舌頭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一一舔過,印下了一條條水印,黏黏糊糊的,還隱隱流著些口水的味道。
蘇醒撓了撓頭,真沒想到不理也有這麽血性方剛的一麵,連女人都敢撲倒?
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指使的,不理是條血統純正的藏獒,從小受過良好訓練,怎麽能做這麽粗俗的事情來呢?
“小小嫂,這女人鬼鬼祟祟的闖入我房間,他還——偷窺我——”燁寶雙手環胸氣鼓鼓的控訴道,他剛就去上了個小便出來,完事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門口看著他如廁,羞得一怒之下就指使不理幹了這等缺德事。
哪知一向就不聽他指令的狗腿子,這一次竟然這麽配合將人給撲到了。
蘇醒本想說教訓得好,又念著江淑蓉也在,佯裝咳嗦了兩聲。
“不理,快把人放了。”
放就放!
不理哼哧哼哧大口喘氣,一臉嫌棄得的紀溫晴臉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扒拉著雙腿就回到了燁寶身邊。
不理“那女人身上好臭,快幫我洗澡。”
燁寶“…”
結果是一人一狗直接進了盥洗室,很快就聽到了水龍頭打開的聲音。
紀溫晴踉蹌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眸噴火似的瞪著盥洗室裏刷牙洗澡的土狗,還有那個縱容狗子對付她的小鬼頭,眉目間是掩飾不住的怒火與殺意。
今天這仇,她記住了!
一定。
江淑蓉剛哭過眼眶還是紅紅的,看著女兒一身狼狽,上來安慰道“晴兒,你沒事吧?”
紀溫晴死死的捏著拳頭,壓製著體內的怒火,哭哭啼啼道“媽,我被狗舔了,我要去醫院打針!”
雖然不理每天都有清理過,可是唾液滑向皮膚的味道實在令人作嘔,紀溫晴一想到剛才那種折磨,惡心的想吐。
“咳咳,表姐!隻是舔又沒咬,需要打針?”
蘇醒微眯著雙眼,清冷的目光定定的鎖定了她,那眼神太過於犀利,隱隱透著幾分森寒冷光。
紀溫晴被她這瘮人的目光給驚到了,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誰知道這狗的唾液有沒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你全家都有病!
明逸朗隔幾天就會過來給不理打疫苗,燁寶天天為不理衝澡刷牙的,特麽的一張狗嘴還比她幹淨呢。
要有毛病,紀溫晴的嘴裏全是毒!
“你要真想打針,我這裏就有現成的,要不,我給你打一針防毒疫苗,嗯?”蘇醒挑了挑眉,正好,明逸朗在家裏放置了幾針防毒疫苗,也教過她怎麽打,可以趁此機會試試?
紀溫晴一聽說溫暖要幫她打疫苗,嚇得臉色蒼白鐵青。
“蘇醒,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她雙眸怒瞪,渾身顫抖的看著蘇醒,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撕得粉粹
倆人正說著話,門口卻傳來開門所發出的卡啦卡啦聲響,蘇醒的眼皮懶懶的掃向門外,隨後,唇角一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