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兩難（3）

  「恩恩，不鬧了，我們快把手洗乾淨，然後去擺碗筷。」慕清雨打開水龍頭說道。 

  「嗯，好，媽媽。」慕尚恩也積極配合的，把手伸到水龍頭底下。 

  很快，大手和小手，都洗乾淨了，慕清雨拿下慕尚恩的藍色叮噹貓的小毛巾，抓著慕尚恩的小手，擦乾上面的水。 

  然後，抱著慕尚恩，從凳子上下來，自己又打開水龍頭，沖了沖手，擦了擦手，牽著慕尚恩的小手，往外走。 

  看到李蕭然在在外面把袋子里的才拿出來，慕清雨說：「蕭然，你也去洗手吧，來晚了，就沒你的份了。」 

  李蕭然看了看慕尚恩，說道：「恩恩，你跟媽媽說，等李叔叔一會兒好不好，李叔叔回去換衣服，別給好吃的吃光了，給李叔叔留一份！」 

  聽著李蕭然逗著慕尚恩的話，慕清雨笑了，眼中含笑的看著李蕭然，李蕭然，則是看著小小的慕尚恩。 

  「嗯，李叔叔，我跟媽媽說，給李叔叔留一份！」慕尚恩小大人一樣，放開抱著慕清雨大腿的手，背在身後，說道。 

  兩人看見慕尚恩的樣子，都被他給逗笑了，李蕭然摸了摸慕尚恩的頭，特別爭氣的說：「恩恩好樣的，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李叔叔去洗手去了。」 

  「恩恩，我們來把碗筷擺好。」 

  拿了三雙筷子，遞給慕尚恩，慕尚恩小手攥著三雙筷子，往餐桌走去，醫院的餐桌是茶几，不是很高，所以，四歲的慕尚恩，身高剛剛超出桌面一點點，慕尚恩把筷子放在餐桌上，分成三份。 

  慕清雨手裡端著爆炒四季豆和彩椒肉丁，端起蝦仁豆腐，放在餐桌上，又拿出一碗的日式土豆燒牛肉。 

  裝滿三碗米飯，放到餐桌上，大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最後，又拿出今天為慕尚恩買的旺仔牛奶，仔細的擦去了瓶子的外圍，放在餐桌上。 

  不一會兒，李蕭然洗了手走出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兩邊。 

  李蕭然看著餐桌上的菜，臉上洋溢起溫暖想笑，桌上一共三瓶的旺仔牛奶，他立即幫忙打開。 

  「清雨。。。。。。」李蕭然喚她的名字。 

  慕清雨沒有轉頭，握著手裡的旺仔牛奶，回答道：「怎麼啦？」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好像離開了很久，突然回來了，有些不適應。」李蕭然壓下心裡的想法，只能挑最婉轉的話說。 

  「是嗎？」慕清雨把打開的一瓶旺仔牛奶，放在慕尚恩手邊，又夾了一塊蝦，放在慕尚恩的碗里。 

  不知道為什麼，當她離開了又回來，心裡，總是感覺，有點兒——奇怪。 

  李蕭然就這樣痴迷的看著慕清雨的側臉，彷彿窗外的雨，都停了，烏雲散開，露出了太陽，陽光，照在面前的女子身上。 

  此刻，她的皮膚，似乎都變成了透明的，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能聽見她的心跳。 

  慕清雨看著慕尚恩夾起碗里的蝦仁，送到嘴裡，才回頭看李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