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有了新歡
“她……她是誰啊?”她詢問著時欣桐,沒有拒絕蕊兒的好意,隻是把蘋果塊接下來後,放回在了盤子裏。
“她就是蕊兒,木清含的女兒。”時欣桐簡短的解釋。
這件事之前,她就已經跟安小潔說過了。隻是安小潔這一次,是頭一回見到蕊兒。
“木清含的女兒?”安小潔喃喃著這話,目光一直落在蕊兒的臉上。小丫頭長得特別水靈,一看就是聰明的孩子。
她紮著兩條小鞭子,白皙又粉嘟嘟的臉蛋,看起來十分可愛。她那雙烏黑的大眼睛,簡直就是和時允澈的一模一樣。
安小潔想到這個,自己的心都不由得輕顫了一下。甚至還伸出雙手,一隻手擋在蕊兒的額頭上,另一隻手擋在蕊兒的鼻梁處。隻看她的那雙眼睛。
那眼睛不就是時允澈的嘛。
她再將手,往下麵移動,一處一處的看著蕊兒的五官。鼻子……好像時欣桐的,鼻梁很高,特別有輪廓感。
嘴唇就不太像了,不,不是嘴唇不像,而是嘴唇像盛司衍。
安小潔放下自己的雙手,看著蕊兒整張臉。她和時允澈連同神色都是相似的。
“她好像允澈啊。”安小潔直接說了出來。
“……”時欣桐聽著她的話,卻沒有表態。
不是她沒有眼力勁兒,她早就看出來了,蕊兒很像允澈。也特別的像盛司衍。可那又如何?
蕊兒本就是盛司衍的親生女兒,她會像盛司衍有什麽好意外的。而蕊兒和時允澈都是盛司衍的孩子,也就是說他們倆是兄妹,兩個人長得像也是正常的。
“你多大了?”她詢問著蕊兒。
“……”蕊兒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對於安小潔的話,自然是不會回答的。
“蕊兒不會說話,她五歲了,比允澈小幾天。不過木清含說,她是三歲之後,才突然不會說話的。也就是說,蕊兒生下來並不是啞巴,是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導致她這樣的。”時欣桐解釋道。
“怎麽會這樣呢?可有看過醫生?醫生怎麽說呢?”
“木清含將自己所有的積蓄,都花在了蕊兒治病上,她是因為實在拿不出錢了,才會回來找盛司衍的。
上次去醫院裏做了一次全麵的檢查,說蕊兒的聲帶沒有問題,其他器官和感官也沒有問題。
唯一的問題,可能是她心理上,她自身不願意開口。”
“怎麽會這麽可憐啊?”安小潔長長的歎息起來。“這可能都是盛司衍自己造的孽吧。他一夜風流,讓兩個女人同時懷上了他的孩子。
你為他生下一對龍鳳胎,可女兒才兩天就沒了。木清含雖然為他生下了一女,又變成了蕊兒這樣。”
安小潔隻能把這一切,都歸咎在盛司衍的身上。若不是那個男人的話,時欣桐現在的生活,肯定不會如此。
就算退一萬步說,當初時欣桐真的是,和年過半百的王老頭過了一夜。她也不一定就會懷上孩子。哪怕真的生了王老頭的孩子,現在那個男人也躺在床上不起。時欣桐還是自由的。
“我覺得蕊兒長得像允澈,她也有些像你。如果蕊兒是你的女兒,那應該有多好啊。”安小潔又忍不住說了兩句。
聞言,時欣桐的心裏,刹那間卷起了一股熱浪。目光停留在蕊兒的臉上。
蕊兒此時正埋頭吃著水果,對於她們倆的話,並沒有放在心裏。
她的女兒已經死了,蕊兒怎麽可能會是她的女兒呢?怕是她做夢,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夢境吧。
時欣桐帶著蕊兒,陪著安小潔一起去了地址上那個酒店,尋找消失已久的葉琛。
“你進去吧,我和蕊兒在這裏等你。”
這畢竟是安小潔和葉琛兩個人的事,她摻和在其中,始終不太好,感情的事必需由他們自己解決。
“嗯。”
安小潔答應一聲,然後伸手去敲門。
“有什麽事情你給我打電話。”時欣桐又附加了一句。
打開那個酒店房門的人,並不是葉琛本人,而是一個女人。
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年輕又漂亮。衣著還特別的有品味,身上戴著的首飾,也不同於普通市民。
“你找誰?”女人詢問著安小潔。
安小潔二話不說,推開那個女人,大步朝裏麵的房間跑去。
“葉琛,你給我出來……”
“你不能進去。”女人緊追著安小潔,想要把她給攔下來。
房間裏的男人,聽到安小潔的聲音,剛剛沐浴過的他,還沒有穿衣服。他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
“你誰呀……知不知道亂闖,我是可以告你的……”
“葉……”安小潔叫出一個字時,已看到了,那光著上身,正躺坐在大床上的男人。不僅如此,在白色的地板上,還隨意的仍著男人的衣物。
屋子裏麵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曖昧。葉琛的頭發還濕噠噠的,好像剛剛才完事似的。
“你怎麽來了?”葉琛抬眸淡漠的盯著安小潔,冷酷的詢問。
“你……”安小潔心如死灰,眼眶裏的淚水,默默的滑落了下來。“你和她……你們……嗚……為什麽呀?”她傷心的哭泣起來。“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
“因為不愛了,所以就分開啊。你這是什麽意思?死纏爛打嗎?男歡女愛的事情,講究的是兩情相悅,既然沒有感覺了,那就得分手啊。
我在電話裏已經對你說得很清楚了,你是聽不明白我的話嗎?”葉琛言辭冷酷,仿佛他們倆曾經壓根就沒有好過。
“我不相信,你以前對我說的那些甜言蜜語,全部都是假的嗎?你說過你會娶我的。你是真心愛我。你一定會給我幸福的啊。
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你的年齡,我愛的隻是你這個人。你……”
“你是在提醒我,我比你大整整十歲,我都可以當你父親的人了嗎?不需要你的提醒,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們倆不是已經分手了嘛。你還有什麽好計較的。”他說話間,伸出修長的手臂,輕撫著頭發上,還濕濕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