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盛司衍受傷
而且,盛司衍還有一個和木清含生的女兒呢,那個男人的私生活,表麵上看起來,幹淨得好像一塵不染。可實際上卻‘肮髒’得很呢。
“算了,盛總不玩的話,我們大家自己玩……”
“你們玩吧,我肚子有點餓,先去吃點東西。”時欣桐打斷他們的嚷嚷聲,站起身來到燒烤架子去。
盛司衍不會娶妻,那跟她有什麽關係啊?為何她的心裏,有種隱隱不適呢?
燒烤架子上,有些是之前烤好的串,她隻需要重新加熱一下,就可以食用了。
她的肚子是真的餓了,抓著那些串串,就往自己的口中喂去。
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心情,跟他們去玩那種遊戲。剛剛聽到他們的秘密時,還有那麽一小會兒樂在其中。把安小潔獨自一個人,在山下酒店裏的事,全部都拋在了腦後。
葉琛到底是不是杜良?而杜良呢?他若真的是葉琛,為何他要改名字?還有杜良他可知道,安小潔是她最好的閨蜜嗎?
正當時欣桐沉思的時候,突然‘嘭’的一聲,前麵那個屬於盛司衍,豪華的帳篷倒塌了下來。
“總裁……”
“盛總……”
一時之間,大家都紛紛跑了過去,驚呼的叫喊起來。
時欣桐出於本能,扔掉手中的串串,也向那邊奔跑過去。
盛司衍的保鏢們,合力把帳篷推起來,陸風炫到裏麵扶著主子,緩慢的走出。
外麵還在下著蒙蒙細雨,盛司衍冷漠的掃視著,那些辦事不利的保鏢,嚇得他們全部都低下腦袋,誰也不敢吱聲。
“誰有藥箱嗎?”陸風炫大聲的詢問。
“我……我有帶。”張豔舉了一下手,趕緊跑去拿自己的小藥箱。在返回來的時候,直接交在了時欣桐的手裏。“欣桐,你幫盛總處理一下傷口吧。”
“我……”時欣桐被迫接下那個藥箱,感覺像是燙手的山芋。
“時小姐,別愣著了,總裁的額頭上流了好多血呢。”陸風炫急切的說著。不等時欣桐開口,他又說:“到你帳篷去吧,總裁頭上的傷不能再沾雨水了。”
“……”時欣桐連開口的餘地都沒有。
她來這裏是臨時的,什麽東西都沒有準備。至於那個單人帳篷,還是杜偉他們為她弄的呢。她連自己都不知道,哪一處單人帳篷是屬於她的,陸風炫倒是比她還要清楚。
“趕緊去吧。”杜偉推了推時欣桐的手臂,提醒著她。
要是盛司衍在這裏出了什麽事,他們所有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因臨海最近幾天,天天都在下雨,山上的泥土早就鬆動了。保鏢們為盛司衍搭建起的那個豪華帳篷,地基不穩才會突然倒塌。
怪隻怪盛司衍到哪裏,都是轟轟烈烈。享受著貴族王公的待遇。他若是稍微低調一點,今日也就不會受傷了。
可他是盛司衍,不是普通的人。他所擁有的權勢,足以讓他高調。
“總裁就拜托時小姐了。”陸風炫在扶著盛司衍,到那個小帳篷後,才退出身來對她說了一聲。
時欣桐本想拒絕的,可在看到陸風炫,整個手心裏,都是屬於盛司衍額頭上的鮮血時,她又有點不忍心了。
她把手中的小藥箱,放在帳篷裏麵,然後撩起門簾掛在旁邊。直接坐在帳篷的邊沿,打開藥箱取出藥來。
“這個給你。”她把一張濕紙巾,交遞到盛司衍的手中,然後用藥棉為他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額頭傷口邊沿的鮮血。
那傷口並不深,可是卻流了很多血。布滿了他俊美的麵容。
“你在笑話我?”盛司衍一把抓住,她為他擦拭鮮血的手。
“我沒空笑話你。”她隻是在為他上藥而已,真不知道他哪隻眼睛,看到她有在笑話他了。
“還說沒有?”他抓著她手臂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你別不可理喻好嗎?你要不要我幫你處理傷口啊?”時欣桐掙紮著手臂,跟他這種不講理的人,呆在同一處地方,仿佛空氣都是被汙染的。
陸風炫沒有走太遠,關於時欣桐和盛司衍的話,他有清楚的聽到。這兩個人說矛盾就矛盾,想要解開還不是那麽容易的。
為了不被其他人聽到,他到杜偉身邊去,示意他先帶事務所的同事,這會兒下山去。女士不方便的話,會有他們的保鏢,全程保送。
眼下天早就已經黑了,時欣桐和盛司衍是什麽樣的關係,一直都被事務所的同事們遐想。可誰也不敢在背後,說一個字盛司衍的不是。
“那就別處理了。”盛司衍甩開她的手,自己的手臂在碰到帳篷的門簾時,原本掛在上麵的門簾,此時自動的掉落了下來,剛好把兩人都關在了帳篷之中。
盛司衍平躺在帳篷裏,一任額頭傷口上的鮮血,沿著臉部輪廓滑落下來。
時欣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做得不好,又惹得他發瘋了。他這是說發脾氣,就發脾氣啊。讓人連招架的餘地都沒有。
“那你就躺著吧。”她負氣掀開門簾,起身準備去找陸風炫,讓他來為盛司衍處理傷口。
可她剛剛起身,便發現原本在山上的人,此時全部都不見了。
“杜偉……張豔……”她大聲的叫喊,寬闊的山頂,除了蒙蒙細雨,回應著她,其他什麽聲音都沒有。“你們去哪裏了?”
她叫了半天,都沒有人出現。轉身之時,那平躺在帳篷裏的男人,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球。
他額頭上的鮮血,已經把枕的那個白色枕頭,全部都染紅了。再不處理傷口的話,怕是他得血流而光死掉。
時欣桐默默的回到盛司衍的身邊,避免落得個殺人的罪名,還得為他處理傷口。
她坐在盛司衍的身邊,拿起藥棉再次為盛司衍,擦拭著臉上的鮮血。
“誰讓你動了?”原本閉著雙眼的盛司衍,猛然睜開眼睛,冷漠的瞪著那個小女人。
“你別固執好嗎?你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啊?他們全部都走了。”她不悅的說教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