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他對她真是又愛又恨啊
“你怎麽能這樣對待她呢?不管怎樣用她的話來說,那種事情也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
你身為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懷上了孩子,她含辛茹苦的把孩子生下來,就算沒有功勞,那也算有苦勞啊。
人命在你那裏,到底算什麽啊?你又在發瘋了嗎?”
時欣桐每說一個字,那都越發的加深了,盛司衍內心的憤怒。
他兩個箭步衝到她跟前,一把將她從木清含的身邊拉過來,冷冷的質問:“你和這個女人一早就認識?”
“我……”時欣桐眼神閃躲,沒能立刻回答他。
“回答我!”他大聲的吼道。
“這有什麽關係嗎?現在是在說她,以及你和她女兒的事情。你不應該給她們一個交待……”嗎?
“給他們什麽交待?”他捏著時欣桐手臂的手,疼得她本能的將喉嚨中的話哽咽了回去。“如果她是一個正經女人,如果當初她真的是被我脅迫的。她為何不叫喊?為何不按響酒吧包間裏的警報鈴?
就算我挾持她,她在當時沒有機會。那麽事後呢?她幹什麽去了?
我盛司衍對一個女人做了什麽,我會少給她賠償嗎?她當初不說,時隔幾年之後,突然出現在我的跟前,說為我生了一個女兒。我稀罕她給我生女兒嗎?”
“她……”時欣桐盯著被保鏢抓著的木清含,不知道如何為她解釋才好。
盛司衍的話自然沒錯,木清含真的被盛司衍做了那樣的事,她當初為什麽不告訴他啊?
相反,她自己就不同了。她是答應了自己的母親,為了救父親而和王老頭在一起。她隻是以為那天晚上,在酒吧裏的男人是王老頭,沒有想過還有其他的人。所以她不會報警,也不會讓對方,看到自己的具體長相。
“傳言中盛氏集團的盛總不近女色,對女人還特別的暴戾,一旦有哪個女人,敢近了他的身,他一定會要了對方的命。
我……我當時太年輕了,因為心裏害怕,才不敢說出來的。
如今我若不是為了蕊兒,我也依舊還是不敢來找盛總。蕊兒她不是啞巴,可她卻在兩歲之後,突然就不會說話了。
我帶她去過很多大醫院,所掙的積蓄根本就不夠給她看病。現在我和蕊兒的生活都困難了。
我讓盛總知道你還有一個女兒,並不是想要要挾你,想要高攀什麽。隻是希望盛總你可以幫蕊兒治病。我什麽都不要,隻要我的女兒身體健康,嗚……
等蕊兒的病好了之後,我一定會帶她離開,絕對不會讓盛總你看到我們母女倆心煩的,求求你了盛總……”木清含見時欣桐不知如何為她解釋,她便自己解釋起來。
“滾,把這個賤人弄出去。”盛司衍越看那個女人越生氣,氣得把他們全部都轟出傍廳。
時欣桐不是傻子,盛司衍如此暴戾,她若留下來的話,豈不是被他那顆地雷炸死。隻是可惜,盛司衍轟出去的人,卻並沒有把她也包括在其中。
“你也想死是嗎?”他攥著時欣桐的手臂,硬是把她摔扔在了沙發上。
“啊……”她重重的摔在沙發上,不等她有起身的機會,手臂便再一次被盛司衍壓住了。
“說,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女人?”他逼問於她。“你不回答我也沒有關係,我有的是辦法查到。可是等我親自查到之後,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麽簡單了。”
“她……”時欣桐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答。“她是……我高中同學。”
“很好!”他冷酷的瞪著她,帶著諷刺的笑意。“你兒子是童星,你這個當媽的,應該也沒少見那些導演拍戲對吧?
如今你是想親自導演一部出來嗎?居然膽大到視我為演員了?劇本都用到我盛司衍的身上來了?
先是你,後是你的同學。相繼爬上我的床,還生下我的孩子。那個賤人生的到底是不是我的種,目前還是未知數呢。”
“……”她隻是畏懼的看著他,耳朵因為他怒斥的聲音,顯得特別的難受,整個耳窩裏都是那種嗡嗡作響的聲音。連同大腦都開始暈沉了。
“你這個女人腦子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心怎麽能夠大到,將自己的男人,送給別的女人的地步?”
“我不知道……當初你和木清含的事,我也沒有……像你所說的導演,算計你什麽……就算我真的和她一早就認識,那也不關我的事……”時欣桐卷縮著身體,想要掙脫他的手,去捂上自己的耳朵,可他一直壓著她的手臂,讓她一絲動彈的餘地都沒有。
“讓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來親近我,這麽損的招,你這女人也想得出來。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女兒,我能查不出來嗎?”
“那是你和木清含的孩子,是她自己說……那是你們倆的孩子。就算她再傻……她也不可能,將這種事說出來騙你啊……”時欣桐難受得眼淚都從眼眶裏流了出來,在她的臉上,還泛出了異常的紅暈。
“你怎麽了?”他意識到她的不適。
“我……耳朵疼。”她閉上雙眼,眉頭緊蹙起來。
聞言,盛司衍才鬆開壓著她手臂的手,繼而把她扶坐起來。
“讓我看看。”他拿開她的手,輕撫開她耳邊的頭發,查看她的耳朵。他忘記了她的耳朵有舊疾,而且醫生說他造成了,她耳朵的第二次傷害,以後都不可能好如當初。尤其是不能接受,太過大聲的分貝聲。
“你別碰我……”時欣桐推開盛司衍,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
“讓我看一下。”他的霸道還有強勢,不允許她拒絕,他對於她的關心。“還好沒有流血。”這聲音明顯溫柔了很多,其中還夾搭著對於她的擔心。他正視著她的臉,見她滿臉都是淚水,心不由得軟了下去。他對她真是又愛又恨啊。“都是你自己活該,若你不做出那種事情,我又怎麽會對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