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盛司衍舉止迅速,猛然翻身蹭到床上去。可即便這樣,那個小女人也沒有打算放過他。不是把手中的台燈,朝著他砸了過去。
他伸出雙手,完美的接住了台燈。
“我幫你。”盛司衍把手中的台燈,朝著床對麵的地板砸去。
“哐鐺”一聲,偌大的臥室裏,唯一能夠砸的東西,也已經落幕了。
時欣桐正視著坐在床上的男人,心裏憤怒得委屈,豆大的淚水,沿著眼眶悄悄的滑落下來。
“你還想砸什麽,我都可以幫你,隻要你喜歡,你砸哪裏都行。”他盡量什麽都順著她。
“嗬嗬……”時欣桐突然冷笑了起來,那聲音顯得特別的諷刺。“錯了,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她什麽都不想砸,揚起手來,做出了一個更過激的行為。直接用巴掌打著自己的臉上。
“從回A國之後,我就不應該招惹你,不應該與盛氏集團作對……我錯了……”
她狠狠的打著自己,恨自己的無奈,也恨自己太過清高。以為將盛氏集團打敗,以後在這個A市,她時欣桐在律師界的名號就能夠打出去。從而慢慢的建立一些關係,更好的打壓邵家父女,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盛司衍是一個那麽不要臉的無賴。她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做什麽?”盛司衍一個箭步,衝到時欣桐的跟前,強行抓著她的手。“你這女人還真狠啊。你瘋了,連自己都舍得打?”
“你放開我……你別碰我……”她反手打著盛司衍的身體。
盛司衍霸道的將她推倒在寬大的床上,繼而俯身,握著她的雙手,強行壓在她的身側。
“盛司衍……你放開我……唔……”
小女人的嚷嚷聲,實在是讓他心煩,他沒有多餘的手,再去捂上她的嘴巴,隻好垂頭用嘴巴堵上她。
一股強大的男性氣息,回蕩在她的口中,迅速蔓延至肺腑。不管她怎麽反抗,都無法掙脫他的束縛。
“你還鬧不鬧?”當她快要窒息在他的吻中時,他才勉強放過她,並大聲的質問她一聲。
“你混蛋……你除了這樣,你還會什麽啊?你放開我……”
“我會的還多著呢,你想現在就試試嗎?”盛司衍側著腦袋,嘴唇邊泛起一抹好看的笑意。那話無疑是在挑釁她。
“你無恥……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再一次吻上她。不過這一次,那隻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你再罵我一次,我就吻你一次。直到你老老實實的給我把嘴巴閉上為止。又或者說,讓你見識一下,我除了吻你,還有什麽更高超的技藝。”
“……”時欣桐抿著嘴唇,抬眸那雙包含著淚水的眸子,楚楚可憐的盯著他,豆大的淚水,沿著眼角流了出來。“嗚……”她傷心的哭了出來。
“喂……”她這樣一哭,盛司衍心裏頓時慌了。畢竟,她現在哭得傷心,還一點都不反抗。“我隻是說說而已,又不是來真的。你隻要聽我的話,我又怎麽會真的對你那樣呢?”
他放開那壓著她的手,她卻一動也不動,除了哭什麽都不想做。
現在就算她把他千刀萬剮,那也無法解除自己心頭之恨。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時欣桐……”盛司衍坐在她的身邊,溫柔的說:“你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你若覺得心裏不舒服,大不了……我讓你睡回來嘛。”
聞言,那個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蹭起身來,含著淚水的眸子,冷冷的瞪著他。
她的眼神太過陰鷙,視他為魔鬼一般,恨不得一口將他活生生的吞進肚子裏嚼碎。
“你這麽瞪著我幹嘛啊?好歹昨天晚上,我也救了你,你就是這麽報答自己救命恩人的……”嗎?
“我就是死在馬路邊上,被亂車撞死,我也不稀罕你的幫助。請你不要那麽自以為是,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會對你盛司衍俯首稱臣。
你知道我有多麽的討厭你,憎恨你嗎?你讓我多看一眼,我都覺得惡心。我恨你到了骨髓裏。
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你也別再纏著我了,我時欣桐跟你盛司衍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的關係。
我就當昨天的一切,被發狂的狗啃了,留下了一身的狂犬病。我也不可能……”
“不可能什麽?”盛司衍豈能容許,她用這種態度跟他講話。他剛剛的心情還很好,在她的麵前,盡量讓她開心,他盛司衍還從來都沒有對哪個女人,像對她這樣采取取悅的方式呢。
“……”她的下頜被他鉗製住,硬生生的讓她,把喉嚨裏那未說完的話給哽咽回去。
“我是狂犬狗,那姓容的是什麽?你的真愛嗎?昨天你跟他摟摟抱抱在一起做什麽?打算一起從A市私奔?
你有多厭惡我,你就有多喜歡他對嗎?那就真的是可惜了,就怕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在A市呆的時間不長,說不定下一秒,就會立刻消失。”盛司衍口中語落之後,便將那鉗製住小女人下巴的手,憤怒的推了她一把。
她摔躺在床上,腦袋撞擊著床麵,整個腦門兒都是暈沉的。
盛司衍走到對麵的衣櫥,從裏麵取出一套幹淨的衣服,當作那個小女人的麵,脫下身上的睡衣。熟練又優雅的穿著起來。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放過我?”她趴在床上,手下意識緊緊的攥著床單,那閉上的雙眼,淚水將烏黑的睫毛都給打濕了。
沒過一會兒,盛司衍已經換好了衣服。他轉過身來,打量著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繼而朝著她走近。
他站在床邊,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如同君王一般,麵臨在她的跟前。
“我放過你?難道不是你自己先來招惹我的嗎?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都是你主動來招惹我的。
一直都是你自己在使用自主權,難道這麽久了,我就沒有一點資格,使用自己的權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