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我來臨海看你
等容天祺離婚後,再等她把時家奪回來。相信那時,容天祺一定會主動向她求婚吧。
她心裏願意嫁的男人,隻有容天祺一個。他們倆都是初心不改。
盛司衍開車帶她,來到臨海一家最大的酒店。酒店的名字時欣桐沒有注意,可是進入裏麵的時候,她卻看到了大廳正中,有一個明顯的‘盛氏集團’的標誌。也就是說這裏肯定是屬於盛司衍名下的產業。
“總裁。”
大廳裏站著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在他們身後是四名女性服務員。
盛司衍有提前通知他們,但讓他們低調做事,所以酒店經理,才隻帶了四名服務員在這裏迎接。
“總裁,您要的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了。”酒店經理帶著盛司衍他們進入電梯,直達上樓一處總統套房。
酒店經理在把門打開之後,就立刻離開了。
盛司衍讓時欣桐走前麵,自己緊跟在她的身後。
白色的地板上,鋪上了紅色的玫瑰花瓣,她腳上還穿著那雙,沾有泥土的黑色平底靴子。她都沒敢直接踩踏上去。
“走啊。”盛司衍拉著她的手,大步走進裏麵。才不管什麽泥不泥的。他不是一個注意細節的人,隻注重結果。
走進房間之後,她直接把他的手甩開了。
“不就是吃頓飯嗎?你幹嘛弄成這樣?”她淡漠的說著。
“看到這些你難道不開心嗎?不感動?”這是他讓酒店方,準備的浪漫和驚喜。對方來電話說,女主看到之後,一定會非常的開心激動。
可此時此刻他見對麵的時欣桐,卻麵無表情,沒有絲毫開心的模樣。相反,仿佛還有點生氣。
“我為什麽要開心,要感動啊?”不就是一些玫瑰花瓣,還有浪漫的午餐嘛。她又不是從來沒有見過,從盛司衍這裏表露出來,她心裏沒有一點感覺啊。
這些東西又不是盛司衍親自用心布置的,隻是動動嘴皮子,讓別人去辦就好。哪裏來的心意啊。
“今天又不是什麽特殊的日子,我和盛總之間,共用這樣的午餐,應該不太合適吧?”時欣桐的嘴唇邊,略帶諷刺的笑意。“盛總……你應該不會是把對象搞錯了吧?”
“……”盛司衍聽了她的話,沒有開口。臉色卻是冷得嚇人。
他讓人為她準備的東西,即便她不感動,她也沒有必要,說得那麽白癡吧?難道她一點都不懂得什麽叫做委婉嗎?
“這麽貴重的午餐,我一個欠了一屁股債的人,我可消費不起。盛總還是自己吃吧。”她扔給他一句話,準備離開這裏。
“時欣桐……”盛司衍惡狠狠的叫著她的名字,兩個箭步衝到她的跟前,大力的抓著她的手臂。把她逼迫到牆角。
“……”她的身體重重的撞擊在牆壁上,手本能的捂著自己的嘴巴。
她怕了被他那樣強吻,討厭他對她做的事。
他氣得大弧度的喘息,冷冷的瞪著她。
她可知他今天取消了幾個億的會議,特意親自開車,到這裏來找她。來到小旅館之後,見她不在那裏。他差點衝動得砸掉那個小旅館。
可是一想到他就是五年前那個女人,她還為他生了一個孩子,他便極力的把心裏的憤怒,全部都壓抑下去。在今天不跟所有人一般見識。
可是她呢?卻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著他,考驗著他對她的忍耐,能夠堅持得到多久。
時欣桐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畏懼的打量著對麵的男人,見他氣鼓鼓的,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至於讓他如此憤怒。
“吃不吃飯?”他從口中,冷冷的擠出四個字來。
那明明是在詢問她的意見,可口吻卻霸道的,在命令她去吃東西。
她弱弱的搖了搖頭,見他的臉色更冷,便立刻說:“吃。”末了,她又附加一句。“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他伸出一隻手,重重的支撐在她腦袋的一側。那強勢的模樣,好像在說你也敢跟我提什麽要求?
“你……你不能再隨便吻我了。”她那捂著嘴巴的手,一直都不曾放下去。
“那是隨便的吻嗎?”聞言,他也不跟她一般見識,攥著她的手臂,把她強行拉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那明明就是很正經的吻。”
時欣桐被動的由他,強行壓坐在椅子上,緊接著她的衣領口,被他夾了一張餐巾。連同餐具之類的,他也一並放在她的手中。
“你還沒有答應我呢。”她嘟著嘴唇,表露得極其不悅。在得不到他的同意之前,她是肯定不會吃東西的。
“嗯。”他拿著刀叉,優雅的切著一塊牛排。將首塊切好的,喂到她的嘴唇邊。
她縮了縮脖子,明顯帶著拒絕的表情。
“你是想要我說出前提嗎?”他瞪著她說道。“前提是你得順著我,我才會答應你。”
“……”她沒有說話,默默的張開嘴巴,將他叉子上的牛排吃下去。
“這樣就乖了。”
盛司衍總是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是帶著雷霆之怒,下一秒就逾越得跟孩子差不多。
時欣桐早上在旅遊景點,隻吃了一些牛奶,這會兒肚子真的有點餓了。忍不住拿起刀叉切著牛排,將切好的牛排喂到自己的嘴巴裏。
不吃白不吃,對不起誰都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肚子。
“盛司衍你來臨海做什麽?”她一邊吃,一邊忍不住詢問。
“看你。”他簡短明了的回答。
“因為這家酒店的業務是嗎?”她想著他帶她來這裏吃飯,肯定也就是順便,主要是為了工作。
“你有見過哪家老總,是沒事跑這種小業務的?”
“那你來這裏做什麽?”
“看你。”他重複著剛才的話。
“盛司衍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她嚴肅的嗬斥著他。
她之所以問他,特意來這裏做什麽,就是為了利用他想做的事,來搪塞著他。以免他有空閑時間,再來纏著她。
“你這女人叫我的名字,是不是叫上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