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我一定等你
“咳……”見盛司衍滿臉腹誹,他又裝作沒有瞧見的模樣。
“嗬嗬……”盛司衍打量著小家夥,笑起來的模樣。他眼角的淚水,都還沒有幹呢。這會兒就笑得那麽開心了,果然是孩子啊。
兩個大男人,同一個小家夥,呆在偌大的餐廳裏。笑得跟豬似的,這情景特別的和諧,隻是有點怪怪的,缺席了一個女人。
早餐過後,盛司衍把陸風炫叫到自己的書房裏。讓傭人陪著時允澈玩。
“那個女人在哪裏,你查到了嗎?”
在此之前,盛司衍已經親自問過安小潔了,她說沒能夠聯係上時欣桐。隻說她去外地出差了。
“在臨海出差。”陸風炫回答的時候,將一張寫有地址的紙,交到盛司衍的手裏。
安小潔問不出來的地址,陸風炫卻能夠查到。
“她一個人?”
“是。”
“允澈的事,先不要告訴她。讓他們做親子鑒定的人,抓緊時間做。”
“知道了。”
盛司衍沒有必要,現在就去通知時欣桐,至少他要百分之百確定了之後。
那個女人說他不懂感情,隻懂得強勢霸道,用權勢來壓她。那麽這一次,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麽好說的。
她生下的孩子,是他盛司衍的兒子,即便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她也得乖乖的到他的身邊來。
“取消允澈目前的拍戲,讓他們自己想辦法給允澈找替身。我盛司衍的兒子,可不是任由他們使喚的。
即便以後允澈還想要拍戲,那麽一天的時間,也不能夠超過五個小時。
他想要什麽,缺什麽。都交給你去辦。”
“嗯。”陸風炫聽著盛司衍的話,怕是這個世界上,又要多一個寵娃狂魔了。
臨海。
容天祺身上的傷,並不是很重。他堅持出院,時欣桐也攔不住。心靈的傷痛得到了治愈,身上再疼那也是微不足道的。
臨海離A市開車至少兩三個小時,盡管不是很遠,可這裏讓容天祺還是比較安心的。
沒有邵方琳那個女人的打擾,他可以放心的和時欣桐在一起,回憶曾經兩個人的時光。
他在手機上查了一下,這附近哪裏有好玩的地方。他的車子雖然毀掉了,可是時欣桐的車子還在。
他頭上還包紮著紗布,都無法磨滅他想要和時欣桐一起去玩的心。
“記得當初我跟你說過,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帶你去山頂,最高的地方看日出日落嗎?”
容天祺拉著時欣桐的手,因車子無法行駛到山頂,隻能和她一起徒步登上去。
“當然記得。”雖然爬山有些累,可是跟容天祺在一起,她卻很開心。
“這裏是臨海最高的一座旅遊山,在山頂可以看到我們想要的效果。現在是四點五十分,日落應該會很快。”
容天祺的氣息,比她還要喘。隻因他的手中,提著今天晚上,他們倆一起吃的東西。
“把東西給我吧。”她伸手對他說道。
“我是一個男人,怎麽可能讓女人提這些東西呢?你小看我嗎?我還可以跑得很快。”他拉著她的手,大步朝著山頂上爬去。
時欣桐緊跟在他的身邊,與他一起奔跑。雖然很累,可心裏卻是快樂的。仿佛曾經內心的那些枷鎖,全部都放下了。再也不是那種沉甸甸的感覺了。
一到山頂容天祺就將手中的東西扔在地上,雙腿一軟跪下去,整個人都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舒適的喘息起來。
時欣桐站在原地,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膝蓋,微笑著望向躺在地上的男人。
曾經她的心裏一直都在想,她沒有變,變的隻有容天祺,可是此時此刻看到他的模樣。才發現他們倆都沒有變,隻是他之前忘記了,他們倆以前在一起的事而已。
容天祺的目光,久久落在那個小女人的臉上,雖然這會兒看到她的臉是倒著的,可依舊無法磨滅她的美麗。
他突然翻身站起來,拉著時欣桐一起走到前麵的草坪,兩人坐下,他下意識的摟著她的肩頭,讓她依偎在自己的身上。
“看……日落的黃昏。”他用另一隻手,天邊的太陽,還有豔麗的色彩。
今天臨海的天氣很好,中午的太陽特別大,這會兒看到的日落,肯定是很美麗的。
“好美啊。”時欣桐輕聲的說著。
“是很美。”容天祺不在看日落,而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臉上。他指的‘美’並不是日落,是她時欣桐。
她意識到他在看她,她本能的別過腦袋,四目相對,他的眼神溫柔又深情,陽光的麵容,給人一股特別的悸動感。
她知道這就是他對容天祺的愛,即便過了整整五年,她的心也沒有變。
“欣桐。”他溫柔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嗯。”她沒有回避,從喉嚨中回答出一聲。絕美的臉蛋上,泛著一抹羞澀的紅暈,好在天邊晚霞絢麗的色彩,能夠完美的將她的害羞掩飾下去。
“我好希望時間永遠都能夠停留在這一時刻,再也不要流逝。”
她垂了垂眼瞼,五年裏她經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她早就不在是曾經那個懵懂的小姑娘。天天都幻想著一些不計實際的事情。
“怎麽可能呢?”她強笑一下,淡然的說著。
“等我回到A市,一定盡快處理好自己的事。我是多一分鍾,都不願意再跟邵方琳是那種關係。
當然提前是,我要幫你把時家拿回來。”他愛她的方式,就是盡量保護她,不讓她受委屈。以及幫她報仇。
“嗯,我等你。”她依偎在他的懷裏,望向天邊的雲彩。輕輕的點了點頭。
日落得很快,連同晚霞也是,當最後一抹晚霞,也都消失之後。容天祺才將他們帶來的蠟燭,放在草地之上。與時欣桐吃著簡單的晚餐。
這是他們曾經一起許下過的承諾,一定要一起看日出日落。以前沒有兌現,容天祺不想再拖下去了。
“向陽哥哥……”時欣桐坐在他的對麵,通過蠟燭微黃的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