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我盛司衍送出的東西從不收回
“時小姐,我們走吧。”陸風炫對著時欣桐,恭敬的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避免邵方琳那條瘋狗,再逮著她咬下去,他才如此護著她。
邵氏集團大門口,盛司衍那輛加長版的林肯,早已停在那裏等候。
時欣桐剛走出大門,就已經看到了那輛象征著盛司衍無比尊貴的座駕。
“我有自己開車。”即便陸風炫沒有開口,她也明白那個男人的意思,所以刻意對他說了出來。
“時小姐把鑰匙給我吧,我幫你開回去。”陸風炫向她伸出手去,索要她的車子鑰匙。“總裁在車裏麵,希望時小姐不要為難我。”
她正視著陸風炫,他讓她不要為難她,可她就得為難自己了。
對於她來說,盛司衍就是一個隨時都會發瘋的男人,還會突發奇想。說一不二,任何人都休想改變他的決定。
“就當是看在總裁特意親自來這裏,幫助時小姐的份上吧。”陸風炫又附加了一句。
陸風炫笑起來的樣子,讓時欣桐感覺有些陰險啊。好似盛司衍不出馬,她今日肯定成功不了。
當然了,也確實是如此。
地頭蛇是壓不了強龍的,就算那些小股東們,全部都站在她這一邊。缺席了邵氏手持百分之十股份的董事沒有到場,他們也無法拿董事長如何。
時欣桐根本就沒有把握,今天能夠將邵明仁送入警察局,隻是想能把邵方琳弄進去。畢竟那段錄音都是邵方琳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而不是她的父親。
她走到那輛黑色的林肯前,等候的保鏢立刻為她,將車門給打開。
進入車中一股抒情的音樂,回蕩在空氣裏,坐在寬大車座上的盛司衍,閉上養神般的欣賞著音樂。看來他的心情不錯。
邵氏集團對麵的街道上,坐在跑車裏的容天祺,望著那個小女人,進入盛司衍的車裏,那握著方向盤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一些。
他能夠幫到時欣桐的,終究沒有盛司衍的多。他想要挽回她的心,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
“謝謝盛總。”出於感激吧,時欣桐主動開口,對他道謝。
車廂裏的音樂並不大聲,她知道坐在對麵的男人沒有睡著,他是能夠聽到她的聲音的。
“如何感激我呢?”他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淡漠的詢問。
“謝謝就是謝謝啊。”她翻了一個白眼,將投入在車窗外的目光,落在那個男人的臉上。剛好他睜開了雙眼,與她四目相對。
小女人的眼神無疑在說,‘謝謝’就是口頭上,字麵上的意思。不需要用其他的事做為報答。她又不是求著他幫忙的。
盛司衍也不在強迫她再說什麽。
車子停在宗園的大門口,時欣桐被動的下車,與盛司衍走了進去。然而,剛到大廳裏,就被幾個人強行攥著,從另一部電梯走了。
時欣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叫喊盛司衍他也不理。
宗園是A市有名的餐飲酒店,前來這裏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
時欣桐被他們帶進一個房間裏,大家似乎都將她視為怪物一般,打量著她的全身。
“時小姐,盛總讓我們幫你打扮一下,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負責設計的女人,對時欣桐禮貌的說道。
“打扮什麽?我為什麽要打扮啊?哎……別攥我啊……”
盛司衍坐在外麵的房間,聽著裏麵如同殺豬一般的動靜,示意陸風炫來一曲抒情的音樂,把那小女人的聲音給壓下去。
時欣桐年輕漂亮,平時幾乎天天都化妝,底子非常的好。化妝師在她的臉上,也不需要花太多的功夫。
大約半小時後,她才由他們將她,從裏麵的屋子送出來。
坐在沙發上,悠閑看雜誌的男人,抬眸間剛好落在那個小女人的臉上。
她身上那條粉白色露背香肩長裙,是盛司衍親自從盛氏的公司挑選出來的,屬於冬季盛氏旗下的新款,限量隻有一套,目前剛剛發布出去,其他想要購買的,還得等訂製。
不得不說時欣桐的身體,真的好到了極致,應該多的地方,一點都不缺,應該少的地方,也不會多長一點肉。哪裏有一點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啊。
“盛總。”負責為時欣桐打扮的人,恭敬的叫著他,然後與陸風炫一起離開房間。
偌大的房間裏,最後隻剩下她和盛司衍兩個人,她也不知道他這是玩哪一出,尷尬得下意識用手,扯了扯側身的裙擺。
“你幹嘛啊?”她見他一直都不說話,蹙著眉頭主動開口詢問。
“人靠衣裝馬靠鞍。”盛司衍放下手中的雜誌,站起身來,直徑走她的身邊走去。
時欣桐嚇得本能的後退兩步,他卻走到了旁邊的櫃子前,將放在那裏的一個盒子拿過來。
“看看喜歡嗎?”他把手中的寶珠盒送給她。
她沒打算接過,他卻硬塞到她的手裏。銀白色的首飾盒,由她親自打開,裏麵是一條璀璨的鑽石項鏈,中間還有一對桃心的耳釘。
“這……這要幹嘛?”她抿了抿嘴唇,示意把手中的東西還給他。
“我盛司衍的女朋友,出門在外總不能太過寒酸了。”他一邊說,一邊將首飾盒裏的項鏈拿出來,輕輕的撩起,她脖間未束起的烏黑卷發,然後溫柔的戴在她的脖子上。
“我不要……”她想把他推開,他卻強勢的將她整個人,都推抵觸在牆壁上。側著腦袋將項鏈的鎖扣係好。
“我盛司衍送出去的東西,還從來沒有誰敢不收的。”他衝著她寵溺的微笑,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脖子,玩弄著那條天價的項鏈。又將首飾盒裏的耳釘拿出來,為她一並給戴上。
一切時欣桐都顯得那麽的被動,連同阻止的餘地都沒有。
小女人的皮膚特別白皙,不管是與這套首飾,還是身上這條晚禮服長裙,都特別的相配。
盛司衍的手指,一直在玩弄著她小小的耳垂,她感覺自己怕臉,一陣又一陣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