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女人怎麽專偷鑰匙
但那些女人都近不了他的身,她們僅僅隻是一個陪襯而已。
時欣桐見餘楠從舞池裏,獨自一個人出來,趕緊放下手中的酒杯,提著白色的禮服,大步朝他走過去。
宴會廳裏的人,男人都是紳士,女人則都是優雅從容。
時欣桐一身白色香肩晚禮服,加上高挑的身材,以及那絕美的臉頰,舉止行動實在是太快,更有種給人迫切的感覺。特別的引人注目。
盛司衍正在想那個女人,為何今日會突然出現在豪霆大酒店門口,這會兒她的身影,就已經進入了他的眼球。
她不是沒有請柬嗎?是怎麽混進來的?門外那些保鏢,都是死貨啊。
小女人的目標很明確,直接向餘楠走去的。
“餘小總你好。”時欣桐走到餘楠的身邊,優雅的對著他微笑,沒有攔著他,但她的身影,卻剛好在他的前麵,直接擋著了去路。“我是艾麗,你還記得我嗎?”
“……”餘楠正視著跟前的小女人,女人的肌膚特別白嫩,微笑起來驚豔無比,這高挑的身材,堪比名模啊。
“看來……餘小總還是把我給忘記了。之前你和朋友一起在酒吧裏,我們喝過酒,玩過遊戲的呀。”時欣桐故意擾亂著餘楠的思想,胡編亂造著他們倆的相識。“人家隻是一個不入流的三線小星,你把我給忘記了,我也不怪你。不過,我能不能請你跳支舞啊?”
“你說你叫艾麗?”餘楠仔細打量著跟前的小女人,怎麽看她確實是有點眼熟,隻不過他不知道,具體在哪裏見過她了。
她長得不錯,身材也棒。三線小星啊!頂多就是想借他的光上個位嘛。
餘楠在餘東城的傳授下,同樣在外麵花天酒地,交集的圈子太大,也不是每一個人,他都會記得那麽清楚。
“對啊,我就是艾麗。”
“我不喜歡女人請我跳舞,女人太過主動,我就更不喜歡了。”餘楠這話像是在回絕她。正當時欣桐那樣想的時候,他又突然說道:“但我喜歡你。”
說話間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親自邀請時欣桐跳舞。
她微笑著點頭,然後把手伸過去,與他一起走進舞池。
餘楠不喜歡在自家的公司裏辦公,所以在豪霆大酒店裏,他有一套專門的總統套房,供應他休息,以及處理一些公務。
他雖然有助理和秘書,可有些重要的東西,他不會像餘東城那般,事事都讓別人去辦。就連那個總統套房的鑰匙,他都喜歡隨身帶著。
時欣桐想要查餘楠,勾結餘東城一起做的,關於盛氏國際大樓那件事,就必需親手拿到鑰匙,然後進入餘楠的總統套房裏找證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種危險的事,她隻能親自上場了。
餘楠雖然好色,但也有一個度,不是什麽樣的女人,他都會直接上。眼前的時欣桐實在是美豔,足以誘惑到他。
他攬著小女人的腰身,手掌漸漸的往下,親自送來的女人,他明目張膽的吃個豆腐,那又怎麽了。
“餘小總,你別那麽心急,你的生日宴會,不是才剛剛開始嗎?”時欣桐感覺腰間不適,趕緊把他的手抓著,放在自己的肩上。“你不喜歡主動的女人,剛好我跟你也一樣,我也不太喜歡,太過主動的男人。
你難道不覺得,女人主動一點,男人會更加覺得有意思嗎?”
時欣桐說話間,將自己的手,沿著餘楠的背,漸漸的往下滑落……
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盛司衍,將舞池裏的一幕,全程都看在眼裏。
那個女人在搞什麽?跟餘楠那麽親密,難不成他們倆真的是舊相識?可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餘楠怎麽可能不給她請柬呢?
一個被他壓在身下,什麽都沒有幹,就顯得麵紅耳赤的小女人。說她會在這裏勾引哪個男人,他還真不相信。
時欣桐的手將餘楠腰間的西裝外套,輕輕的撩了起來。眼尖的盛司衍,看到了一串鑰匙。
很明顯時欣桐,是想從餘楠的身上,拿到那一串鑰匙。
果然,那個女人真的是有目的。
盛司衍不在繼續看好戲,放下手中的酒杯,猛然蹭起身來,大步朝舞池裏走去。
“哎,盛總……”白飛飛氣得直跺腳,是他親自邀請她,做他的女伴的。可這會兒他卻仍下她一個人,自己就走了。
時欣桐故意裝作差點摔倒的樣子,整個人都撲進餘楠的懷中,繼而趕緊將他腰間,係著的那串鑰匙取下來。然後準備往自己手中,那銀色的手袋裏放。
“小楠。”盛司衍一個箭步到時欣桐的跟前,在她準備把鑰匙,揣進手袋裏時,頓時被他給奪了過去,並放在自己的西褲口袋裏。
“盛叔。”餘楠見盛司衍到來,直接鬆開摟著的時欣桐,裝作一幅謙謙君子的模樣。“你有事嗎?”
“今天我沒有帶女伴來,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裏閑得慌。”盛司衍站在餘楠的對麵,淡漠的說道。
“啊?”餘楠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將目光,轉移到不遠處那個沙發上,所坐著的白飛飛。又看了看自己跟前這個漂亮的女人,這才反應過來。“我女伴挺多的,都是以前的同學。盛叔若不嫌棄,就讓她陪你跳一支舞吧。”
餘楠是個精靈鬼,直接把身邊的時欣桐,強行推向盛司衍的懷裏。
時欣桐腳上踏著高跟鞋,走路都不太方便,更別說被他使勁一推了。她被動的撲進盛司衍的懷中,手攥著他胸口的衣服,才勉強站直身體。
這就是有錢人的商業交集圈子,女人如物品,凡事能夠為他們帶來利益的,都可以直接拱手讓給對方。
“你把東西還給我。”時欣桐見餘楠走了之後,她才明目張膽的向盛司衍索要鑰匙。
盛司衍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成功的避開了她伸來的手。
“什麽東西?”盛司衍冷漠的質問。
“你剛剛拿走了什麽,那就是什麽。”時欣桐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