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九十八章 清河夜宴(中)
卻見葉秋一躍而起,躲開趙牛第一刀之後。
趙牛的第二刀,瞬間淩空而起,斬出大片刀芒。
然而葉秋根本不躲閃,雙腿在刀刃上一點,整個人再次淩空而起,一把將虛空中的巨象舉起。
“還你!”
轟!刹那間,巨象醉落。
“不好!”
“趙飛,快逃!”
吼!趙牛大驚失色,轉身就逃。
轟隆!但就在這一瞬間,趙牛眼睛一花,瞬間被自己的巨象碾壓在地。
噗嗤!趙牛一口老血噴在地上,直接暈迷過去。
“還特麽趙家嫡子,連庶子都不如,就這樣還想去赴宴?
我呸!”
葉秋一把唾沫吐在趙牛的臉上,目帶桀驁。
哢擦!“呃啊……啊!”
趙飛也被葉秋一腳踹過去,左腿直接被踩斷。
“看什麽看,沒看到過比我帥的?”
“麻溜點,趕緊送‘老’子去青門山莊!”
“哈哈,‘老’子今天有種預感,靈韻會選擇我!”
葉秋縱聲大笑,說不出的得意。
還真別說,這種冒充邋遢大漢,放縱自我的感覺,挺不錯。
隻看的那個馬夫,一愣一愣的,有些呆滯。
但眼見葉秋踏入馬車,這馬夫隻能一甩馬鞭而去。
畢竟趙牛和趙狂都這樣了,他們必須先去治療。
反正靈家派遣了龐大的馬車隊伍,錯過這輛也無妨。
這要是得罪葉秋這煞星,那就悲劇了。
很快的,趙家的護衛急匆匆趕來,將趙牛和趙飛抬上擔架。
“趙家庶子都能和李浪打平手,嫡子卻不堪一擊,徒有虛名啊。”
“趙狂如此天驕,趙家居然為了嫡子趙牛,將趙狂給驅逐,這次恐怕要哭鼻子了。”
噗嗤!聽著四周的議論聲,剛蘇醒的趙牛,氣的一口老血‘噴’在天上,雙腿一瞪,再次氣暈過去。
馬車化為流光,載著葉秋絕塵而去。
“李浪公子,這馬車有陣法,不能強行打開,否則會遭遇攻擊。”
一路上,馬夫嚴肅的聲音傳來。
“‘老’子知道!”
葉秋一聲冷笑,表示無所謂。
但實際上,葉秋卻在用火眼,暗暗的觀察。
這馬車的內部夾層中,居然隱藏了特殊的神紋!這種用神力銘刻而成的紋路,摻雜了特殊的材料。
讓整個馬車,成為一個移動的陣法,。
這陣法並不厲害,但踏入青門山區域之後。
葉秋立刻發現,這馬車和四周環境發生了共鳴。
一旦誰敢貿然打開車廂,青門山的雷霆就會落下。
“真是沒想到,儒界的道家居然如此繁榮。”
“看來在此界,我中獎遇到修真者。”
葉秋忽然有些期待。
當初攻破飛雪國之時,那大河王朝的遺跡,就有修真者的蛛絲馬跡。
而葉秋凝聚的神格,更是源於金丹境的大河真人。
大河王朝覆滅了萬年,通天河隔絕兩岸,導致大河平原幾乎和外界切斷了聯係。
如今這天火山域王朝眾多,天宋國也神砥如雲。
這些神砥之中,是否有修真者?
別是不說,就這青門山的陣法,就絕非天然成型。
此乃修真手法布置的大陣!或許清河的人不懂修真,卻不代表他們是傻子。
能踏入神境的強者,他們仔細研究,依舊能掌握陣法的運用。
當然了,葉秋仔細觀察,發現這陣法的開啟很粗糙。
陣法的很多妙用,並沒被人激活,還處於休眠狀態。
這說明靈家雖知道此地玄妙,卻並沒徹底執掌這陣法。
“這陣法暗含先天八卦,勾連月亮陰化,唯有黑夜威力才會最大,而今日剛好是月圓之夜。”
“這陣法於我而言,剛好有大用!”
葉秋催動火眼,開始仔細研究陣法中的銘文。
如此時光流逝,當葉秋將這陣法吃透之時。
馬車戛然而止。
一座巍峨氣派,散發著遠古氣息的宮殿群,出現在葉秋麵前。
這宮殿年代久遠,絕非如今修建,至少有萬年曆史。
不過這些曆史的塵埃,被遮蓋的很好。
若非葉秋有火眼,恐怕還很難看出來。
這些曆經歲月的宮殿,被粉刷一新,並擴建了不少。
讓人看起來,仿佛這幾十年才修築而成。
而那塊寫有“青門山莊”的門匾,也並非古物,隻有數十年曆史。
但這門匾之中,卻隱隱綻放著靈氣,那四個字仿佛要飛天而起,十分的靈動。
“李浪公子,那是我家老爺的字跡,老爺不但是附靈宗師,同時也是一位書畫宗師!”
眼見葉秋望著門匾出神,馬夫傲然說道。
在儒法為尊的王朝中,能寫一手漂亮的毛筆字,那絕對是被人尊敬的。
而寫毛筆字能成為宗師,那更是被世人尊崇。
如果這種毛筆字中,再繼續附靈,注入靈性的話。
那這字跡自然是價值連城,有價無市!然而馬夫卻不知道的是,葉秋在觀察毛筆字中的靈性。
“附靈之法果然非凡,居然能讓普通的說話,仿佛要通靈一般。”
“隻可惜這功法有些粗糙,並不算高深。”
葉秋用火眼觀摩片刻,不禁後寫失望。
本以為靈老是附靈宗師,如今看來,也就那樣而已。
不過一想到清河隻是小地方,天宋國那麽大,肯定還有更厲害的附靈師。
葉秋這才變得興奮起來。
因為葉秋有種預感,這附靈之術,應該對他修行有好處。
如果讓馬夫知道,堂堂靈老的附靈,葉秋居然不屑一顧,不知道他會如何感想。
“李浪兄。”
趙狂從一輛馬車上走下來,熱情和葉秋打招呼。
這時候,又有不少馬車奔騰而來,一個個青年才俊走下來。
他們大多是熟人,很快三五成群的打招呼,談笑風生。
但卻沒人和趙狂打招呼,他直接被眾人給隔離了。
而且很多才俊湊在一起,對著趙狂指指點點,目帶憐憫。
“趙家的庶子,居然打當街暴打了本家嫡子,趙狂完蛋了。”
“李公子已經放出話來,這次清河夜宴,他會教訓趙狂,教會他做人的道理,誰敢和趙狂打招呼?”
“一個賤婢生的狗‘雜’種,誰在乎和他結交?”
因為修為過人,聽著四周的議論聲,葉秋漸漸冷笑。
透過葉秋,趙狂也聽到了這些聲音。
他不禁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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