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三十五章 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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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還真有一個，但比較危險，可能會死人。”秦大爺說著說著，忽然變得嚴肅。“大爺，您但說無妨，我們也不是弱者，也有一些自保之力。”許肅，笑了。許肅也不是弱者，當初他在邊疆之時，曾經一路往南方逃難。在逃難的路上，很多人都死了，許肅卻活著到了儒城，還加入了城北書院。雖說許肅最終，是靠了葉秋的幫助，以及幾分運氣，這才拜入桑夫子的麾下。但曆經這麽久的曆練，許肅本身的戰鬥力，其實也不容小覷。更何況！在許肅的身後，還有一個文武雙全，深藏不露的葉秋！對葉秋的實力如何，許肅有絕對的信心！然而那秦大爺，卻搖搖頭：“你們兩個小年輕，看麵相倒也挺和善，否則，老漢我早就告訴你們，究竟如何渡河了。”“秦大爺，難道我們麵善，這還有錯了？”許肅聞言，頓時愕然。“小夥子，我就實話告訴你吧，老漢我活了一百歲，從五歲起，就經常給人指路了！”秦大爺，笑了：“但到如今為止，凡是想渡河的人，一個都過不去！”“秦大爺，可您剛才還說，有渡河的辦法？”許肅，愕然。“渡河之法是有一天，但凡是知道這個辦法的人，最終都——死了！”秦大爺，揭曉了答案。“大爺，你但說無妨，我們是習武人。”葉秋的聲音，隨風而來。葉秋上次走黃金之路，那已經是兩千多年的事情，距今太過於漫長。兩千年的歲月，足以讓滄海變桑田，足以改變太多的事情。昔日繁華的黃金之路，通天河密密麻麻的機關船，早就已經化為塵埃。至於本地的山民，也是在葉秋離開之後，伴隨著千年時間，這才逐步出現。所以葉秋也很好奇，秦大爺口中的渡河之法，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既然你們一心找死，那老漢也不多說。”指著通天河的上遊，秦大爺解釋說道：“沿著這條河往上走，那裏有一座龍王廟。”“我們這方圓幾百裏的山民，雖然分布的淅淅瀝瀝，十裏之內看不到第二個人。”“但每年的龍王節，各地的山民，都會匯聚到龍王廟。”……原來，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在通天河流域，就流傳著龍王的傳說。傳說，這龍王極為厲害，一旦到了雨季，就會出來興風作浪。就算是方圓幾百裏的山民，雖然不懼河水，但也會被龍王吞噬。而大河兩岸的農作物、建築，也會被龍王卷起的波濤，直接化為虛無。一來二去，山民們都會驚恐，就湊錢修建了龍王廟，用來祭祀龍王。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發現，龍王每年出現的時間，都是有規律的。故而在每一年，龍王即將出現之前。十裏八鄉的山民們，都會從山溝中走出，匯聚在龍王廟。這一天，便被稱之為——龍王節！“龍王如此可惡，你們卻還祭祀他，這算什麽事兒？”許肅，無法理解。“龍王雖然可惡，但隻要每年龍王節，我們祭祀一個處子，就可以讓他平息怒火。”秦大爺，目帶敬畏：“不但如此，來年若是幹旱，龍王老爺還會降雨，庇護我們。”“降雨乃是自然想象，和那龍王何幹？”許肅，有些惱怒。一年獻祭一個處子，這豈不是在百年內，山民們獻祭了一百個處子？這簡直是，豈有此理！這一刻，在許肅的心中，感覺都了滔天憤怒。“許師弟，這也不能怪他們，此地又水妖為患，他們手無縛雞之力，隻能靠這種方法來自保。”葉秋的聲音，隨風而來：“但既然我們來了，自然不能放過這妖怪。”……“我說你們兩個小夥子，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不要繼續留在這裏！”秦大爺，搖搖頭：“龍王最不喜歡讀書人，你們想讓他開恩，那談何容易！”“大爺，你直接說吧，龍王廟渡河，究竟怎麽回事？”葉秋聲音，再次響起。“還真是不怕死？”秦大爺一愣，隨後目帶不屑：“龍王有個規矩，如果讀書人想渡河，就必須在龍王廟呆一夜！”“但就算三年前，有個大儒去龍王廟過夜，第二天就化為了白骨！”說話之間，秦大爺搖搖頭，背上木材，轉身離去。隻留下許肅，呆呆站在原地，無語到了極點。“公孫師兄，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許肅，望向葉秋。“今夜去龍王廟休息，等明日一早，我們在趕路也不遲。”葉秋，淡淡說道。駕！聲音落下，葉秋騎著白馬王，沿著通天河的上遊，一路往前走。“公孫師兄，你說那龍王，難道這是個妖怪？”一路上，許肅忍不住問道。“你信嗎？”葉秋，笑了。“子不語怪力怪神，按理說，我輩讀書人是不應該，去相信什麽鬼神的。”許肅，苦笑說道：“但我隨著讀書越多，卻越發的覺得，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東西。”……“這世界上，的確是有鬼神，也存在妖怪，但在我看來，所謂的龍王，應該是個通靈的水怪，”葉秋，淡淡說道：“這通天河隔絕文風，讓讀書人束手無策，根本無法踏入其中。”“如此曆經兩千年歲月，這條河中誕生什麽東西，那也不足為奇。”說話之間，一座金碧輝煌的廟宇，出現在二人麵前。雖然這是荒郊野嶺，但這廟宇卻非常氣派，如同一個宮殿一般。“這裏的山民，居然如此有錢？”許肅，驚呆了。“真是沒想到，昔日刹帝大和尚的廟宇，居然成了龍王廟？”葉秋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是刹帝大和尚！嘶！一聽這話，許肅倒吸冷氣：“師兄，難道傳說中，開拓儒界的刹帝大和尚，真是存在的？”儒界最初，是沒人族的。一直到春秋戰國時代，人族這才大規模的踏入儒界。但這並不代表著，在這個時間點，就沒有開荒者踏入其中。而這位刹帝大和尚，那可是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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