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走房頂啊!(大章10100字,求票)
“觀眾朋友們!”
“就在剛才,我們已經采訪了機場管理人員,並且對於這一次的事件有了一個比較完整的了解。”
“並不是飛機出現了什麽嚴重的問題,而是飛機上出現了劫持的歹徒。”
“幸好在我們動物保護部門許局長的帶領下,再加上藍天動物園二哈,還有很多挺身而出的遊客,終於是將這一夥歹徒製服。”
“其中我們的許局長身中數槍,已經被送往醫院進行搶救。”
“五名歹徒有三名已經被二哈咬死,其餘兩名被眾人製服,所幸的是,飛機上除了許局長身負重傷之外,並沒有出現死亡事件。”
女記者說完後,看著從飛機上下來的眾多遊客,匆忙跑了過去。
“您好,請問能描述一下飛機上究竟是如何同歹徒搏鬥的嗎?”
追上一名年輕男子,女記者舉著話筒問道。
“二哈流弊!”
隻見這個男子丟下一句話後,匆匆離開了。
留下女記者同攝影師麵麵相覷。
女記者不信邪,再次拉了一個遊客,得到的竟然是同樣的回答。
那……
那隻哈士奇在飛機上究竟幹了什麽?
能讓如此多的人推崇?
不過在這些遊客下飛機前,二哈已經被蘇白園長帶走了,因此很多人雖然知道二哈在飛機上幹了很多英勇的事,但是具體的細節,並沒有一個人透露。
而此時。
“趴好!”
蘇白坐在小鯨魚背上,看著前方的二哈,忍不住嗬斥了一句。
這個家夥簡直有毒。
看來以後還是把它留在恐龍島比較好。
出去一次能惹太多的事情了。
而且……蘇白心裏也覺得這個二哈有點太過於倒黴了。
每一次不是劫匪,就是刺殺,從來沒有一次平靜過得。
“回去恐龍島安穩點,母狼已經懷孕了……以後不準出去跑了。”
蘇白揉了揉這個家夥的腦門,語重心長的說道:
“馬上你也要有幼崽了,多學學大白,穩住一點!”
雖然二哈出去一次惹了很多禍,但是在飛機上如果沒有這個家夥,恐怕根本無法製服那些歹徒。
因此,蘇白也不打算處罰這個家夥了。
隻希望在有了孩子之後,這個惹事大王能消停消停。
“嗷嗚……”
“放心吧,明白了!”
二哈咧嘴一笑,重重點了點頭。
媽呀!
嚇死寶寶了!
本以為回來會受到嚴厲處罰的,沒想到竟然什麽事情都沒有。
那回去還不羨慕死那些動物?
老子出去逛了這麽久的時間,瞅瞅……什麽叫待遇,不僅一點事都沒有,甚至蘇白園長還要好言相勸。
誰能有這樣的待遇?
一想到這裏,二哈微微眯了眯眼。
不知道那些動物有沒有想自己。
至於母狼……
一想到這個,二哈就覺得腦門疼。
不過幸好懷孕了啊,否則的話……那種被壓榨的日子,是真的不想過了。
最好還是離母狼遠一點,再說了……
一旦幼崽出生了,老子還怎麽浪啊?
我二哈的一生隻屬於自由,絕對不會被束縛。
就是這麽無情。
腦海中想好了之後,二哈心情頓時放鬆了不少。
對於二哈腦海中怎麽想的,蘇白是不知道的。
如果知道了,估計直接把這個家夥就推下去了。
就這樣的,還帶回去幹什麽?
小鯨魚經過這麽長時間,體型也增大了不少,遊動的速度同樣也比曾經快了很多。
僅僅是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蘇白同二哈就已經踏上了恐龍島。
“你自己去看看母狼,不準惹事!”
蘇白走到辦公室門口,仍舊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放心吧!”
“絕對不惹事的!”
二哈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直接躥進了叢林中。
但是在叢林中找了很久,竟然沒有看到那群動物的蹤影,這讓它鬱悶不已。
“臥槽……”
“什麽情況?這些家夥都到哪去了?”
嘀咕了一聲之後,二哈開始沿著海邊這群動物能去的地方開始尋找。
直到來到宿舍附近的時候。
這才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金剛鸚鵡的嘶喊聲。
“你是個廢物吧……你絕對是個廢物,這都沒殺死,你可以去死了……”
“啊啊啊啊啊,對麵嘲諷你啊,你罵他呀!”
“臥槽,你們會玩嗎?給你們遊戲頭盔真是浪費了啊!”
“……”
走過去一看,隻見在宿舍外麵竟然擺放著五個躺椅,不遠處立著一個大屏幕。
此時動物園中葉初、瘋子、林耀、世韜、戎力五個人躺在椅子上,隻不過讓二哈奇怪的是,每個人頭上都帶著一個黑色的頭盔,仿佛像發羊癲瘋一樣,雙手不停地揮舞。
“玩啥呢?”
二哈晃晃悠悠走了過去。
斜著眼瞅了瞅屏幕,用屁股懟了懟一旁的大白,輕聲問道:
“白哥,這是新出來的什麽玩意?”
“呦,二哈回來啦,哎呀真是難得,這一次出去有什麽收獲沒有?”
“臥槽,我哈回來啦……什麽時候回來的,你趕緊小心點,蘇白園長今晚上可沒有直播。”
“二弟,幾日不見,甚至想念啊!”
“……”
眾多動物聽見這個聲音之後,轉頭一看,紛紛圍攏了過來。
“哈哈哈哈……”
“回來了,剛剛回來,沒事……就是蘇白園長接我回來的。”
“這一次沒啥收獲,都是些小意思,不值一提。”
二哈見眾多夥伴們如此熱情,擺了擺爪子說道:
“也就是拆了個飛機,賠了幾百萬吧……回來的時候弄死了幾個人,都是小意思,小意思!”
“對了,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的屏幕,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裏麵挺好看的哈,他們都能玩,咱們就不能玩玩嗎?”
“唉……”
金剛鸚鵡展開翅膀,落在了二哈腦門上,長歎了口氣說道:
“咱們能玩,但是這個頭盔是綁定的,綁定的你懂不懂,就是你用過的,別人再帶上也不能用。”
“蘇白園長把咱們動物的頭盔都收起來了。”
“我告訴你,這個遊戲可有意思了,在裏麵我們能變成各種各樣的人物,不光能隨便浪,還能隨便摸啊……”
說到這裏,金剛鸚鵡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情。
“最重要的是,能虐對麵實在是太爽了,哈啊,你想想啊,在平日裏你打不過黑熊吧?”
“但是在遊戲裏不一樣,單挑的話,說不定你能打的它叫爺爺啊!”
“聽著是不是很爽,還有比這個更爽的,厲害的一個就能打的對麵五個叫爺爺。”
“不僅如此,遊戲裏麵還有段位,最強好像是叫個什麽最強王者,到現在沒有一個人獲得,臥槽……誰要是個最強王者,在遊戲裏麵都要橫著走了,妹子無數,舔狗無數……”
“還有……”
聽著金剛鸚鵡滔滔不絕的講解,二哈大致聽明白這是個什麽東西了。
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動物園裏麵竟然來了一個這麽厲害的小家夥。
“豆豆?”
這尼瑪是個啥名字?
雪糕的名字嗎?
不過,遊戲居然是這個小企鵝豆豆設計出來的。
甚至都能取得所有人的喜愛。
這就很流批了啊。
最重要的是,這個家夥就連蘇白園長都當成了寶貝,絕對是恐龍島以後的一哥了啊。
就連其餘動物見到豆豆之後,都不會招惹它。
“真這麽好玩?”
二哈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比這個還要好玩!”
金剛鸚鵡挺著臉說道。
“嘶……”
二哈倒吸了口涼氣,轉頭看了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動物,伸出舌頭舔了舔鼻頭。
竟然還有這樣的遊戲?
最主要的是,這麽多動物都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
媽呀!
這誰頂的住啊。
“二哈,你可不要動什麽歪心思,動物園回來一頭棕熊,當時為了弄出來頭盔,給蘇白園長把牆都給轟塌了,到現在還在龍媽手裏呢,每天嚎的可淒慘了!”
大白坐在二哈麵前,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才回來,可千萬不能犯錯啊!”
“最近子彈蟻可好久都沒有出動了,你……”
“胡說!”
就在這時,從遠處一個草堆中,耳廓狐一雙大耳朵支楞了起來,扯著嗓子喊道:
“那頭熊能跟哈爹比嗎?”
“哈爹被龍媽都打成什麽樣了,喊過嗎?”
“不就是頭盔嗎?哈爹才不怕挨揍呢!”
“是吧,哈爹?”
說著,一溜煙跑到二哈麵前,瞪著大眼睛用無比期盼的眼神望著它。
好家夥!
回來就給老子上套啊。
不過周圍這麽多夥伴看著自己呢。
絕對不能慫。
好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了啊。
“恩!”
二哈矜持的點了點頭,衝所有家夥說道:
“頭盔在辦公室是吧?”
“交給我了,剩下的你們不用管了。”
“最多到明天老子就能搞定,到時候在樹林裏集合就行了。”
撂下幾句狠話之後,二哈邁著充滿自信的步伐從眾多動物麵前離開了。
辦公室的門可是有電的,看來自己必須要想個別的辦法進去了。
挖洞這個曾經已經用過了,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玻璃的話可是防彈玻璃,自己頭再鐵恐怕也撞不碎。
那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二哈就這樣靜靜蹲在辦公室門口,看著不遠處的辦公室,陷入了沉思。
遠處。
“幹的漂亮!”
大白拍了拍耳廓狐的腦門,壓低聲音說道:
“到時候白哥用花木蘭帶你飛,放心……雖然白哥沒玩過,但是……最近看這幾個家夥玩了很多次,絕對能飛!”
“真的?”
“那我能用亞瑟碰碰你嗎?很軟的!”
耳廓狐晃著腦門,一臉興奮的問道。
“沒問題,別說碰了,就是摸也沒問題,大龍那裏比較隱蔽,到時候白哥在那裏等你!”
雖然對於耳廓狐這個要求感覺到有些奇怪,但是大白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行了,行了,咱們趕緊散開了,等二哈弄到遊戲頭盔以後,咱們帶著頭盔去龍媽後麵那裏去,那個地方人少,不會有人發現的!”
金剛鸚鵡揮了揮翅膀,做了最後的總結。
“一旦被發現了,都知道怎麽說啊,咱們也不知道二哈為什麽要弄頭盔,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眾多動物點了點頭之後,紛紛衝進了叢林中。
“嗷嗚!”
“臥槽,我有辦法了啊!”
二哈足足蹲了幾個小時的時間,隨著天色越來越暗了,終於是找到了從來沒有用過的辦法。
不能走地上,自己可以走天上啊!
從房頂上挖進去,到時候從裏麵打開門,蘇白園長怎麽可能懷疑到自己身上。
畢竟踏馬的自己也不會飛啊。
絕對不可能想到的。
“大鍋!”
扯著嗓子吼了一聲,二哈迅速衝進了叢林中。
很快,拉著鯨頭鸛來到了辦公室附近。
“不是,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被門給夾了?”
鯨頭鸛聽了之後,忍不住盯著二哈腦門看了很久。
好家夥!
霸波奔兒啊!
從房頂上進去,這個二哈咋想的啊。
“沒有,我腦子這麽園,哪被夾了,你就說能不能送我上去?”
二哈瞪了這個家夥一眼,歪著脖子吼道:
“你不是能飛嗎?抓著我飛上去就行了!”
“能飛是能飛,問題是我估摸著夠嗆能飛這麽高啊。”
鯨頭鸛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高度,心裏隱隱有些擔憂。
“呼……”
“真廢啊,想幹點事太難了!”
二哈無語的嘀咕了一聲,一溜煙鑽進了宿舍中。
“砰……”
許久之後,將半瓶酒精丟在鯨頭鸛麵前,二哈再次開口問道:
“能不能飛?”
“噠噠噠噠噠!”
“瞅瞅你問的什麽話?”
鯨頭鸛看了一眼腳下的酒精,裏麵最起碼還有半斤啊。
當即挺著了胸膛不屑的說道:
“大鍋喝了酒什麽實力你心裏沒點數嗎?”
“不用問能不能飛,你就是說飛哪就完事了!”
“都是哈家的兄弟,你看你說話見外的。”
默默用爪子將酒精瓶巴拉背後,鯨頭鸛立在二哈背後,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
“不是,賢弟,我整天也去宿舍裏麵轉悠啊,你才回來第一天,你咋就知道宿舍裏麵有酒精呢?”
“嗬嗬!”
二哈神秘一笑,眨了眨眼說道:
“這個你就忘了吧?”
“上次給葉初屁股塞那個尾巴的時候啊,不是流血了嗎?”
“我見這個家夥拿了一瓶子酒精說是回去消毒去了。”
鯨頭鸛:“???”
愣愣的低頭看了一眼。
那這玩意還能喝嗎?
不會中毒了吧?
“行了,咱們先藏起來,我估摸著再等等蘇白園長就起來了,到時候我再進去,看著蘇白園長出來了之後,你就直接把酒精灌了就完了!”
二哈藏到一棵樹後鯨頭鸛說著自己的計劃。
“送我上去你就不用管了!”
“然後趕緊去通知那些家夥來拿頭盔就行了。”
“這個遊戲你玩過嗎?真那麽好玩?”
“玩是玩過!”
鯨頭鸛用嘴巴蹭了蹭樹皮,小聲嘀咕道:
“我感覺沒啥意思,還有……有了頭盔你可記住了,別跟金剛鸚鵡還有企鵝豆豆它們玩,它們不讓你用別的英雄,就讓你選那個狐狸!”
“瑪德,我感覺就沒玩啥啊。”
“你是不知道,每一次進去就是去上路草裏一鑽,它們兩個也不殺人,就是逮著老子摸啊……有啥可摸的啊!”
“呃……”
二哈看著鯨頭鸛鬱悶的模樣,不由嘴角抽了抽。
沒想到那個小企鵝豆豆竟然跟金剛鸚鵡一路貨色啊。
都喜歡這樣的啊。
問題是自己在飛機上也摁了幾分鍾啊,除了Q彈一點,沒啥感覺呐。
“噓……”
“蘇白園長出來了!”
“我幹了,準備行動!”
鯨頭鸛看著從辦公室走出來的蘇白,轉頭張開大嘴打算瓶子口咬爛。
“不是,這瓶口上咋還有血呢?”
嘀咕了一聲,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
將瓶口咬開,仰著脖子灌了進去。
“頓頓頓頓……”
“啊……”
“太踏馬得勁了!”
“大鍋現在就是那套馬的漢子,你就說飛哪吧!”
“快,趕緊躺在地上,鍋鍋帶你坐飛機……”
說著,鯨頭鸛晃了晃身軀,迅速後退了幾步,張開翅膀撲騰了起來。
一把抓著二哈的身軀急速向半空飛去。
盤旋了一陣之後。
“走你!!!”
大吼了一聲。
直接鬆開了爪子。
“沃日你……”
二哈看著自己距離房頂還有最起碼十幾米的高度,頓時全身毛發都豎起來了。
太難了。
想幹點事太難了啊。
這他媽的掉下去自己不得骨折了呀!
“砰……”
“嘩啦啦!”
隻見二哈以極快的速度砸了下來,直接將房頂砸穿,摔進了辦公室內。
“嗷嗚!”
吃痛的嘶吼一聲,二哈將腦門從床底下鑽了出來,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塌了的床,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裏升起。
完了!
把床又給弄塌了,必須要趕緊離開才行。
“頭盔呢?”
嘀咕了一聲,連忙在辦公室內翻了起來。
“什麽聲音?”
蘇白上完廁所洗了洗手,聽見一到轟鳴聲之後,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一旁的宿舍。
“嚇我一跳,還以為是房頂塌了呢。”
在腦海中看了一眼時間,蘇白連忙暗道不好。
還有最後幾十秒鍾的時間了,自己裝備還沒背呢。
急忙向辦公室中跑去。
猛的推開門。
“包呢?”
正要看看放在床上的包。
“床呢?”
見鬼了,踏馬的床怎麽塌了。
自己這才出去了多長的時間啊,這好好的床怎麽塌的啊?
“叮,休息時間到!”
“係統啟動!”
“倒計時!”
“十!”
“九!”
“八!”
“……”
……
“你怎麽來的?”
在一個閃爍著霓虹燈昏暗的角落,蘇白看著自己懷裏的二哈,不由怔在了原地,愣愣的開口問道。
係統傳送包括生物的距離是很短的啊。
不可能會帶上在門口路過的二哈。
除非這個家夥就在自己辦公室內。
那也就是說……
“你剛在辦公室幹什麽呢?”
“啥辦公室?”
“我不知道啊!”
“我莫名其妙就來了呀!”
隻是沒想到,二哈直接來了個一問三不知。
“第一天啊,第一天就不讓我消停,我今天弄死你得了!”
蘇白雙手掐著二哈的脖子,使勁搖晃了起來。
【謔,這個地方怎麽感覺似曾相識啊……好親切!】
【哈哈哈哈,老司機集合了,踏馬的我就知道半夜守著直播絕對有福利,這不是就來了……】
【車門焊死,今晚上誰都不準下車,我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了(狗頭保命)!】
【你們在說什麽啊,這裏麵好吵,這是個迪廳吧?】
【樓上的真庸俗,什麽叫迪廳?這是尋找愛情的地方,1500的愛情你不懂!】
【噗,樓上驚現老司機,萌新求帶路……我也想要1500的愛情啊!】
【二哈怎麽跟著來了,而且蘇白園長怎麽跟它打起來了啊。】
……
守候在直播間內的眾多水友,在看見畫麵中場景的一瞬間。
很多人都升起一種熟悉的感覺。
不論是直播畫麵中的氛圍,還是蘇白園長麵前桌子上的酒水,對於很多水友來說,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
而且通過周圍的風格似乎能看出來。
這可能並不是國內啊。
背後牆上那種獨特的線條,怎麽看怎麽像是TG啊。
“呼……呼……呼!”
蘇白不停喘著粗氣,將二哈丟在自己一旁,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一飲而盡。
“噗……”
“臥槽,這踏馬啥酒,這麽高度數?”
結果一口就噴了出來。
拿出紙巾一邊擦著嘴,一邊低聲喝罵著。
再次踹了一腳二哈之後,蘇白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任務空間內,連忙舉目四顧。
自己正處於一個隱秘的看台上。
在不遠處正中心位置有個舞池,此時無數的穿著清涼的男女在裏麵瘋狂的扭動著身姿。
更側麵位置正有一個很小的舞台,舞台上立著一根根散發著銀色光芒的鋼管。
在鋼管在後方,幾個金發男子不停揮舞著手臂,調控著場內的音樂。
“這什麽地方?”
蘇白沉吟了一聲。
似乎跟電視上看過的迪廳有些像,但是好像又很不一樣。
並且係統是不是給自己送到國外來了。
最起碼在蘇白掃視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看見幾個華夏人啊。
似乎大部分都是一些身材不高,皮膚不是很白皙的東南亞人。
再看看背後牆上的裝修風格,上麵的圖案明顯是曾經那個很出名的國家啊。
TG!
第二種動物的任務是在這個地方嗎?
蘇白心裏有些想不明白,畢竟這個國家標誌性的動物——亞洲象自己很早就已經解救回去了。
那這一次究竟會是什麽動物?
一時間,蘇白也有些懵了。
而且,再看看眼前桌子上的酒,很可能自己來這裏不短的時間了,也就是說,這一次係統或許又給自己設計好了身份?
“嗷嗚……”
“蘇白園長,快看!”
二哈緩過神來之後,趴在沙發上,同蘇白一起觀看著眼前這個地方。
不過,再看見從一個小門中走出來一群衣服很少的人,紛紛站在那根鋼管前,二哈不由驚呼了一聲。
這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
這尼瑪是個葷場子啊!
好家夥!
原來蘇白園長有些任務是來這種地方的啊。
哼哼!
男人啊……看來跟金剛鸚鵡也沒什麽區別呐。
“哈哈,蘇白,你真不去挑一個?”
“就是啊,出來玩你也帶著狗,這麽多妹子你沒興趣,守著個狗有毛的意思啊!”
就在這時,從一旁位置走出來兩名青年,一個臉肥肥的胖子,一個像電線杆一樣的瘦子。
很熟絡的坐在了蘇白身旁,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這就是自己這一次的隊友?”
蘇白不動聲色的衝兩人笑了笑,心裏仍舊在思考著自己這一次的任務。
眾所周知,在迪吧裏可不會有動物的啊。
那這一次的任務究竟是什麽內容?
“來了!來了!”
“快看看,有沒有看上的?”
這是,一旁的胖子露出猥瑣的笑容,用手指了指舞台。
蘇白回頭望去,隻見剛才在舞台上那一群姑娘已經跳完舞了,不過並沒有離去,而是站在台上衝底下所有人招著手。
其中很多坐在沙發上的人衝一個姑娘舉起酒杯,這個姑娘笑盈盈的跳了下來,直接坐在了衝自己舉杯的人身旁。
接著一旁的酒保紛紛湧了上去。
推銷著冊子上的酒水。
這一條流程下來,蘇白大致也明白這究竟是個什麽地方了。
雖然沒有穿越前自己整日研究生物,但是……研究生物也會跟著團隊到處跑,其中出國也很多次,至於這個國家也來過幾次。
隻不過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罷了。
不過……
雖然蘇白曾經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涉足過這樣的地方,但是……在自己的團隊中,可是有個老司機的。
對於這種地方無比的熟悉,曾經來這個國家的時候,這個家夥每次都是半夜的時間出門,然後早上醉醺醺的回來。
不過很可惜。
最後因為一種罕見的疾病去世了。
而這個老司機經常會給蘇白傳授自己流連各大場所的經驗。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現在自己所處的這個地方應該是在TG很出名的一種地方。
GOGO吧!
顧名思義,也就是“走走”的意思。(懂的自然懂哈)
而此時自己身旁的兩個隊友明顯已經有些花了眼,看著台上的那些美女,一副豬哥的模樣。
“你們在這裏玩,二哈需要上廁所,我帶它出去轉轉!”
蘇白實在受不了裏麵的氣氛,提溜著二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衝著兩人說了一句,徑直向出口走去。
【瞅瞅,什麽是鋼鐵好男人,蘇白園長就是啊,心裏隻有二哈,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了。】
【樓上的小心禁言啊,不過這個地方真的是厲害啊,在我們華夏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地方。】
【有什麽厲害的,一看樓上就是新手,你信不信隨便拉一個比你的都大都長……】
【呃,這麽恐怖的嗎?尼瑪這可太可怕了。】
【說的不錯,我曾經查詢過這個國家的資料,在大滅絕之前,這裏最出名的是什麽,不是這些姑娘,而是那些BOY啊!】
【嘖嘖嘖,都是大鍋,大鍋小弟在這裏有禮了。】
……
直播間內的眾人跟著蘇白園長一步步向出口走去,紛紛打字調笑了起來。
不過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直播。
所有人也都明白,蘇白園長心裏除了動物,幾乎對所有東西都不怎麽感興趣。
但是……
就在馬上要走出出口的時候,蘇白園長竟然停了下來。
徑直向一個大廳中的小台走去。
眾多水友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在小台的邊緣位置,正有一個最起碼有80分的大長腿站在那裏,神情有些鄙夷的看著眼前一個中年男人。
“哈哈哈哈,就喝這個?”
“沒有錢不要來這個地方!”
“來,到歐巴這裏來,想喝什麽都有!”
坐在一旁幾個頭發染著顏色,穿著西裝的泡菜國青年紛紛起哄。
而此時,坐在小台上的常雄有些尷尬。
一方麵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確實很養眼,另一方麵是……這個女人那種鄙夷的神情。
要知道,很多時候能激發男人鬥誌的也正是這種鄙夷的表情。
“啪……”
常雄從錢包裏點了幾張錢,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冷著臉看著一旁的酒保。
“她要喝什麽?”
“呃……”
酒保看了看旁邊幾個泡菜國青年,隻見他們桌子上擺滿了東西,而眼前這個華夏人麵前僅僅擺著一瓶最廉價的啤酒。
一對比就能看出來。
對麵那幾個青年才是金主啊。
不過在這裏管理很嚴格,並不能得罪顧客。
酒保衝一旁的女孩眨了眨眼,將錢收了起來。
“一杯瑪格麗特,共3000!”
酒保報了價,常雄感覺自己心髒都抽搐了一下。
太心疼了。
不過眼前這個瞧不起他的女人終於坐了下來。
其實常雄也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對自己並沒有什麽興趣,但是就衝剛才那個瞧不起的表情,常雄決定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男人一把。
哪怕是回國過之後吃鹹菜。
也不能在幾個泡菜麵前低頭。
酒水很快端上來了。
常雄剛要同這個女人說幾句話時。
隻見她端起眼前這杯雞尾酒一飲而盡,就要從凳子上站起來。
“瑪德!”
直到現在常雄終於是看明白了,自己這完全是被套路了。
點了一杯不算很便宜的酒,連一句話都沒說,喝完就走。
這不是玩自己是什麽?
當即憤怒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華夏!NO!!!”
那個女人伸出食指緩緩搖了搖,不屑的笑了笑就要離去。
“別走!”
常雄一把拉著她,這時旁邊又傳來幾個棒子的嘲笑聲。
“再喝!”
狠狠咬了咬牙,再次從錢包中將僅剩的3000全部掏了出來,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此時,這個不對勁的吧台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所有人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華夏人。
不過每個外國人眼中都是那種高高在上,不屑的神情。
“你不能走,再喝一杯!”
其實常雄到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
不僅僅是因為錢包裏麵沒錢了,更是因為這個女人喝了這一杯仍舊會走。
難道今天晚上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
那以後還怎麽抬的起頭。
“嗬嗬,客人您稍等,馬上就好!”
酒保喜笑顏開的走了上來,伸手就要抓桌子上的錢。
“別急!”
“她不能喝那麽快!”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華夏人都這麽有意思嗎?還不讓人家喝這麽快,這樣的話你不如請她喝礦泉水啊,喝到明天早上也喝不完!”
“趕緊來歐巴這裏,不就是瑪格麗特嗎?哥哥給你點上10杯慢慢喝!”
聽見這個華夏人竟然這麽說,周圍的人紛紛笑了起來。
第一次見在這裏有這樣的人啊。
“酒保,你們這裏進來客人前應該先看看有多少錢的啊!”
“沒幾個錢的人就算了,特別是華夏人,我聽說華夏人都是很會存錢的,不會花錢,他們不會在這裏消費很多的。”
“就是,不如你們以後別讓華夏人進來了,點的這麽便宜的酒,怎麽好意思給GOGO喝?”
“……”
“呼……”
聽著周圍人的嘲諷,常雄整個身軀都在顫抖。
“SORRY!”
隻聽眼前這個女人有些厭惡的撥開他的手,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
突然,在自己側麵一個青年,猛的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常哥!”
“怎麽一個人在這裏?我找了你好久了,終於是找到了!”
“出來也不等等我,真是的……這個是你選上的?一般嘛!”
蘇白自然的拉開一旁的凳子,衝眼前的常雄眨了眨眼。
不過通過對方的眼神能看出來,這個曾經不停傳授自己經驗的人此時並不認識自己。
“係統,你狠啊!”
蘇白在心裏誹謗了一聲。
他的相貌並沒有變,隻是曾經的人已經不認識自己了。
這讓蘇白有些鬱悶。
“客人,你不能……”
“什麽不能?”
蘇白轉頭看著一旁的酒保,冷著臉嗬斥了一句。
“把單子拿來!”
一把將酒水單拿了過來,眯著雙眼看了看上麵的價格。
“嗬嗬……”
“既然常哥喜歡你,我當弟弟的就請你喝幾杯!”
“你這裏最貴的雞尾酒是這個‘鑽石’吧?”
“倒是不便宜,8888一杯?”
蘇白將酒水單遞給酒保,咧嘴笑著看了周圍所有人一眼。
發現很多人都死死盯著自己,這才有些不屑的說道:
“是不是請她喝?酒沒完就得坐在這裏。”
“是的,客人,這是我們店裏的規矩,如果想要帶回去的話,這個需要跟她私下商議,不過這個需要看對方的意願。”
酒保生怕蘇白不懂規矩,將規則講了出來。
“嗬嗬!”
“還需要看對方的意願?”
蘇白裝著上下審視了這個女人一眼,舔了舔嘴角說道:
“那先拿99杯‘鑽石’,不能別人幫忙,我要她自己喝完!”
“嘩……”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嘩然。
一杯就需要8000多,就算是有匯率,換算過來的話,也需要將近2000多的華夏幣。
足足99杯,這將近20萬?
“臥槽,華夏現在有錢人都是這樣玩了嗎?”
“我瞎了,真的是看不出來,20萬啊……可以在這裏泡到我們回國了。”
“這個姑娘估計傻了,99杯,這喝下去估計要喝死了。”
“……”
直到蘇白從包中將幾摞很厚的錢整齊的擺在桌上,周圍的人一下子傻眼了。
至於那幾個泡菜青年此時有些不安的低下了頭。
能不眨眼拿出這麽多錢撒的人,來頭肯定不是他們能比的。
不僅僅是這些人傻眼了。
酒保同那個姑娘此時都懵了。
愣愣的站在原地。
“怎麽,你們這裏不賣酒了?”
蘇白坐在常雄身旁,熟絡的勾著他的肩膀,調侃的說道:
“不賣酒的話,我們可就走了!”
“賣!”
酒保狠狠咬了咬牙,用雙手將幾摞錢幣收了起來。
“別急,常哥是看上這個了吧?”
蘇白並沒有讓酒保走,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常雄。
這會就連常雄自己都是懵的。
實在搞不明白自己身旁這個青年什麽來路。
他並不認識啊。
就這樣為了一個毫不相幹的人撒了20萬?
不過這樣也給自己把臉拾了回來。
“恩!”
愣愣的點了點頭。
“那好!”
蘇白微微笑了笑,這才開口問道:
“你們不是說要憑你的意願?”
“那今晚上陪常哥的就是你了!”
“你說說你願意嗎?”
說完後,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
“你好好想想!”
“我數錢隻數一遍,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所有人隻見蘇白說完後,便直接將書包抱在了懷裏,掏出一疊一疊的鈔票,隨意的摞在桌子上。
“一萬!”
“二萬!”
“三萬!”
“四萬!”
“五萬!”
“我願意!!!”
就在這時,眼前這名女子整個身軀都在輕微顫抖,能聽出來聲音都帶著哭腔喊道。
緊接著一頭就紮進了常雄的懷裏。
與剛才完全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