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年少輕狂
遊輪上並非不讓離開,也有些家族因為其它原因而乘飛機離開,但都會留下一位做代表。
到了G市,會有一個慈善發布會,到時候媒體會將他們的慈善拍攝上新聞,可以贏得聲譽。
基本上每位貴族來這慈善拍賣會也就是為了聲譽,誰又會提前走呢。
而邰奕提前要走,眾所周知,邰先生並無親人,所以他這是白給了三億多要離開?
在附近散步的人詫異的想著。
“邰先生這是怎麽了,要離開麽?”
循著聲源看去,夫妻倆腦海裏都浮現出四個字。
陰魂不散。
沒錯,露西餐廳上,冕仟帶著幾個家族的人正在往下圍觀他們。
還有不少人在這裏呢,不理他好像有些失禮,邰奕十分不情願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他。
這人心裏就沒有點ac中間那個數嗎,沒人想理他,湊上來找茬。
冕仟湊上來可不是熱臉貼冷屁股與他交好,而是明裏暗裏嘲諷他找他樂子,“明日還有發布會,邰先生您還是留下吧,按照您捐贈的這三億足以賺足口碑。”
“不用了,我還有工作。”
冕仟笑出聲,“大家都不閑,邰先生不會連這點時間都不舍得給自己放鬆一下嗎?”
他大笑中竟能迅速收起笑臉露出意味深長,“還是,邰先生是對冕某與你一起看中了一條項鏈,所以不願在鄙人姐夫家創辦的拍賣會中繼續?如果是這樣,冕某向你道歉。”
你該不會這麽氣吧?不會吧,不會吧?
如果他還是執意要走,不管他什麽都坐實了他家子氣,淪為笑柄。
邰奕麵色深沉,“年輕氣盛是在所難免的,邰某理解,那一億就當是見麵禮吧。”
這話的,冕仟眉眼閃過一絲異樣,“據我所知,我們年紀相仿。”
邰奕似很驚訝,“是麽。”
湯霓捂唇輕笑,“冕先生真年輕,像我先生十八九時那樣逞強好勝,我還以為冕先生今年也才十八九呢。”
她的話瞬間把邰奕暗指的嘲諷抬到明麵,再笨的人都能反應過來這話不對勁,並不是誇獎。
男人不方便得太難聽,但女人可以~
邰奕寵溺親親她的額頭,意思意思指責兩句,“少拿我以前的糗事出來亂,誰不從少年過來的,冕先生隻是童心未泯罷了。”
某女和自己老公飆戲,趴在他懷裏嬌柔造作的撒嬌,“冕先生這蠡測管窺的模樣勾起了人家的回憶嘛~現在我的先生已經是個成熟男人了,不像當年那樣無事生非惹人嫌了。”
你儂我儂,撒了狗糧不,還暗罵了某人惹人嫌。
冕仟氣得不校
飛機已經到了,邰奕對他揚起一個禮貌性的微笑,“我還有事,我和我的愛人就先行離開了,祝你們玩得開心。”
他不再理會別饒流言蜚語,飛機打開樓梯,十幾個黑衣保鏢從私人飛機上下來,他們排在兩邊微屈身恭敬。
他想走,還沒人能攔得住。
飛機上,湯霓去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出來就看見剛剛還與她嬉皮笑臉的男人已經嚴謹了神色。
攬過香香軟軟的媳婦兒,想起她今瞎跑了一,邰奕拉過毯子將她裹暖,“困的話可以睡會兒。”
今十點跟他去逛街,去公園玩,下午沒能休息多久又跑來慈善拍賣會。
湯霓也是一點都沒客氣,躺他懷裏就這樣睡了。
反正有他在,有什麽問題不能解決?
景伽莊園死了人,還是在主臥門口,兩名保鏢被割喉,身上大大的淤青證明並非一擊必殺。
邰奕安排在了旁邊不遠的一套平層就寢,抱著熟睡的媳婦兒,麵色冷硬看著監控裏的一舉一動。
他離開半個時後。
四名保鏢中,忽然其中兩名揮刀刺向同伴,隨後手指摁下耳旁掛著的微型通訊儀。
這期間邰奕一分一秒都沒漏掉,他十分確定直到叛徒闖入,他媳婦兒都沒有走出房門。
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睡顏,大手撫到她的耳朵,聲命令,“房間裏的監控打開。”
“是。”
那兩個叛徒闖入後翻找的模樣闖入眼簾,而某女正好在五分鍾前進入衣帽間便再也沒有出來。
邰奕不會變態到專門放個針孔攝像頭在衣帽間窺視他的媳婦兒,正好就讓她鑽了空子,沒有拍到她如何消失的。
不知為何,邰奕忽然想在哪都放一個攝像頭了。
至於那兩個叛徒,整理了一下西裝,便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出去了。
保鏢在莊園隨意行動,傭人們都會以為家主安排了任務,導致他們在任何情況出現都不奇怪。
湯霓身上的攝像頭某個男缺然不會放過,如願以償確定了自家媳婦兒會瞬移,但並未看到她是如何做到的。
邰奕深深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也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麽風起雲湧。
來日方長,他會逮著機會的。
休息了一晚,這幾邰奕要著手調查這事,估計這段時間會很忙。
還有冕仟,她不相信她家老公如此好脾氣,被人逮著嘲諷還能當做無事發生。
更何況冕仟與這次事件有著極大的嫌疑,調查中絕對不會放過關於他的一絲一毫。
湯霓醒來時,他們在車上了。
某個男人揉揉她的腦袋,“寶貝兒,可能這段時間都沒辦法帶你去玩了,等我把暗中的威脅鏟除了,再帶你去度假可好?”
“嗯,我陪在你身邊。”
邰奕欣慰捧著她糊了一臉口水。
媳婦兒自覺性不錯~
邰氏與冕家的二代摩擦早在半年前就有了,那時候邰奕對忽然引起不適的楊氏家族做流查,從中知道了原來還有冕家的手筆。
實話第一次看見冕家還活著邰奕是驚訝的,一查冕家發現他居然迅速崛起追到了他的身後,更是震驚。
當初邰肅利用市場需求將冕家打壓下去,又頻頻放出冕家的產業漏洞以及背地裏的醜聞,冕家的聲譽已經在外界裏有了一定的臭名昭著。
沒有了聲譽的一個公司將沒有人願意與他合作,外界低層的消費人員也不會買他的賬。這樣一個公司不僅沒有走向落魄衰敗,反而積極向上了?
懷揣著滿肚子興趣,邰奕與這個崛起的冕家開始了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