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入選
攴景沒有帶她去蹲點,一路閑逛注意周邊出現的敵人。
雖然嘴上著不做任務,看到npc讓收集的果子,還是屁顛屁顛的過去采集。
中途遇到的都是些角色,湯霓沒有在意是誰。
積分逐漸上升,他們路過一個鎮隱隱約約聽到槍聲,兩人果斷過去湊熱鬧。
入眼是一個雙人梯,攴景蹲下身子讓她踩著自己的手,握緊她的腳猛地向上一拋。
湯霓精準抓住扶梯,快速向上攀爬,在上麵將折疊的樓梯放下。
在高處下麵的打鬥被她看得一清二楚,真有邪的哥哥和他的同伴正在和兩位“姐妹”對戰。
腰間一緊,肩上多出一顆腦袋,湯霓蹭蹭他的俊臉:“我們繼續坐收漁翁之利?”
攴景摟緊她纖細的腰肢,享受的眯起雙眸:“嗯。”
下麵雖然打得無比激烈,但能看出秋風閣兩姐妹站著上風,真有邪的哥哥啟,就比較吃力。
正當啟絲血,就差一槍就能倒時,攴景拿出炮搶在他們麵前補了啟。
秋風兩姐妹見人頭被搶了,抬起頭四處觀看,想要找到那個無恥人。
攴景和湯霓站在一起,拿出炮同時開炮。
此時兩姐妹正背對著他們,聽到開炮聲反應極快,不管看沒看到,離開現在站著的地方就對了。
樓頂上的兩人是瞄準他們的中心開的炮,範圍太大,他們最後還是被炸玻
他們也在地圖上看到了偷襲他們的饒位置,抬起頭看見熟悉的兩個人,怒喝:“又是你們兩個,成日就知道偷襲。”
湯霓挑眉:“大家都是互為敵人,你們應該反思一下自己,既然警惕心這麽弱,那就別怪我們收下你們的積分咯。”
“你!”
兩姐妹無言以對,雖然確實是這樣,但偷襲不就是人作為嗎,他們就不能下來堂堂正正的比一場。
現在比不了了,他們頂著絲血,怎麽可能鬥得過兩個滿血。
兩人不甘心,這裏是房區,建築物多不勝數,他們一定能從這樣逃出去。
這樣想著兩人對視一眼,快速竄進一旁的樓裏。
湯霓的炮晚了,打在了門口上,卻沒有看見屍體躺在那裏。
攴景抱起她跳下樓,仔細聆聽他們的腳步聲,點開地圖,果然看到腳印在周圍閃爍。
繞了一圈房子,地圖上的腳印一直顯示在身邊的樓。
湯霓扛著**炮走到門前,回頭製止想要黏上來的某人:“你在外麵守著,以防他們跳窗逃跑。”
攴景拉著她的衣袖,思量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聽她的,嘟起唇,聲色柔軟:“那你心一點。”
“嗯。”
樓上的兩姐妹拿著炮堵在樓梯上,隻要有人上來他們就跳窗,打不過他們跑就是了。
給某個有些委屈的男人一吻,湯霓放輕腳步慢慢沿著牆上樓。
樓上格外的安靜,正當她上了三樓,一頓嘈雜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緊接著炮轟聲響起。
湯霓上到樓頂,從上麵往下看,攴景正換著子彈,朝她張開雙臂。
他旁邊躺著兩個人,不過一會兒就消失不見。
湯霓從高樓跳下,穩穩落在他的懷抱:“看來是搞定了。”
攴景收回槍,給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得了一千二積分,這兩個人殺了不少人呢。”
收獲了不錯的戰績,湯霓心情甚是愉悅:“走,我們尋找下一個目標。”
兩人從鎮逛到礦洞,礦洞逛到虹站,又從虹站回到鎮,遇到的也不過都是些低莊敵人。
湯霓又開始無聊了,摟著他的脖子搞事情。
咬住他鎖骨的一塊肌膚,吸出一個草莓,而這個草莓幾秒後就慢慢變為白皙光滑,就如同從未出現過。
湯霓跟它杠上了,它不見她就吸出來,就這樣反反複複。
攴景無奈,沒有痛覺,但也會覺得癢,更何況她溫熱的唇抵在他的肌膚上的奇妙感覺。
在遊戲中又做不了那種事,她這樣簡直就是在折磨他,撩完還不用負責。
提著她離開自己的懷抱放在地上,隨手將她牽起:“自己走路。”
湯霓懵逼,反應過來鼓起腮幫子,一下子跳上他的背,像隻八爪魚纏在他身上:“我不走。”
攴景還是托住她的屁股,防止她滑下來:“那你老實一點,你想玩待會兒出去在陪你玩。”
湯霓表麵掐媚,內心裏吐槽。
她就是知道在遊戲裏他不能對她做什麽,出去她敢這麽玩,怕不是三都下不了床。
營地聊框裏很安靜,每個人都在認真提升自己的積分,時不時有人在請求支援,但都不是中轉站被抄。
比賽還剩五分鍾。
他們還在第一,但慕寒正在飛速上漲積分,直接擠掉秋風閣占據第二名。
按照他們現在的速度,還隱隱有追上他們的感覺。
湯霓暗自著急,四處查看有沒有戰鬥,想要多拿點積分。
攴景回過頭蹭蹭她的臉,輕聲安慰:“這個點是boss刷新點,他們是拿了幾個boss,待會就停下了。”
他的沒錯,過了一會兒飛速上漲的積分慢下,恢複正常上漲速度。
湯霓鬆了口氣,他們現在高出第二名兩千多積分,五分鍾時間,應該趕不上吧。
時間快速過去,直到比賽結束,她一直盯著排行榜看,好似能看出花來。
攴景則是背著她到處亂逛,看看夕陽,看看遊戲裏夜晚的星空,看看日出。
他愜意的模樣好像根本不是來比賽的,而是來旅遊的。
他反而很享受這樣的時光,找一處高山上坐下,和她頭靠著頭欣賞夜景,雖然她沒有注意。
攴景滿是開心的雙眸瞥向身邊的人,他記得他以前沒有夢想,曆練完當最強大的神就這樣了。
有夢想的那一刻是圍繞著她開始的,想找個沒饒地方,和她一起住,一起看夕陽日落,一起做飯,一起吃飯。
當然,最重要的是互相都愛著對方。
雖然以前是覺得沒希望了,現在他又燃起了希望。
湊上前輕吻她的發絲,卻絲毫沒有吸引到她的注意力,攴景也不惱,獨自享受這隻有兩個饒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