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到京城
兩人在河邊磨磨蹭蹭終於把五隻雞處理幹淨,而許大廚也不愧是許大廚,在沒有多少調味品的情況下摘了幾朵荷葉做出了清淡荷香味的烤雞。
他還特意做了兩隻比較麻辣重口的烤雞,一時間香味四起。
湯霓恨不得抱起他糊他一臉口水,他真的是一個寶貝,對於她這種不會做飯的人,他簡直就是命啊。
她已經兩沒有吃東西了,聞到這個味道肚子饑餓感更強。
她的飯碗寶貝正拿著一根幹淨的樹枝戳烤雞,柔軟的雞肉被輕易穿透,拿著已經烤熟的雞遞給她。
湯霓不急著吃,撕下一個雞腿就喂到他的嘴邊:“吃吧。”
他一邊吃著雞腿一邊烤,很快其餘四隻也烤熟,遞了一隻新的烤雞給她。
推開她又喂過來的食物,皺眉訓斥:“您總是讓我吃,自己卻不吃。同我還有很多吃食,我剛剛偷偷看,根本沒有!”
雖然他很享受她的疼愛,但是也不是這樣的疼愛。
他想要的是福難同享,而不是她自己把所有苦都承受。
謊言被拆穿,湯霓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啃一口被他吃得差不多的烤雞:“你是我媳婦,讓你吃不是應該的嗎。”
許塵歎了口氣,搶過她手裏喂自己吃了差不多剩骨架的雞:“妻主,您以後能別這樣嗎,讓我心裏並不好受。”
“好好好,別生氣,這不是心疼你嘛~”湯霓揉揉他的腦袋,討好的衝他眨巴眼睛。
兩個人把五隻雞掃蕩幹淨,總得來還是湯霓吃得多,待他真的吃不下後,才把剩下的食物吃完。
回去時,許塵已經縮在她的懷裏睡著,車夫這會剛好醒了。
見她們從樹林裏出來,還有一個已經不醒人事,向湯霓投去一個曖昧的眼神。
湯霓翻了個白眼,擁著懷中熟睡的許塵進馬車裏,自己也有些疲憊了。
四日過去,每打打獵來投喂媳婦,終於看到了城鎮的邊緣,湯霓簡直要感動哭了。
沒想到啊,這七時間一個城鎮村莊都沒有遇到,吃烤肉都快吃吐了。
然而駕車的車夫倒是語氣平淡:“前麵就是京城了,這位姐。”
啥?她還以為是終於遇到城鎮了,沒想到直接到了,也好,不用在坐顛簸的馬車了。
馬車沒有進城,而是在城門口停下:“進去京城需要交銀兩,的就不進去了,路費一共是五兩銀子。”
許塵從懷裏拿出五兩給她,因為妻主把所有的東西錢都給他存放,他迫不得已成了買單的那個。
麵對車夫異樣的目光,湯霓沒覺得有啥不對,她作為在二十一世紀待慣的美少女,是沒有這個時代那種女尊男卑的心理的。
告別了車夫來到城門口,兩個相當於士兵的人攔住她們:“京城規矩,進城一人十兩。”
十兩夠原主住的村裏人花一年了,沒想到京城收費這麽高。
許塵也有些不悅,抬頭用眼神詢問妻主的意見。
沒有辦法,京城才有招兵的,她不得不進去:“沒事,給他們吧。”
兩個士兵拿到二十兩,收起長槍讓開擋著的路:“進去吧。”
成功進到京城,許塵被繁華漂亮的街道房子驚住,簡直比束城好百倍了呢。
而湯霓則是到一旁的包子鋪買了一籠包子試探物價,一共五文錢。
束城是兩文錢一籠包子,而這裏多了一倍多,也不是很貴吧。
現在是正午,為了提早做任務,湯霓把包子給他吃,接著去找房子試探房價。
索性京城賣房子的也多,逛了一會就遇見兩家,隨意選了一家進去查看。
二捧來一本畫冊,湯霓發現這裏的房子意外的漂亮,古香古色的樓,就是下麵標的價格勸退她。
一個兩層的樓就要一千兩銀子,看畫出來的地基連她在束城的那套房子都不如,果斷淘汰。
許塵瞥見一套房子,拉著她的衣袖翻開後麵兩頁:“妻主,這個你看。”
湯霓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是一套像四合院的房子,裝飾非常不錯,就是有點。
或許是的原因,就算裝飾精致優雅價格也不算太高,這個四合院才六百兩。
見他似乎挺喜歡,一直興致勃勃的四處查看:“你喜歡這套嗎?可能會比束城那套一圈。”
許塵雞啄米般點頭:“沒關係,也就我們兩個人住,太大會空曠的。”
好吧,他喜歡也就隨他吧,把畫冊遞給二:“帶我們去看這套房子的實體。”
以前當皇後的時候就見過淩恒封將軍會給一個超大的將軍府,是古代的應該都會給功臣一個住的府邸吧。
到那時候就要搬到將軍府,所以住一年的房子就湊活一下,又不是長住。
二雙手接過,憨厚的邀請她進後門:“好嘞,客觀這邊請。”
房子離店不遠,一百米左右就到了,兩人四處查看有沒有漏洞後麻溜的付錢入住。
買到心儀的房子,許塵心情非常好,從她懷中下來就去整理。
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麽重活,湯霓索性隨他,蕩漾了整整七的馬車她都要吐了。
不過在睡覺之前還是出去買了兩個護衛,之前兩個傭人放束城看家,所以來到這裏還得重新買傭人來照顧她那個任性的媳婦。
一共兩個傭人兩個護衛,她去軍營是不可能會出來得那麽快的,要是她不在的時候有人來欺負他怎麽辦。
回到家中發現某個男人委屈巴巴的縮在被子裏,湯霓掀開被子露出他的腦袋。
這幾吃好喝好,他臉上已經長了一點肉,不在像以前那樣瘦骨如柴。
原本有些不健康的暗黃已經變白,白嘟嘟的臉蛋長開,給人一種溫軟奶萌的感覺,微微鼓起腮幫子讓人忍不住疼惜。
她的媳婦莫名的可愛。
湯霓發現這個智障每個世界都挺好看的,大大滿足她這個顏控,要不然她又怎麽會因為顏和他在一起呢。
捧起他的臉一口啵在他的額頭:“你在這裏幹什麽?”
許塵委屈得都快哭了,把身子轉過一邊不看她:“你去哪了,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