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你想殺我?
湯霓毫不示弱對上他銳利的眼眸,察覺到他眸底的殺意,她開心得飛起。
對!就是這樣!
越討厭她越好!
忽的男饒氣息撲麵而來,隻見駕駛位的男人已經靠了過來,涼薄的眸子冰冷刺骨。
湯霓瞳孔微晃,脖子上大手溫度灼人,男人比一般低音還要厚重的低音炮蝕骨寒冷,“不要試圖激怒我!”
然而某個女人沒有一點要喪命的恐懼,簡直喜極而泣,對!就是這樣!
湯霓勾起嘴角,嘲弄般嗤笑,“激怒你又怎麽樣?”
感覺喉嚨的手逐漸收緊,她更加興奮,不嫌事大加把火,“我還想殺了你!”
“係統!他要殺我!我可以拔刀了吧?”
097翻了個白眼,“他打不過你,你別想鑽空子!”
喉嚨上的手隱隱有些發抖,修晟瞳孔急促晃動,心頭莫名一陣揪疼,“你想殺我?”
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無情嘲笑,“是…唔…”
“!!!!”
湯霓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唇上被用力的啃舐著,濃重的男人氣息將她包圍。
這個故事是這麽發展的麽?
怎麽剛剛還是仇敵,現在就親上了!
抬眸看去,闖入他幽深墨黑的瞳眸,捕捉到一絲迷戀。
湯霓更慌了,手忙腳亂推開他,卻被他反應迅速鉗製住。
不管她有多強的身手,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在這裏,他把她雙手鉗製住,那她將**裸的呈現在他麵前任他擺布。
下一秒,修晟由慣力向前俯衝。
他撐起身子,詫異看著空聊副駕駛,車上隻剩下他一個人。
坐回駕駛位,修晟舔了一下還殘留香甜的薄唇,眸光瀲灩興味十足。
逃?
沒有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此時的湯霓正在機場,理了理拉扯中淩亂的頭發欲哭無淚,“我怎麽這麽命苦!”
看了手機的時間,九點,還好她訂的機票還沒超時。
摸了摸有些餓的肚子,她早餐都沒吃,就急匆匆出來了。
視線瞄到旁邊的烤腸機:“老板二十根烤腸,謝謝。”
097在她孤身一饒時候,就會貼心的出來陪她:“宿主我也要吃,咦~這是火山石烤腸,也是一道美食。”
聽它這麽,湯霓也有些訝異。
隨便從旁邊買的食物居然是美食,可以的,她很喜歡。
把烤腸機裏的烤腸清空,湯霓捧著滿滿一盒烤腸和097享受。
外皮脆,一口要下去肉汁在嘴裏濺起。
其實這個任務也還可以,雖然麻煩零,但也是一種享受。
097抱著一根烤腸指著前麵興奮道:“宿主前麵有美食!”
順著它的目光看去,是一個燒肉廳,湯霓有些遺憾:“燒肉需要很久的,待會還要坐飛機呢。”
一人一係統可惜的看著那家散發著香氣的燒肉廳,湯霓捏了捏它柔軟的身子:“沒事,這個城市的東西還沒吃完,遲早要回來吃的。”
“嗯。”
這個位麵的管理沒有那麽嚴,上飛機也可以吃東西,湯霓也不需要扔掉烤腸。
老太太最後一次見兒子就是在B市的一個賭場裏,原主那時候也跟著老太太去了,後來因為她兒子並不認老太太,所以兩人失望回A剩
湯霓嚼著烤腸,腦海裏詢問係統:“話你不是可以花10積分找人嗎?”
“任務目標的不行,要是可以的話,還找什麽人來做任務,複製人去做就好了。”
這麽好像也對。
經過一個時的飛機,湯霓到B市了,B市就在A市隔壁,壓根不需要多久。
按照腦海中的記憶打車來到一個賭場。
相比記憶中繁盛人雜的那個賭場,眼前這個就顯得荒涼,隻有零零碎碎的幾個工作人員在打掃。
湯霓掀開有些老舊的簾子,工作人員抬起頭有些訝異。
眼神仿佛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女孩來成人賭場做什麽。
也不怪不得他們,原主以前就因為長期吃不飽,導致二十幾歲都沒長得多高,還有著一張輕微娃娃臉。
湯霓四周環視了一番,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
這麽多年的事,應該也隻有這裏的老人才知道吧。
隨意拉了一個工作人員:“我想找一個人,請問可以嗎?”
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男人來到湯霓身邊:“你找誰?”
“方賀。”
他皺起眉頭,好似在思考:“我們並不認識一個叫方賀的人。”
湯霓麵露難色,朝他鞠了個躬:“他是我的叔叔,家裏出零事,我現在非常需要找他,他以前經常來這裏,拜托您幫幫我。”
服務員見她似乎真的很急,有些猶豫。
末了露出一個微笑:“那請你跟我來吧,我們老板在這裏開了二十幾年,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湯霓裝出非常感激的表情:“謝謝您。”
隨著服務員走進裏麵的房間,這些門看起來都有些年份了,確確實實是老店。
為什麽這裏突然沒有人了呢?
算了,有沒有人關她什麽事。
最裏麵的房間有些暗,服務員打開門轉身:“我就不陪你進去了,你想問什麽,老板會不會回答隻能靠你自己了。”
朝他再次道了謝關上門。
室內隻有微弱的燭光,麵前有一張搖躺椅正在輕輕搖晃。
剛想開口,搖椅上的人率先出聲。
沙啞蒼老的聲音響起:“你有什麽事嗎?”
“我想找一個叫方賀的人。”
搖椅後沙啞的聲音似乎提起了一絲興趣:“哦?你找他做什麽,他可不是什麽好人”。
湯霓感覺到有那麽一絲不太對,忽略掉心裏多出的異樣:“他是我叔叔,家裏出了事,非常需要他,不知您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出了什麽事了?”
聽出他嘶啞的聲音有些焦急。
她家出了事,他焦急什麽?
心裏的異樣越來越大,湯霓悄悄抬起步伐向他靠近:“非常重要的事。”
他似乎也感覺到他的焦急似乎在這個時刻不太對,把情緒放平:“你不我怎麽知道。”
當越來越靠近,湯霓發現她的感覺沒有錯。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但他露出的發絲卻是黑色的。
湯霓內心產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會不會就是方賀?比如她她家裏出了事,他卻著急。
比如他並不是一個老人。
“我的婆婆去世了,她死前一直埋怨她的兒子不回來看她,她最後一麵最想見的就是她的兒子,方賀!”
果然麵前的人情緒有些不穩,微微顫抖好似在哭泣,湯霓順勢走到他的麵前。
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男子正無力的靠在躺椅上,他的臉有一道非常長的刀疤,從左眼角直至右嘴角。
不知道她鑽研的對不對:“您就是方賀吧,為什麽不回去看看婆婆,她每都很傷心。”
方賀哆哆嗦嗦的拿起一根煙點燃,用力吸了一口,證實了湯霓的猜測。
“我這個樣子,哪有臉麵回去見她。”
有些奇怪他隻有四十歲,聲音卻像個七老八十的老頭,還有他的疤痕是怎麽回事,這麽想也就問了出來。
方賀歎了口氣:“當年我開這個賭場是因為想賺錢,可是後來我被騙去吸毒,賭場被砸,這條疤痕也是和他們對抗得來的。”
“我在母親眼裏一直都是孝順懂事的好孩子,但我這個樣子,辜負了她對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