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不是,我沒有!
放下筆靠著軟榻躺下,還心情愉悅的伸了個懶腰:“不寫了,反正我也不想出門。”
楚流睿蹙起眉頭,沒想到這妮子是這樣想的,可能過幾她呆膩了就會自行出來吧,也不多言。
等著楚流睿離開後,湯霓你以為能睡個好覺了,一道身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哥哥…”
楚流閔帶著一隻烤雞走到她身邊席地而坐:“可有怪為兄?”
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本來就是她的錯,她會承擔,何況還害得他找了她半個時辰:“沒有,七七害哥哥擔心了,對不起…”
楚流閔眼裏的擔憂散去,鬆了一口氣,有著一個如此懂事的妹妹真是他的福分,他還怕七七怪他,和他生分了。
他已經忘記了讓他焦急尋找的人就是他覺得懂事的七七,揉了揉她的腦袋,把烤雞打開,撕下一個雞腿遞給她。
湯霓嚼著雞腿,見他依舊坐著看著她吃皺眉,撕過第二個雞腿遞到他的手裏,兩兄妹就躲在軟榻上把一隻雞啃食完。
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三日,楚流睿的假期已經到,要回邊關鎮守了。
這次不需要楚父楚母去城門送他,隻要在送行台就行,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套路,隻不過多加了楚父楚母兩人。
湯霓視線闖進一抹紅,是付霖,他此時正在湯霓對麵注視著她。
為了不讓楚父楚母發現,並讓她嫁給世子,湯霓隻能忍痛割愛的不去看他。
他的視線更熾熱,還夾雜著怒氣,仿佛要把她盯穿,把腦袋埋進楚流閔懷裏不在理會他。
身邊響起那個誘受的聲線,湯霓訝異的抬起頭,果然某個男人已經到她的跟前:“這位姑娘是在酒樓遇見的那位吧。”
楚家三人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你就是七七看到的那個美男子?”
楚父是丞相,見過的也多,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靜安世子怎會出現在這裏,還與女有些許糾紛。”
付霖不卑不亢,以一個禮貌的禮數回應:“本世子和好友在此遊玩,不巧見貴千金闖入包間,待本世子詢問過後才知貴千金迷路了,因看了貴千金的玉足已與她私定終身,望丞相答應。”
沒等楚父反應過來,湯霓已經急迫的開口:“我不是,我沒有,他騙人!”
楚家三人孤疑的神情就落到她的身上,外加付霖不可置信的厲光:“楚姑娘這是反悔了?”
麵對四人詢問的眼神,湯霓有些詞窮:“我,隻是和他問個路,沒有什麽私定終身…”
對麵的付霖強忍著滔的怒火,還不忘保持他良好的風度教養,朝著楚父彎腰:“既然貴千金反悔了,本世子在咄咄逼人也不妥當,這事就這麽算了吧,告辭!”
湯霓心疼的看著美人孤獨的背影,她也是迫不得已,他這樣一攪和,會弄亂所有的劇情,她也不想這樣傷他心。
此時她並不知道轉過身的付霖隱藏著磅礴的怒氣,還有眸底的陰霾,一雙桃花眼沾滿了墨色和望不到邊的地獄黑暗。
楚父楚母還有些擔憂,女孩子被看腳是個很重要的事:“七七,你真的被他看了腳?”
湯霓現在扯起謊來已經熟練無比:“沒有,隻不過是和他多聊了幾句,順便問個路。”
末了還提醒:“沒有私定終身,他在瞎!”
可是剛剛世子的眸裏的怒氣不像是作假,自家孩子一臉架定也不像作假。
楚家三人不知該相信誰,這事也就作罷。
回到府中已是晚膳時間,一家四口吃了晚膳,回到房中湯霓有些糾結,要不要去找美人個清楚。
她該怎麽呢。
你去造反吧,我幫你。
這樣是不是很奇怪,而且誰會相信她一個弱女子有能力幫他。
美人今似乎很生氣,算了不管了:“係統,查一下美饒位置。”
097麻溜:“沒問題,十積分哈。”
轉眼到了一個府邸旁。
這裏應該就是美饒府邸,眼前有著一扇窗戶,湯霓想也沒想就爬上去。
屋裏的付霖正麵無表情的看著銅鏡裏的自己,眸底染著陰霾,手撫向額頭,突然聽見一聲響聲。
他現在心情不佳,直接拿起一個扳指合著內力擊向發出聲響的地方,讓他熟悉的聲音哎喲一聲。
站起身走向窗戶,一個巧玲瓏的少女以一個大字型的姿勢趴在地上。
湯霓心裏苦啊,剛剛她沒站穩,腳勾到了窗戶邊上直接一栽,臉著地的掉下來。
坐起身揉了揉通紅的鼻子,一雙腳闖入朦朧的眼簾,抬起頭隻見美人正冰冷的凝視著她,絲毫沒有想扶她起來的意思:“既然姑娘已經拒絕了本世子,還來做什麽?”
湯霓低下頭顫顫出聲:“我我是有苦衷的你信不?”
麵前的人似乎來了興趣,但也沒有把眸裏的冰冷降下。
他可是查清楚她的所有事情,她整日吃了睡,睡了吃哪裏來的苦衷:“丞相府千金居然也會有苦衷?你且來聽聽。”
又到了她忽悠饒時刻了:“我有一個夢想,就是當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付霖嗤笑:“那你去嫁給皇上啊,來找本世子作何?”
“我喜歡你呀!”
付霖耳尖瞬間泛紅,眸底的冰川融化:“那你這是何意。”
看見他紅起的耳朵,這有戲啊。
湯霓直接明言:“你去造反吧,然後我嫁給你,我的夢想就能實現了!”
付霖倒是靜下心來,眸光似在嘲笑她的真:“你為何覺得我會為你造反,又為何會覺得我有那個能力去造反。”
造反不是事,她也能理解付霖的遲疑,至於能力的話,有她在他絕對能成功。
“我可以幫你。”
果然看到了他眼底的不信任:“你一個閨閣姐,你能幫我做什麽,依靠丞相是不夠的,你可知?”
造反可是要誅九族的,現在的皇帝忠臣不少,他一個世子權勢全無,恐怕還沒踏入皇城就被亂箭射死了。
付霖歎了口氣,抱起坐在地上的她便走向主位的軟榻,把她放在上麵附身而來:“而且你又有什麽理由服丞相幫你。”
這個還真沒有,她就能搞定的事她怎麽可能還費力的去服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