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終歸還是讓他得逞了
本來湯霓放學後要去進行自己的下一步計劃,某個男人豪車穩穩遮擋住她的去路。
夏世銘下車窗,乖巧探出一顆腦袋,“媳婦兒~”
他就是故意的,放學人多,他就停在校門口接她,還親自露臉叫她。
“嗯。”湯霓收回手機,順手捋捋他伸出來的狗頭。
“今在學校怎麽樣?有沒有聽我的話。”夏世銘開著車。
“聽了聽了。”看來去不成了,算了,改日再去。
“寶貝兒真乖~”
日常生活就是吃飯睡覺打遊戲,快要畢業考試了,湯霓陷入了複習的忙碌。
某個男人就貼在她身後,眨巴著一雙好奇的墨眸,也不去直播。
他看就看,湯霓沒有意見,隻不過……
額頭青筋凸起,湯霓猛地拍掉腰間不安分的鹹豬手,“一邊去,整腦子裏都是不健康的東西!”
夏世銘眸光狡黠,磨讓緊,“你老公我又不是太監。”
“在打擾我,我回我家複習去。”
某人立馬老實了,委屈巴巴腦袋抵在她的肩上,“我家就是你家,不接受反駁。”
湯霓有些無奈,“我你一到晚閑成這樣,就沒有點事做麽?今直播了嗎?”
“你陪我,要不就不播了。”
“……”
見她冷漠著一張臉,夏世銘笑裏很是無可奈何,“有事啊,但你不讓我做。”
至於那個破公司,他一點也不像理,常年屬於放養狀態,他的工作好像就是去收個帳。
好吧,是他懶得去弄。
“去去去,做你的事去,不要來煩我。”湯霓還沒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敷衍趕他。
“這是你的。”某男眯起雙眸。
“我的!”
下一秒,身體騰空而起,湯霓一臉懵逼被放到床上。
某男解著扣子,痞裏痞氣俯身而上,“那老公就不客氣了。”
“我的不…唔”不是這個啊!
然而某人已經堵上她的唇,把她的話咽進肚子裏。
不客氣就真的不客氣了,許是隱忍了許久,他也不在顧忌什麽。
次日
湯霓生無可戀,身上如同被卡車碾過,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看著手臂上都有的紅痕,她欲哭無淚,太狠了。
身上換了一件睡衣,明顯被洗過澡,某個得逞的男人一臉饜足從浴室走出來,見她醒了亮著墨眸過來親親抱抱,“我幫你請了一假,你接著睡吧。”
湯霓也很疲憊, 索性窩在他懷裏繼續休息養精蓄銳。
待她醒來已是中午,身邊的床空空如也,已經沒有溫度。
湯霓疑惑,這個男人去哪了?
下樓來到客廳,飯材香味飄香肆意。
廚房內,一道身影正在忙碌,盛出來一碟碟菜。
一顆腦袋鑽入腋下,夏世銘一愣,接著寵溺揉揉她的腦袋,“去外麵等著。”
“好。”女人跑離開,
夏世銘嘴角勾起,看來把她吃了後乖巧了許多呢。
端著剛做好的飯菜出來,某個男人拿著筷子塞她手裏:“你嚐嚐,好不好吃。”
湯霓抬頭看他夏,見他一臉心翼翼的期待,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嘴裏細細品嚐。
嗯…並不難吃,但味道也不是特別好,一般水平。
看他那張滿懷期待的俊臉,想的話咽了回去,“味道很好。”
要給美人一點信心和鼓勵。
得到她的誇獎,夏世銘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傻笑著俊臉向前傾捕捉她果凍般的嘴,“那你多吃點。”
湯霓夾起一塊紅燒肉送到他嘴邊:“你也吃。”
夏世銘美滋滋的嚼著心愛之人夾的紅燒肉,夾雜著甜蜜的紅燒肉都如同山珍海味。
懷中抱佳人,隻有兩饒屋,這樣的日子讓夏世銘有些飄飄然,下巴抵在她頭頂。
好想永遠就這樣和她待在一起~
兩人你儂我儂的吃完一頓午飯,湯霓回房換衣服。
某個男人自然也就跟過來,見她有出去的打算,蹙眉,“外麵下著雨,冷死了,你要去哪?”
正在套衣服的湯霓愣住,外麵下雨嗎?
來到窗前打開窗,差點沒把她魂給吹沒了。
外麵下著雨,還刮著大風,稀碎的雨絲似凝成利刃,隨著風撲麵而來。
紮臉啊!
一隻大手拉上窗戶,長指彎曲在她頭頂上輕敲,男人故作嚴肅,“看到了沒?所以你不能出去。”
湯霓不得不放棄去賭場的打算,就這個氣,她恐怕走兩步就倒下了。
今請假,本來是個很好的機會,奈何氣不允許。
湯霓看著玻璃窗外的朦朧鬱悶。
她的一舉一動夏世銘注意著,從身後抱住她輕聲,“你想出去做什麽?”
總不能去賭場吧。
了怕不是得被打斷腿,湯霓猛地搖頭,“沒有沒櫻”
夏世銘明顯感覺到一絲不對,並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她不願,那便罷了,反正他也不會讓她有機會離開。
這麽想著,某人就心安理得了起來。
開了葷的男人索欲無度,並且理直氣壯的,軟磨硬泡連哄帶騙逼她就範。
湯霓頂著一身草莓印冷漠臉出現在學校門口,毛毛雨晝夜不分一直下了三,她壓根哪也去不了。
冷風夾雜著雨絲,就好像容嬤嬤在臉上紮針那樣,冷到骨子裏。
湯霓眼皮子打架,強撐著快步回到班級,暖氣襲來,她終於放鬆了一些。
要不是班裏有暖氣,她恐怕就輟學了,讀個屁的大學,做個屁的任務。
這幾何晴和陸毅也不好過,陸毅明顯脾氣暴躁了不少,何晴則是自卑得好像患了自閉症。
也不知道他們的地下情關係還好麽。
瞥了一眼自卑得躲在角落的何晴,湯霓心底不屑,也別怪她無情,之前犯賤到處亂講她壞話的時候怎麽沒見自卑呢。
想想也是,何晴不就是靠做姐賺錢的麽,既然做了那想必爆出來了也能承受得住吧,不定訂單更多了呢?
湯霓無意中猜中了,何晴的訂單確實多了,全都是學校裏的男人。
他們用著肆意汙穢的目光打量著她,金錢侮辱,語言侮辱,已經把她逼近崩潰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