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十年一陣
咕……
丫丫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捂著肚子。
姬仁回頭一看，說道“丫丫，餓了是不。”
“嗯！”丫丫抬頭一看，兩眼瞬間睜大，指著姬仁道“小姐，他他他……”
“怎麽了，死丫頭，大驚小怪的？”紋湘兒回頭無語道，結果，她有些兒發懵的看著姬仁，“你、你、你……你怎麽這麽的……”她憋了半天都憋不出那個詞，最終，她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詞語，“你怎麽這麽英姿颯爽？！”
嗯？
姬仁一怔，疑惑道“我不一直都這樣子的嘛，有什麽好意外地。”
丫丫扯了扯紋湘兒的衣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姬仁，小聲道“小姐小姐，他不止是英姿颯爽，還好有神韻，好美啊！”
紋湘兒點點頭，看著丫丫道“沒錯，一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感覺，應該說是很有威勢，很帥氣！”
丫丫同意道“沒錯，小姐的眼光真好！”
額……
姬仁無語的轉過頭，“你們真是眼瞎，我之前就不好看了嘛。”
“嘻嘻嘻……還不是姬公子隱藏的好，丫丫都沒能發現您的真容。”丫丫羞澀捂著臉頰，不好意思的說道。
“之前，確實沒有見過你的真實容貌，都怪你髒兮兮的樣子，全都遮住了。”紋湘兒頷首說道，說著說著就惱火了起來，好像她損失了什麽一樣。
“你們兩個神經病，我不遮掩自己，就這個鬼樣子出去，去哪哪都一大堆女人貼上來，你想我被人當成眾矢之的嘛。”姬仁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看著別處道。
兩女相視一笑，愉悅的看著姬仁背影。
姬公子真好看，要是我能成為他的侍寢丫鬟……
丫丫不好意思的捂著臉，胡亂想著。
紋湘兒頓時覺得，他這麽的神武，說什麽都是對的。
姬仁帶著她們去下麵的小石城，待三人落地後，臨近刮起一陣風沙。
紋湘兒背著風沙，說道“這哪來的風。”
丫丫擋在紋湘兒後麵，附和道“就是，怎麽還這麽大。”
風沙很快就過去了，兩女轉身一看，姬仁又是一副髒兮兮的麵容。
丫丫驚訝道“姬公子，您怎麽又變回這副模樣了。”
紋湘兒不情願的道“哎呀，你就不能變回原樣嘛，這個樣子太醜了吧。”
姬仁抓了抓黏結在一起的長發，說道“你們的眼光這麽高，我不變醜點兒，我害怕。”
丫丫微微一怔，疑惑道“姬公子，您怕什麽啊？”
紋湘兒說道“是啊，這麽好看都不給人欣賞，太壞了。”
姬仁腳步一動，走在前麵道“我怕你們偷襲我、強上我，行了吧，廢話這麽多，還想不想吃東西了？”
紋湘兒白眼一翻，啐道“你想得美，本小姐才不喜歡你。”話畢，蓮步輕搖而動。
丫丫緊跟在紋湘兒身後，“小姐，我們等會兒吃什麽啊。”
紋湘兒遲疑道“丫丫，你很餓嗎？”
丫丫點點頭，說道“小姐，丫丫餓。”
紋湘兒笑道“那等會兒吃油潑麵、臊子麵，怎樣？”
丫丫高興道“好，小姐說吃什麽就吃什麽。”
三人一前兩後的進了城，挑了一家好的館子。
兩女進了館子，挑個好位置，點了幾種麵。
姬仁則手裏拿著個大碗，眼巴巴的在外麵看著，“大爺，可憐可憐我吧，好幾天沒吃飯了。”
館子裏的夥計一看，揮手驅趕道“走走走，別在這裏擋著，你個臭要飯的不會去別的地方要嘛！”
紋湘兒好笑的望過去，“讓你扮成乞
丐，好了吧。”
丫丫附和道“就是，就該讓他餓肚子。”
姬仁白眼一翻，右手的碗對著兩女，“好心人啊，給我兩口飯吃吧。”
紋湘兒笑道“來人，賞他一口飯吃。”
丫丫昂首道“多給他點兒，我家小姐有的是晶石。”
哎，好嘞！
夥計一聽，屁顛屁顛的應道。
姬仁右手大碗一懟，“這個，這個碗夠大。”
夥計一怔，嫌棄的接過來，跑進後廚去盛飯。
姬仁大概算了算，下一處地方黏連著好幾個勢力，長陵嶽的人也分成好幾撥。
他們必然是同一時間動手，殺完人就跑，然後躲到安全的地方脫身。
算了，讓她們好好吃完吧。
夥計拿著碗出來，一把懟到姬仁臉上，“拿著趕緊走，滾滾滾。”
姬仁兩手捧過碗，說道“謝謝啊，你們這兩個大女人。”話畢，轉身走去別處。
兩女一怔，齊齊給他個白眼。
……
半個時辰後，他們再次啟程，飛快的掠過天際。
姬仁說道“紋湘兒，你對陣道的理解有多少？”
紋湘兒微微一愣，回道“就這樣啊，還能有什麽。”
“你相信陣道可以通天嗎？”姬仁毫不猶豫的問道，並不斷的提問，“又或者，以陣蒞天下，以天下為陣，將之操·弄在於鼓掌之間。你覺得這些，可以嗎？”
“這個……”紋湘兒一時之間，根本就回答不上來，他問的這些，不管是哪一個，都遠遠超出了她的陣道範圍，她喪氣道“我不知道，你問的這些都太難了。”
“確實，這些問題對你來說都太難了。”姬仁笑著點頭，無聊的拍著大腿道“但是呢，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想讓你知道，你大可以放寬心思的去做一些兒，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以你的天賦，最快也要兩百年，方有可能真正的掌握空間傳送陣。可我不想你這麽慢，你應該還可以更快一些兒，至少縮短五十年的時間。”
“五十年？！你的意思是說我最快也要一百五十年，才有可能真正的掌控空間傳送陣嗎？”紋湘兒震驚的指著自己，問道。
“對，在我看來是這樣子的。”姬仁點頭道。
“為什麽，我現在不是已經開始在修習了嗎？”紋湘兒不能理解的問道。
“你這話問的，我也不過是懂得皮毛，你以為真正的掌握住很簡單？”姬仁好笑的回頭望著她，點了點自己腦袋，說道“就我這樣，也隻會布陣，真正想要弄懂它，沒有十年苦心專研，根本不可能運用自如，你知道嘛。”
“我……知道了。”紋湘兒怔怔的看著他，低沉道。
“所以，我才會跟你說這些，我也有預感，東西兩域的連通已然是必然的了。這時候，你身為北淨一的徒孫，你不來擔起一些兒責任，你覺得好嗎？”姬仁拍拍大腿、手臂，笑道。
“那你說，我應該怎麽做。”紋湘兒微微頷首道，她已經知道他想幹什麽了。
“從現在開始，將你所認為不可能的想法，調整過來，隻要你的道行足夠，沒有什麽東西是不可以為陣的。”姬仁眼神深邃的回眸一視，旋即轉回去，兩手五彩光芒閃爍，交織出一張五彩線網，隨手向下一丟，笑道“就像這一張五色網一樣，它要麽在空中瓦解，要麽落地生根，亦憑借天地靈氣，生成一個幻陣，裏麵生生死死真真假假，無人能辨。”
紋湘兒回頭看著那一張網，遲疑道“它……真的可以嗎？！”
姬仁微微一笑，說道“十年之後，你若還記得位置，便過來解了吧。”
紋湘兒問道“為什麽，你就這麽相信它嗎
？”
姬仁挑了挑眉，笑道“當然，你若不信的話，十年之後，自會分曉。”
紋湘兒頷首道“好，十年之後，我一定會來這裏。”
“來，你過來。”姬仁朝她招招手，說道“我現在要讓你看看，陣法、不止於器物，以及空間傳送陣的運用，可以是多樣變化的。”
紋湘兒點點頭，小碎步的走過去，因為她有些兒恐高，隻能這樣子了。
“姬仁，你說的是……上次那個嗎？”
“不全是，但肯定會有很多種運用、變化。”姬仁搖搖頭，說道，旋即，嚴肅的抬起兩手，交織出一扇巴掌大小的五彩門戶。
紋湘兒發愣的看著他手裏的五彩門戶，這一次的感覺和上一次的完全不一樣，“這個門……又是什麽？”
“你來猜一猜，大膽的猜，不要害怕，用你的直覺、觀感，以及平時我給你講述的空間大陣基礎，全都給我發揮出來，好好的思慮‘它’，到底是用以什麽用的。”姬仁將五彩門戶放到她的麵前，平靜的說道，希望她能夠冷靜的做出回答，讓他檢測她到了哪裏程度。
“我……”紋湘兒很猶豫，她感覺哪種都有可能，但這扇門戶的背後，不，這扇門戶的作用，絕對不簡單。回道“它不能用於傳送活物，不能傳送物品，不能窺探，它……它……它可以將圖騰術傳走。”
說到最後，她已經是將所有的可能都過了一遍，就隻有這個傳走圖騰術的這個鬼念頭了。
“來，試一試。”姬仁大方伸手請道，完全不在意會有什麽不良後果。
紋湘兒猶豫道“姬仁，我……”
姬仁打斷道“別怕，有我在，你隻管去試，我會教你如何調整的。”
紋湘兒猶豫了會兒，咬牙道“嗯，我明白了。”
話音一落，她體表圖騰一耀，竟然是一隻巨大的毛筆，她右手微握，一杆半實的一尺墨黑白毫出現手中，淩空揮灑圖騰力量，一根細長的箭矢被畫了出來。
姬仁在旁看著一驚，他頓時覺得自己找對人了，紋湘兒的圖騰雖然怪異，但卻是非常的合適。
她的圖騰是怪異，但他就不知道，他在別人心中，更加詭異。
“去！”紋湘兒手中毛筆一揮，細長箭矢‘咻’一聲，射入了五彩門戶之中。
“抬頭。”姬仁抬起頭，說道。
咻——
紋湘兒抬頭瞬間，一根細長箭矢從上麵穿過，射向遠方。
姬仁微笑道“這就是我構建出來的空間陣法，可以隨心所欲的出現在我所控製的任何一個角落。”
紋湘兒雖然一直都很震驚，但這一次，她很震撼，她從沒有這樣子去體驗過。
“這就是空間大道了嘛。”
在他們後麵的丫丫，那是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個嘴巴超級想問問題的，可就是問不上話，也不知道這些都算是什麽。
接下來，姬仁不斷的教她空間大道皮毛，在結合空間大陣的陣紋，不斷的讓她揮灑圖騰力量，描畫陣紋加深感悟。
自從，他看到了紋湘兒手中毛筆，便決定不再自己一人搭建傳送陣。
以及，也為了以後東西兩域的交流，他毫不保留的將自己所能運用的技巧、力量，慢慢的灌輸給紋湘兒。
紋湘兒自從五彩門戶一事開始，便感覺到壓力瞬間暴增，自己所需要思索的，不僅僅隻是簡單的陣法、陣紋，還要練習如何用自己手中的圖騰紋筆，去書寫描刻出‘陣’來。
姬仁為了讓她有所進步，除去對空間大陣的解說傳授，直接就讓她描刻了一個月的五行法陣。
什麽水霧法陣、火球法陣、土牆法陣、金刀法陣、叢林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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