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看她有沒有命活著
隋玉真的拿陳初七毫無辦法,陳初七有多喜歡這些好看的東西,他又不是不知道,還記得當時,陳初七小心翼翼的把人家姑娘送給她的花,放在懷中,結果壓壞了,沮喪了好多天。
所以,隋玉雖然不喜歡陳初七傻傻的盯著這花看,但是也是不敢說是讓人丟出去的。
“隋玉……”
忽然陳初七開口喚了隋玉一聲。
隋玉起身,來到陳初七身邊,從陳初七身後摟住她。
“怎麽了?”
陳初七順著紅梅,看著窗外,隨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等,開春,我可以在院子裏,種好多花嗎?”
陳初七看著屋外覆著皚皚白雪的院子,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正好能夠看到這片院子,要是春天的時候,全是花,會不會特別好看。
隋玉明白陳初七的意思,這本來就不是什麽事,但是礙於陳初七欣賞了一早上的紅梅,隋玉心裏麵憋著氣,故意說道:“不行,這個院子隻能種紅梅。”
“樹下,紅梅樹下,可以種。”
陳初七回頭對隋玉說著,隋玉要種紅梅,那紅梅樹下就可以種花了,不占地方。
隋玉盯著陳初七,一雙大眼睛圓碌碌的盯著自己,極為認真,卻還是帶著幾分祈求。
不過,紅梅樹下種滿了花,這個場景,隋玉怎麽想,怎麽覺得有那麽一絲難以想象。
“不行,紅梅就是紅梅,種上了其他的東西就不好看了。”
隋玉煞有其事的模樣,讓陳初七泄氣的低下頭。
隋玉看著陳初七的模樣,咳嗽了幾聲,隨後開口道。
“也不是不能種其他的花,這片院子是我的,你賄賂我一下,別說種花了,你就是想要種搖錢樹,我都會考慮給你種的。”
隋玉抬起頭,眉眼之中帶著些許笑意,陳初七想也不想的直接跳入了隋玉的圈套之中。
“不要搖錢樹,要花,怎麽,賄賂。我……我沒錢。”
誠實的實在是可愛的不得了的陳初七,讓隋玉真的不忍心在欺負了下去。
“我不要錢。”
隋玉環住陳初七,將她摟在懷中,低頭注視著她。
陳初七卻愣了一下疑惑的盯著隋玉,不要錢,要什麽?
隋玉輕笑,這麽傻呆呆的模樣,也不怪別人會欺負她。
隨後,隋玉低頭輕啄了一下陳初七的唇畔,抵著她的唇說道:“我要你。”
陳初七不傻,當即就明白了隋玉的意思,漲紅著臉,半天不理會隋玉。
然而,陳初七的不理會,卻隻是她單方麵的不理會,隋玉還做什麽還是做什麽,抱著陳初七,想捏的時候就捏,想親的時候就親。
隋玉以前也沒有想過,這麽和陳初七處著,竟然也不錯,完全達到了他自己所沒有想過的愉悅。
一眨眼,年三十當夜,皇宮舉辦了宮宴,隋玉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帶著陳初七就去了,而慕容音被他留在了王府。
打扮了好幾個時辰的慕容音聽到隋玉的那一聲,你不用去了,恨得差點沒有衝上去撕了陳初七的那張臉。
慕容音敢肯定,陳初七就是那一日小院之中的女人!一想到這裏,慕容音就恨得牙癢癢,那一日隋玉哄著自己的話,就好像巴掌一樣,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
和隋玉現在對待陳初七相比,當時她和隋玉,就好像虛情假意的逢場作戲一般,當初隋玉從未這般對待過自己。
想到這,慕容音握緊手中的繡帕,怒道:“回去!”
慕容音說完,帶著一群下人,又浩浩蕩蕩的走了回去。
隋玉越發的不給她臉麵了,這件事是慕容音不想承認,卻能肯定的,隋玉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在她房中過夜,平日裏麵也看不到隋玉,天天就知道陪著這個什麽陳初七,她已經成了上京城最大的笑話。
不用想,今日宮宴過後,她就是人人口中最可笑的太子妃,留不住太子的人,還對付不了一個側妃,可不就是笑話嗎!
慕容音越想越生氣,忽然停下來步伐,看著身邊的丫鬟萱兒開口道:“聽說那個賤人最喜歡吃甜食?”
萱兒也隨著慕容音的腳步停了下來,聽到慕容音的詢問,點了點頭。
“回娘娘是的,殿下為了她,還請了許多點心師傅。”
此時此刻的慕容音最聽不得隋玉對陳初七如何如何的好,聽到萱兒這話,怒火中燒,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是嗎,那就讓她好好吃,最好吃到閻羅殿!”
和她搶人,也要看看她有沒有這個命。
想到這裏,慕容音冷冷一笑。
馬車很快到了皇宮,隋玉下馬車前,親自給陳初七穿戴好大襖,又溫聲囑咐著:“小初七,你不用怕,到了宮宴,你不用和他們說話,也不用理會他們,就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就好了,別人給的東西別亂吃,懂了嗎?”
陳初七點了點頭,隨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可是聲音太輕,隋玉完全沒有聽清,隨後輕輕的吻了陳初七的額頭一下,在他耳邊低語道。
“乖,等回去了,夫君我給你包大紅包。”
說完,隋玉牽著陳初七的手下了馬車,。
陳初七低頭看著隋玉牽著自己的手,嘴角微微上揚。
“真好。”
隋玉聽到陳初七的聲音,回過頭看著她,陳初七對著隋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笑得很是好看,讓隋玉差點沒有看花了眼。
這小初七,越來越會勾人了。
“真不想把你帶出來。”
隋玉輕聲道。
二人並肩朝前走去。
卻沒注意,身後不遠處的莫霄雲。
莫霄雲看著隋玉和陳初七的背影,緩緩開口道。
“明月,你都安排好了嗎?”
“回主子,已經安排妥當了。”
莫霄雲點了點頭,跨步朝著皇宮走去。
皇帝夜宴眾臣,眾人也心知肚明,皇帝的身子時好時壞的,年輕的時候掏空了身體,現在各式各樣的毛病多不勝數,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撒手人寰了,這場夜宴,無非就是在為他能夠出現的機會在畫上一筆罷了。